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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贵妻

第二十六章 老夫人干的

“啊。”

吴妈妈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她的颈椎骨被砸断了,棍子里的刺扎进了她的肉里。

司祀子拔出棍儿,棍上的刺儿带出了肉:“我身为主子,管教一个下人,我也没有错。”

脊椎骨断裂,人不会死,但是她的脖子会抬不起来。

吴妈妈痛得已经说不出话了,血顺着脖子流出来,眼泪鼻涕糊满了脸,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司祀子说着后退了一步,来到她的腰前,脖子断了,她的腿脚是好的,还能有本事作恶,但是腰断了,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了。

司祀子阴测测的笑没有消失,举起带血的棍子,对着吴妈妈的腰间,快,狠,准,把她的腰椎骨一下子弄断了。

吴妈妈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凄厉而又刺耳。

司祀子一手压在她的头上,一手拽着她的舌头,硬生生的把她的舌头拽烂了半个:“你的下半辈子,注定生不如死。”

斩草要除根,不然春风吹又生。

她不让她死,却让她开口说不了话,腰断,颈椎骨断,就算她的儿女孝顺,那也是取决于她有用,可以贴补家用。

她现在没用了,还要人伺候,久病床前无孝子,等待她的只会是永无止境的可怜折磨。

吴妈妈除了痛呼,惨叫,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一旁的大柱子双手抱着头,往外跑。

司祀子手中的棍子,对着他的小腿肚子砸过去。

他的小腿肚子一重,脚下一趔趄,从门口扑摔了出去。

司祀子不慌不急的跟着出去,弯腰捡起棍子,一脚踩在了他的后背,残忍而又冷酷道:“往哪里跑,一双腿不要了?”

大柱子吓得哆嗦:“大小姐饶命,奴才什么都没做,大小姐饶命啊。”

“什么都没做,是谁让你做的?”司祀子才不相信事有巧合,一定有人设局,让他这么胆大包天的去她的院子。

大柱子磕磕巴巴:“没有谁,是奴才昨夜一不小心路过大小姐的院子,凑巧被管家看见,然后……”

“不说实话吗?”司祀子冷冷的打断他的话,警告着他道:“刚才吴妈妈的下场你也看见了,你不想像她那样,你就只管不说实话。”

说着她高高举起了带刺的棍子,棍子上的鲜血正好滴在了大柱子的脸上,大柱子下的肝胆俱颤,忍不住的尿了。

腥骚味蔓延,他求饶:“是夫人,是老夫……”

“是夫人?”司祀子再一次打断他未说完的话,没有,让他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

她没想到老夫人会如此容不下一个丫头,但是她现在又无法因为一个丫头而去指责老夫人,所以她只能打断大柱子的话,把一切祸端引向李氏,她得一个一个的去收拾。

大柱子心中咯噔了一下,害怕让他顺着司祀子的话:“是夫人,是夫人让我这样做的,大小姐饶命啊。”

“好,让我饶了你可以,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司祀子言罢拽起大柱子的衣襟,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对着后来的司季东道:“三弟,帮长姐把忍冬抱出来,跟长姐走。”

司季东连忙奔进柴房,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痛哭的吴妈妈,随即弯下腰把忍冬抱起来就快速的跟上司祀子。

司祀子在心里痛恨自己也无用,暗暗发誓,绝对会让老夫人付出代价。

她一路上拉的大柱子,大柱子的尿骚味儿,从柴房李氏的丽合宛,李氏正柔弱的跟司北堂说着今日赫连家要来提亲的事儿。

司北堂面色不愉,她故作大度,说了赫连家来提亲,先答应赫连家大公子的娶司祀子,至于赫连家三公子可先订婚,后娶。

正说到要加司祀子嫁妆的时候,司祀子拖着大柱子进了院子里,十分不客气的把大柱子往院子里一丢。

大柱子摔得哎哟了一声,李氏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转了话语,陪着笑脸道:“下人太不懂规矩了,老爷,您先在我这里喝杯茶,我去去就来。”

司北堂听着叫声不对,看了一眼李氏,抬脚迈了出去。

司祀子见到自己的父亲出去,往地上一跪,磕了一个头:“父亲,恳请父亲为女儿做主。”

司北堂连忙去扶她:“这是做什么?”

司祀子错开了他的搀扶,转身指向大柱子:“父亲,府中打杂的大柱子,昨夜潜入我的院子,企图欺凌我的丫鬟。”

“恰好被余管家看见,余管家硬生生说我的丫鬟勾搭大柱子,把她私自关进柴房,动用私刑,打的浑身没有一块好皮。”

“父亲您看。”司祀子话音落下,司季东就把忍冬放在了地上,忍冬就算身上裹着司祀子的衣裳,也被血浸了。

斑斓的血迹,满脸的污秽,让她看着又狼狈又可怜。

司北堂心中的火噌起,把头看向余管家。

余管家连忙跪在地上道:“回禀老爷,不是这样的,是奴才亲眼所见忍冬这丫头趁大小姐不在,勾搭大柱子,到大小姐的怡景苑,行男女肮脏之事,请老爷明察秋毫。 ”

司祀子回转身子,一巴掌扇在余管家脸上:“忍冬是买回来的丫头,不是雇回来的丫头,余管家倒是本事大,三更半夜不睡觉,堵人。”

买来的丫鬟死契,大骂全归主人所有,就算弄死官家也没有话可言。

管家是老夫人的人,仗着老夫人器重,便趾高气扬,既然如此他就留不得,她要把老夫人安插在府上的眼睛和手全部清除掉。

余管家被打,一副受冤的样子:“大小姐教训的事儿,可这是实事求是,奴才绝无半点虚言。”

司祀子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大柱子:“你说。”

大柱子浑身骚味十足,一想到吴妈妈的遭遇,以及刚刚大小姐浑身煞气打人的样子,就忍不住的发抖,“是……是夫人,夫人让奴才去怡景苑诬陷忍冬。”

“大胆奴才,你信口胡说。”李氏脸色骤然一变,出口斥责。

司祀子眼中浮现伤痛,悲凉的说道:“父亲,母亲和妹妹昏厥,女儿去伺候她们,非但没有捞的好,还被李家舅舅重伤,母亲为了败坏我怡景苑的名声真是煞费苦心。”

“女儿无话可说,只要求把这个贼人大柱子,卖掉,再也不要再看见他,再把余管家赶出司府,求父亲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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