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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贵妻

第九十八章 给哥乐呵乐

第九十九章 吃它你会死

为首人一听,强迫一个姑娘,要是要活的叫着,还不如让人家心甘情愿的躺着,自己为所欲为 :“那就一个一个先来?”

其他五个人一听,搓着手,“大哥,不如咱们一道,谁知道这小娘子狡不狡猾,万一伤着你怎么办,咱们帮你按手按腿,你只要出一个腿力就可以了。”

不但长得丑,想得还美,司祀子像个旁观者看着他们商量,为首的人一听,对着说话的人头呼了过去:“老子还没完呢,哪轮得到你们,都给老子滚一边去。”

被打的人诺诺地退到一边,其他四个也不敢上前。

司祀子漂亮的眼眸挑了他一眼,转身拿着棍子,就往草丛深处走去。

为首的男人一看,这么上道,忙不迭的把手中的棍子丢了,就跟了上去。

除了乡间小路上没有草,两边的草都有一人多高,而且这里是靠近山边,这草更高。

司祀子寻了一处格外高的,做了下来。

为首的男人眼睛跟染了绿光似的,扯着衣服就扑了过来。

司祀子嘴角一勾,摘掉自己的面纱,漂亮艳丽的脸一下子暴露在男人的眼帘前。

男人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像恶狗扑食一般,退了裤子就扑了过来。

司祀子嘴角的冷笑一露,一手撑在地上,身体向前,一道寒芒过后,男人捂着脖子,停止了猛扑的动作。

司祀子身体一翻,翻到一旁,男子脖子上噗流出来的鲜血溅到了地上,没有沾染她的身体。

扑通一声,男子倒地,双眼瞪大泛白,司祀子微微弯腰,用匕首割了旁边的草,盖在男子的上半身,露出他裸露的下半身。

从远处望来,像极了,办完事之后,在这歇歇。

司祀子眼中冷意斐然,把匕首上的鲜血擦干净,等待的片刻,叫了一声,又有一个人过来了。

她的美,在京城都是绝色,更何况在这小小的应城,这些人根本就没有见过她这样美的。

美色冲昏了头,就不想别的,只想冲过来,好生乐呵乐呵。

司祀子也瞅准了他们这种心态,以同样的方式,解决了他们,而只留下一个人。

留下的这一个人还是胆小的,被他们欺负最凶的一个名叫小江。

小江胆小怕死而心细,看见五个男人躺在地上,被青草盖着半截身子,再加上底下的鲜血流了出来,就慌不择路的要逃。

这一慌,脚下一滑踩到石头,没有跑掉,司祀子扭着他的胳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是谁派你们来堵我的?”

已经死了五个人了,对小江来说 ,这个女子简直就是江洋大盗,杀人不眨眼,为了活命,他一股脑的把应城知县林大人和林大人的小舅子蒋大成全部卖了,只求活命。

司祀子思量了一下,沉沉的说道:“你跟着他们,无非就是为了银子,不如你跟了我,我保证你能赚十倍不止的银子。”

小江胆小是因为家里有老母,没有手艺糊口赚银子,只能跟着蒋大成身后当一个小打手。

他从来不主动做些什么,都是旁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就连这一次他们说要动着漂亮的女子,也是那几人没了声响,他才去的。

“可是我会死的。”小江害怕地说道:“应城都知道那蒋大成是知县的小舅子,民不与官斗,他若知道我背叛了他,肯定会伤害我的老母亲,扒了我的家,让我无家可归的。”

司祀子把皇上给她的玉牌拿了出来,民不与官斗,再大的官能大得过皇上吗?

小江识两个字,仔细瞧了,明明趴在地上却感觉全身发软。

司祀子瞧着她的神色便收了匕首:“我是皇上派下来的,他们要杀我,我杀了他们,不会有人追究我的责任。”

“你要给我办事,我不会亏待你的,如果你表现的好,到时候我在皇上面前提一嘴,别说是你,就是你们家下三代,都够活了。”

小城里面的人,到大城里面来的人都退避三舍,生怕碰脏了他们的绸缎衣裳,

小江心动了,他们家祖上三代都是农民,之前家里还有几亩良田,因为父亲和母亲生病,把田都卖了,才跟了别人当打手。

现在能够得上京城的大人物,而且做得好,皇上还能知晓,这是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

