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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逆袭娇王妃

第五十七章:陷害

抄手游廊两旁的枝桠被积雪压得发弯,想必外头也该是银装素裹,一片雪白了。李忆烟走了一段,忽而站住脚,似是缅怀一般,拎起裙摆往外跑。

秋冬忙打着伞跟上,李忆烟站在院子中央,一袭红衣胜火,四周白茫茫一片,天地间恍若只剩她一人。

寂静无声,她伸出手接了一片飘落的雪花,冰冷瞬间化做一滴水珠。鹿皮小靴包裹着玉足,竟察觉不到一丝寒冷。她提着裙摆转了个圈,斗篷扬起,带来冷意。

“王妃,莫要受凉了。”秋冬打伞将李忆烟遮住,

“若是真病着了,王爷,会心疼的。”!

她对自己小姐最是了解,自然知道说些什么最是管用。

李忆烟撇撇嘴,踢着地上的积雪郁闷不已,是了,她虽身份高贵,还有一堆子麻烦等着自己呢。

这样一想,也无甚好心情缅怀那年再雪地里打雪仗。活在当下,再缅怀也无多大用处。她跺跺脚,撅着嘴跑回游廊底下,斗篷外头粘了不少雪花,春夏冷着脸替她弹干净。

午后一过,骤雪初停。李忆烟倚在窗前的贵妃椅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褥子,微眯着眼正发

李忆烟翻了个身,舒服地喟叹一声,捏着尚温热的糕点送入口中。这样冷的天儿,最是适合喝杯热乎乎的姜茶了,一杯下喉,几乎是暖到心坎儿里的。

“小懒虫”

窗外男子披着白色的斗篷,恍若要融进四周一般。

李忆烟抬眼瞧了瞧,君逸晨脱了斗篷挂在一旁,又将双手烤得暖乎了,方踱到她面前,捏着她的小脸道:

“外头可都说逸王妃病得下不了床榻,我瞧着倒像是懒得下不了床榻。”

李忆烟一个偏头,挣脱掉温暖的大手,“逸晨,你怎不进宫参宴?”

“忆烟重病,我自然是无甚心情去欣赏些风花雪月的,这不是几天忧虑过重也病着了。”

话完君逸晨毕煞有介事地捂着胸口轻咳两声,蹙眉望向一脸嫌弃的李忆烟。

“真的,我看是假的吧!,我可知道这几天逸晨都不见人影。”

李忆烟往嘴里塞了一块糕点,鼓着腮帮子说道。

她咽下口中甜腻,又啜了口热茶,方开口道:

“分明是自己懒得应酬,还非得用我的名头。”

“总归都成亲了,宴上那些个小姐再出色,也只能看看。”

君逸晨眸中染上笑意,毫不意外的看到李忆烟瞪圆了双眼。

“你们男人不总是喜新厌旧。”

李忆烟哼一声,气呼呼地将抱枕砸过去。

君逸晨轻易接住抱枕,揉揉李忆烟的脑袋,笑道:“我这一生,有你足矣。”

“说谎是小狗。哪日你若是领了个小的回来,看我不废了你二人。”

李忆烟露出虎牙,恶狠狠道。

王成贵族大都三妻四妾,李忆烟自是不愿的。她与君逸晨姻缘已定,若是哪日他真看上别的女子,她便成全了他们便是。

总归是个心善的,便让他二人死在一处好了,最坏也不过是在济宁度过余生罢了。若真到了这一步,带上她的四个丫鬟将济宁搅个天翻地覆,总归也没人将她如何。

“想什么呢。”察觉李忆烟的愣神,君逸晨揪着她的鼻子问道。

李忆烟拍来他的手,又将褥子往上拉了拉,盖到胸前,道:“我还当你早进宫了呢。”

李忆烟手撑下巴,媚眼如丝,慵懒惬意得很,君逸晨只觉喉间一紧,待反应过来时,自己的手指已触到自己媳妇柔软温暖的唇瓣。他一惊,忙将手收回,抬眼便见君逸晨眼中满是狭促的笑意。

李忆烟懒懒的打个呵欠,拿起帕子轻拭眼角,这种天儿总让人昏昏欲睡。

君逸晨在一旁凝视她的睡颜,既是无奈又是满足,如今李忆烟对他放下戒备,也不曾缩作一团。他伸手替她盖好褥子,

第二日,新上任的大丫鬟雨沁早早便候在外头等着。她今日换了新袄子,瞧着那成色竟比先前那件还要好上几分。

到底是要长时间相处下去的雨棋极为难得的提点了一番,见她听得直点头,心知她不是个愚笨的,只愿今后能帮上主人几分。

腊月初,一,李忆烟身披雪白斗篷,抱着雕花手炉,脸色苍白的扶着秋冬的小臂,摇摇晃晃地爬上马车。

雨沁在车里燃了炭盆,此时早已将车厢烤得暖烘烘的,李忆烟掀了帘子,一转眼便滚到褥子上,捂着肚子低低的笑着。

“王妃这副模样若是让旁人瞧见了,又该说没规矩了。”春夏从暗格中抽出薄毯,仔细盖在李忆烟腿上,

实在是百无聊赖,不知不知中竟沉沉睡了过去,待醒来时,马车仍在悠悠前行。

接过雨沁手中的热茶润了嗓子,方开口问道:“怎还不到?”

秋冬知她是不耐烦了,只笑道:“这一路走走停停的,耽误了不少时间。我估摸着也该到了。”

话音刚落,马车便停了下来,秋冬掀开帘子看了两眼,回头说道:“是到了…”

李忆烟站起身来,直勾勾地打量着四周,正巧看到桌案下一尊破碎的玉佛。

那玉水头极好,竟是御赐之物。李忆烟忍不住上前将碎片拾起,放到眼前细细端详。桌上还燃着佛香,轻烟袅袅。

李忆烟轻笑一声,早不碎晚不碎,偏偏她来了这玉佛便碎了,她自认为是有脑子的,如何看不出有人在栽赃陷害。

若是在宫中她打碎了御赐玉佛也就罢了,皇帝自然不会因此责罚她。但偏偏如今她们身在护国寺,正是为百姓祈福的时候,她竟将供着的玉佛打碎,显然是欲陷她于不义。

往好了说是粗心大意,但今日在护国寺的命妇贵女,大都与她不对付,只怕传出去的已不是她粗心,反倒是故意破坏祈福,于天下黎民不利了。

一举两得,若是没猜错,一会便该带众人来寻她了。届时她百口莫辩,便是那丫鬟也是个眼生的,被人大可反咬一口,指责她血口喷人了。

李忆烟摩挲着下巴,幸好秋冬,雨沁跟在身旁。想必也是瞧着自己身边只有两个丫头不,才有胆将她困在一处。

“秋冬,这出戏小姐我便不参与了。”

她拎着裙摆,一派天真无邪,“我倒瞧瞧,该如何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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