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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贵妻

第一百四十一章 跟自虐似的

司祀子的干净利落,引起了夕长公主生疑,“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要知道赫连衍不像他表面看到的那样,他的好,连皇兄就赞赏。

司祀子若是知道,依照她的身份能嫁给他这样的人,只会扒着不放,不可能轻易放手。

司祀子挑着眉头道:“有人喜欢吃岭南的荔枝,有人喜欢吃江南的梨子。”

“我是一个识时务者,与其将来被休做下堂妇,不如现在让道,还能有几分人情,公主您说是不是?”

原来是害怕自己的身份,这就对了,一个平头百姓,凭什么跟她这个尊贵的公主争。

夕长公主脸色好了些许,“你能这样想最好,本宫若是得偿所愿嫁他,绝对不会亏待你。”

“那就一言为定了。”

两个人达成协议,欢欢乐乐地从后面走了出去。

有说有笑的样子,让北渊彻和赫连衍同时心里微微诧异,女人,倒是奇怪,前一刻钟,相互敌对如仇人,后一刻钟,到情同姐妹起来。

最可怕的是,夕长公主亲自把司祀子送到门口,送她的这期间,她眼里没有赫连衍。

和司祀子讨论的是,哪家的胭脂铺出了新品,哪家的簪子铺,有了新的簪子。

两人相约,得空了,去逛胭脂铺,首饰店。

赫连衍脸色沉得往下滴墨,回到家中,一把把司祀子抵在门上,手圈住她的腰,“夫人 ,为夫怎么觉得你想卸磨杀驴?”

真聪明。

司祀子在心里夸了他一声,面上却浅笑:“长公主 只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孩子,把所有的事情讲清楚了,被发现 ,她是单纯可靠的人。”

“既然是单纯可靠的人,又何必与她为敌,毕竟她的身份尊贵,是我这种小老百姓,仰望的存在。”

赫连衍眼神暗沉, 手摩擦在她的腰间上,嗓音暗哑:“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皇宫里的人,就算是一个太监,也不能小视。”

“你是在教我怎么做人么?”司祀子扣住了他在她腰间作怪的手。

赫连衍也不挣扎,用手指勾着她的手心:“夫人如此聪慧,岂能让我教?”

司祀子哼了一声,甩掉他的手:“你现在不在皇上的暗处了,在明处的身份是什么?”

赫连衍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但没有隐瞒,“刑部侍郎,等刑部尚书退,我就上。”

司祀子内心惊讶,刑部侍郎从二品,仅次于刑部尚书正一品。

这是名副其实的大吏,如果他坐在这个位置上,不出意外的话,整个京城的文武百官,见到他都要给他三分颜面。

怪不得夕长公主对他念念不忘,他这个年岁做到刑部侍郎,那是真正的青年才俊,深得圣宠。

“那可得好好庆祝一下。”司祀子松开了他的手,从他的胳膊下钻了出去,叫唤着忍冬和夏无,晚上好好的庆祝一番。

赫连衍手指捻搓,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小跑的样子目光沉沉,势在必得。

冬日的天黑的格外早。

赫连衍洗漱好,坐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嘴角噙着笑,看着司祀子殷勤的布菜,脑子的思绪,飘向不久前和他们有一墙之隔的北渊彻,趴在墙头上,笑着问他道:“长公主花大价钱买了一瓶无色,你说这瓶无色,会用在谁身上?”

赫连衍昂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眼中带了一丝嫌弃,“你是卖家,还负责看谁吃?”

北渊彻眼中满满戏谑:“谁吃都跟本王无关,本王是期待你吃,还是被你的夫人下给你吃。”

这画面想想就不错,他很是期待。

赫连衍被他这样一提醒,想起了先前在公主府,夕长公主突然之间和她交好了,她们两个的姿态,说没有合作,没有见不得人的事,都无人相信。

“我弄出来的毒,你觉得给我吃,有什么效果?”赫连衍凉凉的反问过去,姿态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北渊彻哈哈大笑起来:“都说医者不能医自己,你怎知道不会被自己的毒药摆一道?”

