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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贵妻

第六十五章 我替你管教

北渊彻听到她的大胆的言语,眉头狠狠的挑了一下,眼神不由自主看了一眼屏风。

屏风处飘过一抹墨色的衣角,北渊彻见之,心中一笑,妻子还没娶进门,就要当寡妇,任谁都憋不住了。

他收回眼帘,压了上挑的嘴角,拿起了酒壶,倒了一杯酒放在了司祀子面前。

司祀子看到面前的酒杯,才发现桌子上有两副碗筷,也就是说这屋子里有两个人,或者说北渊彻等的人还没来。

北渊彻看着她眼神微妙的变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起来:“合作愉快,司大小姐。”

司祀子不得不端起面前的酒杯,与他碰了杯:“合作愉快。”

酒水一饮而尽,辛辣味蔓延嘴里。

司祀子放下酒杯,起身告辞。

北渊彻没有挽留,让人把她送了出去。

赫连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脸上红印消尽,俊美无俦落座在司祀子刚刚坐的位置,拿起她刚刚用过的酒杯,倒下了一杯酒,沿着她喝过的地方抿了一口。

北渊彻把玩手中的酒杯:“是一只有趣的猫儿,你说到底是本王和她有缘,还是你和她有缘?”

赫连衍眼皮一抬,绷着一张脸,面部线条冷硬到了极点:“王爷,有趣,她也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北渊彻把玩酒杯的手一顿:“能告诉本王,你怎么爱她爱的都不隐藏自己了呢?”

“她值得。”赫连衍掷地有声道:“她是我的命,是我的渴求。”

北渊彻嘴角一欠,淡淡的笑了:“你在告诉本王,她是你的软肋,若是哪天谁抓了她,就是抓了你的命啊。”

赫连衍把杯子里的酒喝干净,酒杯在放下时,已经在他手上碎成了渣。

司祀子走出去没了兴趣另开一桌,告诉忍冬把今天的事情烂在肚子里,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

重新返回包间,菜和茶已经上了。

荣安县主脸上的潮红,一直没有退下,屋子里的粉红泡泡在司祀子到来的时候消退了些许。

三个人欢欢喜喜的吃了一顿, 司祀子送荣安县主回去到了门口,拉住了她的手,把司季东给她的香包放在了她的手上。

荣安县主不解地看着她。

司祀子笑着说:“我那傻弟弟,是买香包给你的,前些日子我告诉他, 你睡眠不好,他记在了心里。”

“今日只不过是想借我的手,把香包给你罢了。”

荣安县主羞涩道:“我已经有了一个,这个是你的。”

“这个是你的。”司祀子压着她的手,不让她还回来。

荣安县主红着脸垂下头:“那你回去替我谢谢他,回头我也送他一份东西。”

司祀子压她的手用力,低着声音,颇为无奈的说道:“季东是一个孝顺的孩子,也是一个从一而终的孩子,他曾经告诉我,他若娶妻,绝对会从一而终,不会生和自己妻子以外的孩子。”

“我信了他,所以拼命的让父亲抬了他的娘亲,这样他娶妻,就可以娶一个门当户对,相守一辈子的。”

荣安县主听前面的话甜蜜,听到后面的话慌了:“之前你说家中已经给他找了,现在找着了?”

司祀子不露声色:“有几个合适的,不过……”

“不过什么?”荣安县主着急的问道。

司祀子重重的一叹:“父亲和我都觉得那几个合适,季东他不愿意,他说有心上人。”

“他有心上人了?”荣安县主惊讶又失落的问道。

司祀子点头,将荣安县主脸色尽收眼底:“是啊,他说他的心上人身份尊贵,等他有些成就之后,若是心上人还没有嫁人,就去提亲。”

心上人身份尊贵,荣安县主悬着的一颗心慢慢的放下,拽紧手中的香包,眼里像带了星星一样问道:“他真的是这样说吗?”

“是啊。”司祀子道:“我问他是哪家姑娘,他也不告诉我,只是跟我讲,娘亲抬了平妻,他离心上人又近了一步。”

“他想离心上人再进一步,就得拼命,他同我一起长大,我瞧着他小小年龄如此懂事,心疼的不行,就想着这心上人的身份是何等尊贵,也不知道他若是能当上世子,能不能配得起他的心上人。”

“肯定能。”荣安县主伸手一把扣住司祀子的手臂,急切地脱口而出:“若他能当上世子,继承子爵位,一定能配得起他的心上人。”

“真的吗?”司祀子惊讶的问道,心里已经八九不离十,荣安县主陷下去了,估计已经和清南郡王摊牌了。

荣安县主迫不及待,满脸通红,吞吞吐吐:“是的,其实,他的心上人是……”

司祀子心情高昂,顺着她没说完的话语道:“他的心上人是不是你啊,安安!”

荣安县主脸红的滴血,垂着头,咬着嘴唇,艰难地点了一下头,然后道:“父王说了,若是他真的做了世子,司家可以在我们回清南的时候提亲。”

说完看也不敢看司祀子,特别羞耻的跑进了府中。

司祀子站在原地,看着跑进府里头荣安县主勾唇一笑,转身马不停蹄的赶回家。

回到家中,许久没有露面的二叔司北木坐在正厅,脸色难看,他的身旁站着双眼通红的慕莲。

慕莲下手方是司季华,他顶着半张红肿的脸,怒目相视的对着进来的司祀子。

司祀子目光在他们的脸上溜了一圈,最后落在自己的父亲司北堂身上,乖巧的说道:“父亲,女儿有一件事情想对你讲。”

司北木阴阳怪气横插话道:“到底成为司家真正的大小姐,见到我,都没有规矩,不懂叫人了。”

司祀子扭转身子,叫了一声司北木二叔道:“不懂规矩的不是我,是我的好四弟,他想让我丢尽脸,想让我死,二叔没有问吧。”

司北木就这么一个独子,被打,就等于打他的脸。

他冷冷的一笑,目光看向司北堂:“大哥,你听听,你看看,自从自从她挂在了何姨娘名下,脾气见长,无缘无故的人都能说出花来,大哥若是没空管教,我不介意替大哥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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