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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贵妻

第一百六十五章 刺伤的凶手

司沁儿虚弱的脚步骤然一停,目光恶狠狠的盯着司祀子:“你认为你的胡说八道我会相信吗?”

司祀子依旧阴沉沉的:“信不信随你,我只不过善意的提醒,毕竟有价值的东西才会被利用。”

“一些连孩子都生不出来的废物,是没有人利用的。”

司沁儿差点咬碎一口牙,她这辈子都不能生育怀孕了,罪魁祸首就是跟她血浓于水的亲姐姐:“没有人利用,长公主就不会来找我,你害怕了。”

司祀子不是害怕,是怕麻烦,他无比懊悔,无数次可以杀掉司沁儿没有动手。

留下她现在后患无穷,必须得想办法除掉她,借刀杀人也好,算计也罢,只要她能死,一切不成问题。

“是啊,我害怕了,你赶紧去找长公主吧。”司祀子言语说着害怕,眼中可没有一点害怕。

司沁儿知道她这是耍自己,压着内心的恨意,冷笑了一声:“你给我等着,司祀子,我会让所有人知道,就算我不会怀孕生子,我依旧可以得到所有的一切。”

司祀子双手环抱于胸:“我等着,我的好妹妹。”

司沁儿在她话音落下,迈起步伐,快速的向外走,她从心里害怕司祀子拦下她。

回家的这些天来,虽然长公主的人跟她的父亲说了,但是她还是害怕,害怕司祀子突然间出现,要她的命。

多公公见到司沁儿完全是谄媚讨好的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司沁儿是什么重要身份的人。

司沁儿自以为是的得到了尊重,有了靠山,鼻孔朝天,整个人也精神了。

多公公在前面带路,还没把她引出去,司北堂就被人抬了回来,身上染满了血,护送他回来的人是赫连衍。

司沁儿停下脚步,本来想叫唤自己的父亲,自己的父亲像没看见她似的,从她面前经过。

多公公浑浊的眼睛一闪,见她犹豫不走眯了眯眼睛提醒道:“姑娘,有些事情只有一次机会,你要是不去做,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司沁儿像被人闷头打了一棍,她一个大活人,她的父亲重伤还没有昏迷,都看不见她,说明她的父亲眼中没有她了,那她还对她父亲心软什么?

“我跟你走。”司沁儿把心一狠:“我去伺候长公主,这辈子都听长公主的。”

多公公满意的笑了笑,带着她快速的离开。

何姨娘看见了自家老爷,血淋淋的,腿脚发软,扑通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从内院出来的司祀子见到自己的父亲,急急忙忙的冲过来,双眼如炬的直射赫连衍:“怎么回事儿?”

赫连衍手上也有血,被她看得心头一震:“在大街上被人刺杀,正好我碰见,做了紧急处理,已经去请大夫了。”

司祀子一颗心砰砰直跳,她今天回来就是为了提醒父亲,没想到父亲就受伤了。

司北堂被抬进了卧室,大夫很快的过来,因为赫连衍止血手法好,以及上的药,都是好药,司北没有性命之忧,吃了药,正在里面昏睡。

司祀子手死死的抠在柱子上,冷冽的冬风,都不及她眼神冷的看向赫连衍:“是谁?”

赫连衍看着她抠的发白的手,心疼的手搭在她的肩头上,“别担心,你父亲已经没事了。”

司祀子用力一甩他:“你怎么恰到好处在现场,赫连衍,这是你报复我吗?”

赫连衍眉头一拧,漆黑的眼眸散发着危险的光芒:“你在怀疑我?”

她在怀疑他对她的父亲动手?

司祀子双手紧紧的握紧成拳,手背上青筋爆出:“难道不是你吗?你与我吵完架,怎么就那么凑巧,出现在我父亲的受伤现场。”

“还给他包扎伤口,用的是最好的金疮药,你事先不知道,就随身携带金疮药,一瓶不够还是两瓶?”

父亲的大面积伤害,一瓶金疮药根本就不够,至少两瓶到三瓶,这不得不让司祀子怀疑是赫连衍在报复她。

赫连衍一拳砸在她旁边的柱子上,愤怒的火仿佛燃烧了冬日的凉:“我原以为你不爱我,原来你是没心,无论我给你多少,你都看不见。”

他的手砸破了,鲜血往下流,司祀子心漏跳了两下:“你有心,你有心就可以拿我心目中最隐秘的事情来威胁我,赫连衍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别说你爱我,我看不见你的爱。”

赫连衍手指握紧咯咯作响,带着愤怒和压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司祀子在他走后,像泄了气一样,靠在柱子上,而柱子上他的鲜血,已经凝固成冰,牢牢的巴在上面。

“大小姐。”

司北堂随身侍从柳叔,身上带血,脸上带着害怕和恐惧,小心的叫着司祀子。

司祀子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看向柳叔。

柳叔身体还在止不住的发抖:“大小姐,跟姑爷没关系,是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人,上来就捅了老爷一刀。”

“我们都没反应过来,姑爷正好路过看见,救了老爷。”

真的那么凑巧?

司祀子还是怀疑,赫连衍给她的感觉太糟糕了,他像极了拿捏住她的把柄,随时随地都会放出来,让她难堪,让她臣服。

“窜出来的那个人是什么人?”司祀子甩开心中糟糕的感觉,沉静的问道。

柳叔道:“是一个手脚灵活的男子,窜出来刺伤老爷之后,转眼间就跑了,追都追不上。”

司祀子拧起眉头,陷入沉默,长公主,赫连决,司沁儿,他们三个嫌疑最大, 虎毒不食子,司沁儿虽然怨恨父亲,应该不会对父亲下手。

最大的嫌疑是长公主,赫连决,当然极有可能还有赫连衍,因为他要报复自己,让她知道,他可以拿捏她的生死。

柳叔看自家小姐沉默,带血的手从袖笼处掏出一把匕首:“这是凶器,大小姐您看。”

染上鲜血的匕首上有个穗子,绿色的穗子,穗子上染上了鲜血,在冬日之下,被冻得硬硬的。

司祀子拿过匕首,翻来覆去一看,发现匕首柄上,刻着一个北字。

在大晋的天下,能刻北字的,只有北王爷北渊彻,司祀子瞳孔猛然一紧,握着匕首往外边走边道:“好好看着老爷,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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