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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贵妻

第八十八章 像一个货物

司祀子移到了司北堂身后,伸手给他顺气:“父亲,这件事情也怪女儿,女儿没想到……”

“怪你什么?”司北堂打断她的话:“子不教父之过,是我没有教好她,只不过定北侯家大公子的德行,你妹妹嫁过去怕是……”

“可还有其他法子?”司祀子不露声色的问道,父亲到底是心善,司沁儿是他的女儿,为人父母者,无论再怎么气恼自己的孩子,也希望她嫁得好,过得好。

司北堂瞬间泄气:“没有其他的法子,定北侯府说不送过去,他就上报皇上。”

“如果这件事情上报皇上,皇上注意礼仪廉耻,最不喜男盗女娼,到时候司家就会被灌上家风有问题的帽子。”

“一旦如此,和清南郡王府家的婚事,一定会就此作罢。”

司祀子沉吟了片刻,手上给司北堂顺背的动作未停:“父亲无论做怎样的选择,女儿都支持父亲。”

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也有肉厚肉薄的地方,司北堂虽然陷入两难之地,但是他自己心里清楚,司沁儿现在只有嫁的定北侯家,才能平息定北侯家的怒火。

不然的话定北侯家闹起来,京城满城皆知,就是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司沁儿给淹死了,还能把季东的婚事吹掉。

“阿招。”司北堂侧身看她:“你有没有办法让你妹妹光明正大的嫁过去,而不是一点小轿,委委屈屈?”

司祀子迟疑为难了一下道:“父亲,要光明正大,要经过下聘,纳吉,媒人定日子。”

“最快一套下来也得一个月,沁儿已经和定北侯家大公子颠凤倒龙了,万一一个月之后她怀了身孕,那该如何是好?”

司祀子一席话直接截断司沁儿光明正大嫁给定北侯家的路,她就得让她的堂堂的嫡女,连个妾都不如的进人家家门。

司北堂又是重重的一叹,“容我再想想。”

“父亲。”司祀子决定火上浇油,再上一把火:“我们之前和清南郡王府说过了,我嫁人的十日之后,就去提亲,到时候和他们一起回清南下聘定日子。”

司北堂被这一把火烧的,再也不犹豫了,他不能因为一个女儿所犯的错,耽误了自己儿子的前程。

更何况他的儿子没有错,一切都是司沁儿不自爱。

“那就让定北侯府来轿子吧。”司北堂下着决定道。

司祀子在他身后无声的笑了:“是父亲,女儿去让娘亲多给妹妹备些嫁妆防身,也让母亲去知会一下家里的族老,过些天就去清南郡王府提亲。”

司北堂罢了罢手。

司祀子离开了书房。

脚下步子都没有停歇,让府里的婆子去了一趟定北侯府。

随之她又去何姨娘的院子,为了体现她这个姐姐大度,她让何姨娘给司沁儿备了不少东西。

何姨娘几次欲言又止。

司祀子知道她想说什么,完全当没看见。

之后她回门带了不少好东西回来,给和何姨娘让她登记造册,回头去清南郡王府下聘用的。

何姨娘看的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所有的欲言又止就着口水咽入口中,这也说不出来了。

夏无是一个察言观色的聪明人,平时话很少,但总是能说到点子上 : “小姐,二夫人是不是觉得您太狠了?”

司祀子目光直视的前方:“不是她觉得是本来就是,不必在意,定北侯府的轿子来了吗?”

心地善良被人欺,不如狠些,自己畅快,欺负别人。

“来了,停在后门。”夏无小声的言道。

只有妾才从后门出后门进,定北侯府显然没有把这门亲事放在眼中,以一种羞辱的姿态来告诉司府,他们把司沁儿娶回去就是羞辱的。

“去找二小姐。”司祀子不担心夜长梦多,但是她想尽快让司沁儿受非人的折磨。

司沁儿在床上躺着哭唧唧的已经有三天了。

三天她没怎么吃,没怎么喝,整个人消瘦了一圈,她身边的丫鬟离儿劝她:“二小姐,你不吃不喝身体会垮掉的。”

“老爷一定会为你做主,大小姐的心狠手辣,蛇蝎心肠,老爷会发现的。”

司沁儿三天没出院子,不知道定北侯家已经来找司家了。

离儿听府里婆子说,二小姐有可能嫁到定北侯府,定北侯府那是什么地方,离儿也听说了,然后她心里有了自己小九九,她可不想陪二小姐嫁过去,所以她告诉司沁儿定北侯家来人了,她这几天偷了不少二小姐的东西,准备拿出去变卖,给自己赎身跑路。

司沁儿本就意难平,听到离儿这样一说,恨意喷发:“那贱人善于伪装,让父亲看不到她本来的面目。”

离儿也是害怕大小姐,她忘不了大小姐把带毒的饭菜往她嘴里塞的事情,“二小姐可以设计啊,让老爷看到她真面目,到时老爷就全心的信任二小姐。”

“你说的是,不如我现在去把父亲叫来,看看我本来的面目?”司祀子声音幽幽地门口传来。

说坏话的离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全身发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大小姐饶命,奴婢口无遮拦,罪该万死。”

说着伸手打着自己的嘴巴子,啪啪响回荡在房间。

司祀子带着婆子跨过门槛,落座在椅子上,清冷漠然道,“给她们打扮打扮,就算不是正儿八经的进门,好歹是正妻,不能丢了司家的脸。”

两个强壮的婆子带着两个丫头,捧着红色的嫁衣,漂亮的首饰盒走了进来。

婆子走到床边,一左一右把还在哭泣红着脸的司沁儿从床上拽了起来,动作粗鲁,没有一点温柔。

司沁儿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你们要做什么,谁给你们的胆子这样对我?”

婆子三两下扒光了她的衣裳,把她按在浴桶里,拿着丝瓜络使劲的戳在她的身上:“二小姐安分心,洗好,穿上新衣,就能嫁给定北侯府了,还是正妻。”

司沁儿闻言脸色大骇,整个人挣扎犹如野兽,把浴桶里的水溅得到处都是:“司祀子,谁说我要嫁进定北侯府,你这个贱人,对父亲又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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