为了自己子孙后代,小江从地上爬起来,跪在了司祀子面前给她磕头:“我听小姐的,小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司祀子蹲着拿了一张白脸的银票放在了他的面前 :“回去之后照实话那几个人是怎么死的。”

“顺便再跟你家老爷讲,要把眼睛擦亮一点,别以为是太医就不是试探者,而你,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找多少人,应城的一切,包括京城下来的那个太医,你都给我看牢了。”

“这里是定金,你拿去打点,我要找你的时候,就去蒋家药铺找你,会自称是你的表妹,到时候你跟蒋家药铺打声招呼。”

小江见了百两银子,眼睛发直,他跟着蒋大成做打手,一年所赚也只不过十来两,刨买药吃喝都不够。

这百两银子,可以让他在应城城郊买三间大瓦房,再也不用一家人住在摇摇欲坠的土房上了。

“我一定找小姐的话去做,保证小姐满意。”小江没有当即收了银票,保证的说道。

司祀子嗯了一声,问道:“你可记得你们岭南府,应城这周边有没有一个姓燕的年轻大夫,约摸二十左右,医术高超,悬壶济世。”

“岭南府,应城这边,姓燕的大夫?”小江咀嚼着,突然眼睛一亮,大腿一拍,把面前的银票都带飞起来。

他连忙压着银票,把银票揣入怀中,而后又觉得不妥,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道:“不知小姐说的是哪位燕大夫,我们这里倒有一个燕九大夫,他医术不高,悬壶济世也没有,就是偶尔给穷苦百姓一些,喜欢捣鼓一些市面上没有药,让吃不起药的百姓,去吃。”

“因为是免费的药,看不起病的百姓,拿了药,吃死吃活都与他无关,他在我们这里的名声,担不得名医,只能担得一个怪医。”

“你可知道他在哪里?”司祀子不管他是不是燕大夫,她的味道走一趟去看看。

“他在河下村,距离这里三十里路。”小江手指了一个方向,“河下村比较偏僻,比较穷苦,基本上是没有马车去的。”

司祀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我自己前去,你且回去,记住,要对我忠心耿耿,不然的话,他们怎么死,你和你的家人就怎么死。”

小江联联点头哈腰:“小姐放心,我不会背叛小姐,只为小姐做事。 ”

司祀子听后微微额首,把匕首装入衣袖,捡起地上的棍子,抬脚变向小江的方向而去。

小江目送着她,手摸了摸怀里的银票,想着赶紧回家把这银票给阿爹阿娘买房买地,就算他有不测阿爹阿娘也能安稳过余生。

想到这里,他看了地上的五具尸体,呸了一声,抬脚就往应城方向而走。

“要把尸体处理掉吗?”

他们走了没多时,一个蒙面的男子问着赫连衍。

赫连衍漆黑的眼眸如古井般无波,凝望着司祀子离开的方向:“不需要处理,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弱者。”

蒙面男子虽然不解,还是应了一声是。

“让人盯好的岭南府,应城,她新收的那个男子,你们不要动他,必要的时候帮一把。”赫连衍说完人影一闪,

蒙面男子眼帘一抬,已经看不见已经不见了他的踪迹,随后看了那躺在地上的五具尸体,什么话没讲,也离开了。

三十里路,整整用了一个半时辰,走到快天黑,才到河下村,河下村只有十几户人家,散落在山下。

天快黑了,劳作的人都回去了,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升起了炊烟,一个陌生女子来到,引起了狗吠。

司祀子挑了一家最气派的大瓦房,敲了门。

这大瓦房的主人是河下村村长,他以为是村民,磨叽了好大一会儿,才开门,开门一见是一个风尘仆仆的女子,当下警惕道: “不知娘子找谁,是不是走错人家了?”