那只小猫儿在找人, 不知道她知道自己找的人就在咫尺,会是怎样的有趣。

赫连衍弯腰捡起一块碎砖,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看来殿下想试一试 ,微臣可以成全殿下。”

北渊彻连忙摆手:“有话好说,咱俩好歹同甘苦,共患 ……”

赫连衍不等他把话说完,把手中的碎砖头丢了过去。

北渊彻一翻身,落了下去。

无色,是最强烈的春药,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无色无味,尤其融入在酒水里,还能增加酒的醇香。

赫连衍一边享受着司祀子对他的殷勤,一边不露声色的观察着她。

醇香的酒水,加了料。

司祀子对自己也够狠,同样的酒水,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举起酒杯,碰在他的酒杯上:“干杯 。”

赫连衍伸手一挡,遮住了她的酒杯,“你酒量好吗?”

司祀子眼睛微睁:“你怕我发酒疯啊?”

“不,我怕我发酒疯,你治不住。”赫连衍松开了手,反正已经提醒她了,她喝下去了,便宜的是自己。

司祀子把酒杯举在嘴边,浅尝辄止,放下酒杯,催促着他:“这是你我第一次喝酒,赶紧的。”

赫连衍笑了,狡猾的小狐狸,为了达成自己心中所愿,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自己只能成全她,惯着她了。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之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在司祀子目光注视之下喝得下去。

他什么事情都没有。

司祀子觉得自己像火烧了似的,燃烧了起来。

明明就用舌尖抿了一点点酒,没想到药性会这么大。

司祀子蹭的一下站起来。

赫连衍像玩弄老鼠的猫,带着深沉:“夫人要去哪里,这还没开吃呢。”

司祀子浑身燥热,火急火燎的急需要一盆冷水:“我想起厨房还有道菜,我去催催,你等我一下。”

司祀子说完看也不看他,急切的奔了出去。

赫连衍瞧着她慌乱的脚步,手指把玩着酒杯,低低的笑了起来,真是可爱。

司祀子奔到后院井水旁,夏无和忍冬被她叮嘱今天晚上不要出来,冰冷的井水被她打上来,泼在自己的身上。

她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并没有浇灭体内翻腾的热气,甚至越烧越旺盛,她双腿有些发软,在泼了第二桶水的时候,手脚也渐渐无力。

蓦然之间,她跌坐在地上,浑身湿漉漉的,像个落水的小猫咪,坐在那里,周围还有零散没有化开的雪。

赫连衍过来的时候看到这画面,心头都软了,悄然无息的蹲在她的面前,用手撩起她的湿发,轻声的问道:“不冷吗?”

司祀子置身于火架上烤,哪里会觉得冷,不过理智尚存,“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药对他没有用,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提前吃下解药,不然的话,凭他喝了两杯酒,也不可能这样没事儿。

她的脸滚烫,赫连衍指腹划过她的脸,无辜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夫人怎么能把这件事情赖在我身上呢?”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司祀子没有力气躲开他的手,甚至脸上的燥热,恨不得噌在他冰凉的手上。

她咬破嘴唇,压住了自己的渴望,不去蹭他的手:“赫连衍,看着我偷鸡不成蚀把米,是不是心里特别乐乎?”

赫连衍抚摸她脸颊的手轻轻的扣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头往上一抬,她纤细雪白的脖子露了出来,像献祭一样在他的眼帘下。

“夫人果然深得我心,知道我在想些什么。”赫连衍说完低头亲了她一口,嘴角上扬都止不下来。

司祀子挥手想打他,手腕被他一拉,她整个人都被他带起来,抱在了怀里。

浑身湿漉漉的她,被赫连衍抱回了房间,房间里早就准备好了热水。

身上的衣服是冷的,身体是热的,到了热水里,浑身一激,冷热交替,酸爽的不行。

司祀子想骂人,却不料赫连衍俯身,吻在她的嘴上, 浓郁的雪松冷香袭向她,让她浑身颤栗。

直到她呼吸不畅,他才把她从桶里拎出来,而她的衣裳早已被他剥得一干二净。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床幔放下,他俯身带着决绝,同归于尽的架势,谁也别想逃,谁也逃不了。

司祀子身上软的提不起来任何力气,只能随着他,春意盎然,随波逐流。

他不知疲倦,炸干了司祀子身上的每一丝力气,让她连个手指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睡去,赫连衍穿衣起身她都没有察觉。

咯吱一声,房门被打开,赫连衍对站在门口不知道多久的夕长公主,慢条斯理的问道:“公主大驾光临,怎么不敲门啊?”

夕长公主双眼发红,她如实按照司祀子约定的时间来了,可是一来,站在门口,就听见司祀子和她心爱的人在云雨。

而她心爱的赫连衍隔着一扇门,像早就预料她在门外似的,故意恩爱给她听。

整整两个时辰,她在外面听了两个时辰,跟自虐似的,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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