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报复才开始
猝不及防的一巴掌,赫连决被打蒙了,脑子嗡嗡作响想着这和他们说的不一样,司祀子明明已经被他哄骗住了,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情?
司祀子甩了一下手,眼中并发着恨意,在他同半边脸同一个位置又扇了一巴掌:“赫连决你求神拜佛,木耀宗能娶我的妹妹,不然的话,我的妹妹就得你娶进来。”
报复现在才开始,赫连决这辈子,你都得活在生不如死的,现在无论你娶司沁儿与否,你们之间都不会像从前一样了。
“阿招。”赫连决捂着脸,眼神萨那间如炬,像淬了火光一样顶着司祀子: “和我们说好了……”
“你们说好了什么?”赫连衍抓住司祀子的手腕把她往后一拉,代替了她的位置,一拳砸在了赫连决的脸上,把他没说完的话,砸进了他口中。
又重又疼的一拳,赫连决被砸摔在地,脸先着地,戳掉了好大一块皮。
赫连衍回转身体,目光清冷:“女儿家的手娇嫩,打人这种事情,不需要你亲自动手。”
司祀子瞳孔微缩,压下心中的悸动:“他如此欺负我妹妹,把我妹妹又拐到他的房里,让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睡了我妹妹,你给我使劲的打他。”
“既然你希望,我总是会做的。”赫连衍微微一笑,把她推到院门口,回去对赫连决一顿猛打,打得他口吐鲜血。
要不是有人通知了赫连雄,赫连衍打的就不会停手。
赫连雄得知是司祀子让自己的大儿子教训自己的三儿子,当下脸色不好看。
司祀子对着这前世的仇人帮凶,她没有客气,直接用话语激了回去。
赫连雄被激的脸红脖子粗,差点当场发作。
王氏知道了前因后果,在一旁暗搓搓地上着眼药:“老爷,这里也不怪阿招,这事是老三做的不地道,换做是谁,都会发脾气。”
“那也不能照死打。”赫连雄心疼的说道:“老三是老大的亲兄弟,哪有亲兄弟如此打的?”
“玉不琢不成器。”王氏巴不得自己的儿子趁此机会光明正大的把那小杂种给打死:“老三现在还小,做这事情,若不得到教训,往后该如何顶起门楣。”
赫连雄气的哼了一声:“我不与你相说,你就使劲的偏心吧。”
说着招呼人把赫连决抬到了房间里,找了大夫。
闹了一个上午,司祀子不用请安问茶了,直接回到小院,找了一个盒子把木耀宗玉佩放进去,收了起来。
赫连衍随手把盒子一抄,扔在地上的角落,摸起一个药膏,擦在司祀子手背上。
凉凉的药膏擦满她的手背,赫连衍低着头在她的手背上吹了一下:“不疼了”
温热的气息,加上心疼关心的话语让司祀子心控制不住的狂跳起来,屋子里的空气粘稠的让她呼吸不了。
她慌忙的站起身来,把手抽了出来,背在身后:“屋子里有些热,家中可还有冰?”
“有的,我去给你寻来。”赫连衍咧着嘴角说道,离开了房间,心情飞扬起来。
去冰窖中搬了一块最大出来,他吹了一个尖锐响亮的口哨,不多待一会儿,一个长相平凡的男子出现在他面前:“爷!”
“木耀宗!”他对那男子道。
男子什么都没问,拱手抱拳:“是。”
说完就走犹如来时一样悄然无声。
木耀宗离开了赫连府,抄近路回家,一路上想着司祀子,那要生动烈焰的美人,玩弄起来才带劲儿。
该怎么把别人的美人弄到自己的府上了,木耀宗琢磨着,没有注意迎面走来一个人,撞在了他的肩头上。
这一撞,撞掉了他脑子里美好的想象,他气急败坏抖着一身的肉转身:“哪个不长眼……”
话还没说完,被人迎头套上了一个麻袋,按在了地上,一顿拳打脚踢之后,一脚踩在了他的子孙根上。
木耀宗发出一声犹如杀猪般惨叫的凄厉叫声。
他惨叫愈凄厉,踩他的人在他的子孙根上碾压就越重:“不长眼的东西,管不住你的下半身,就别要了。”
“下回再管不住你的眼,直接把你的眼戳瞎,看你还敢到处乱看。”
男人最脆弱的部分,木耀宗硬生生的痛晕了过去。
踩他的人道:“走了,回去给爷复命。”
木耀宗被人踩伤了子孙根,第二日定北侯府就派人来到了赫连府,质问自己家儿子来吃酒,怎会吃得满身伤。
王氏不是省油的灯,若有所指的把木耀宗睡了司沁儿的事情抖落了出去,还说司家不会善罢甘休。
定北侯府自然而然地想着,木耀宗是受到了司家的的报复,随即转向司家。
司祀子三天回门,听到丫鬟们的闲言碎语,才知道。
她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赫连衍身上。
赫连衍手上拿着一枝雀鸟花,小小的花朵开放,就跟展翅高飞的雀鸟一样。
他察觉到司祀子的目光,黝黑的眼睛轻眨:“我脸脏了吗?”
司祀子审视着他道:“不知你有没有听说木耀宗被人打了?”
赫连衍惊讶道:“那种打女人的男人被人打了,可喜可贺,不知道是哪个英雄,我要请他吃酒。”
司祀子嘴角抽搐:“不是你?”
赫连衍一脸无辜,把手中的花儿递给司祀子,反问道:“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哪里认识什么英雄豪杰,为民除害?”
司祀子才不相信他说的话,转身就去寻找司北堂,
司北堂三天没睡,头发白了一半。
司沁儿去送亲,是他默许的。
当夜没回来,司季东向他提了两嘴子,他也是知晓的,他知晓的事司沁儿告诉他回舅舅家住两天。
却没想到她如此大胆,在赫连家住下了,还在赫连决院子里被别人睡了。
他一猜想,就是赫连决参与其中,不然的话一夜,赫连决怎么没有任何动静阻止。
“赫连家三公子太让人失望了。”司北堂把手拍在桌子上,满心的懊悔,懊悔自己识人不清:“定北侯家,现在不会善罢甘休,一心一意的认定了是司府打伤了他的儿子。”
“必须让沁儿嫁过去伺候他的儿子,不下聘,没有媒人,就一顶小轿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