司祀子也是客气:“老伯 ,小女子投亲表兄燕九了,这眼瞅着天黑,小女子也不知道他住哪家,就捡了最气派的房子,过来问问。 ”

村长家的房子是河下村独一份,青砖大瓦房,被别人这样恭维,哪怕是一个蒙着面纱看不见脸的女子,他也是高兴 ,不再警惕, “原来是燕大夫的表妹,燕大夫就住在那山坳里,你向南走,两里路就到了。”

“多谢老伯。”司祀子客客气气的道了谢,就往南的方向去。

河下村太偏,村里的人不轻易出村,外面的鼠疫疫情还没有传过来,村子里一片祥和宁静。

司祀子走了二里路,天已经黑了,她在山坳里看见了三间茅草屋,茅屋篱笆院里火光大盛,有一个穿着青衫的男子,正在茅草屋前,支着药炉熬着药。

司祀子慢慢地舒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弄出药的燕大夫,但是看这架势,医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总归是有用的。

她走了过去,瞧清楚了燕九面容,娃娃脸俊俏长得年轻的很,看起来就像一个少年郎,躲在乡间偷懒耍玩一般。

“可是燕大夫?”司祀子走过去客气的询问。

燕九听的话头都没抬,“什么毛病?”

司祀子闻言,便知道他把她当成了病人,问她生什么毛病。她随即说道:“高烧,出血,脖子肿大,伴随着身体抽搐。”

燕九这才缓缓抬头,看向司祀子 ,半晌过后:“你除了体虚,风尘朴朴,身体无碍。”

司祀子心头一喜,向他那里更走进了些:“那我说的病症,你可有接触,可能治好?”

燕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想都没想的说道:“没得治,这种病,医书上没有,百姓不会尝试新药。”

不会尝试新药,说明他极有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燕大夫,司祀子脱口而出:“我愿意试。”

燕九听到她这样的话,不是欣喜若狂,而走出来驱赶她:“去去去,小姑娘家的没病没灾的试什么试,也不怕吃死了,没人给你收尸。”

“我不怕死,可以试试。”司祀子急切的说道,可是燕九把她很快的去除篱笆院外,关上了篱笆院门,还不忘重新返回去,拿了一个灯笼,扔了出来。

灯笼也不知道是什么糊的,摔在地上,火也不会灭,也燃不起来,一束小光亮,能照亮脚下的路。

司祀子捡起了灯笼,对着往篱笆院里走去的燕九道:“医书上没有,你不认识,或者之前把它当成普通的风寒,医治无效。”

“而我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你确定把我撵在外面,不攻克这个难题,把它当成了疑难杂症,任看它死人,一辈子遗憾?”

她的话音落下,燕九犹如一道风冲了出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之前把她驱赶出去,现在把她拽了进来,双眼放光就像狼见了肉一样:“你知道这是什么病,这种病传染性极强,基本上有一个人得了,就会传染两个。”

“一个村子上染上,这个村子上基本上家家户户都会有,这个病,最开始在岭南府发现的。”

“之后扩散,岭南府所有的大夫都把它当成普通的风寒来治,白白吃了药,一点用都不管,该死的还是死了。”

“我跟他们说这是一个全新的病,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我,一个半月的时间不到,这个病就已经没办法收拾了。”

看着他娃娃脸满是着急,无能为力的样子,司祀子觉得他就是自己要找的燕大夫,那个消灭了鼠疫解救苍生的燕大夫。

“这个病叫鼠疫。”司祀子 沉沉的说道:“主要传播的方式是老鼠,蚊虫跳蚤,因为发病很快,所以死亡率很高。”

“你认得?”燕九娃娃脸兴奋地红了:“我的论断所有的大夫都不听,我回来就想着,把药研究出来,再去,与他们辩论。”

“药研究出来了吗?”司祀子没想到他一早都参与了,所以上辈子,之所以拖那么久,是因为他差一个契机,别人也不信他,才会死了三十多万人之后,才用他的药。

燕九兴奋黯然下来:“研究出来一点,可是没有人相信我,我找不到试药的人。”

“我来喝。”司祀子站在他正在煎的药罐子前,坚定不容置喙道:“喝完之后,我们去岭南,这个要管用,我就不会染上鼠疫,那么,接下来你就可以率先给没有染病的人吃,如何?”

燕九找一个药人太不容易了,所谓药人,要不同个才好,同一个人所吃的药都会产生抗性,容易无效。

燕九在面前正在煎的药罐子里,每个药罐子挖出来半勺药,放在一个碗里,然后端给司祀子,双眼锁住她:“我不保证药性,吃了它也许会死,你可得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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