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遇见旧友
我也不生气,笑笑道:“这位姨,我说的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俩分明就是一伙的,小小年纪不学好,也不怕有受阴德!”那妇女这会正在气头上,对着我就是一顿破口大骂。
“这位姨,先听我说完,要是我说的不对,你再骂也不迟。”我依旧没有生气,微笑着对她说。
“哼!那你说,要是再瞎说,把你俩一并送警察局去!”她狠巴巴的道。
我点了点头道:“这位姨的姻缘宫早陷,应该是早些年丈夫就去世了吧。”
那妇女明显的一楞,示意我继续说。
“但你不是孤寡命,子女宫饱满,是有孩子的,但子女缘星忽明忽暗,说明你的孩子很早就丢失,但未离你太远,应该就在你附近的某个人家里养着,而且你们也有接触。”
说完后,那妇女突然就捂着脸哭了起来。
片刻后她慢慢平静下来说道:“你说的不差,我那死鬼男人去的早,我刚怀孕的时候,他从外坐班车回来看我,车子在城外滨江河大桥翻了,一车人全都死了。”
她说完,周围的人都一下安静了下来。
滨江河事故很惨烈,当年曾轰动一时。(以后文里会写,由真实故事改编)
这件事是很多失去亲人心里永远的伤痛,却不曾想眼前这个妇女也是其中之一。
看她难过,我想了想就又说道:“日月宫星不圆,姨的双亲中应该只有一位尚在吧,而且身体也很硬朗。姨的面相天庭饱满,是有个后福的,而且红鸾宫星大盛,不久就会迎来不错的因缘,姨可以把握好良缘,不要错过了。再者姨的身体上肝脏有些小问题,时常有胸闷气短。眉头中有微微的断裂之纹,近三年间应该是出过很严重的事故,差点没命。姨,我说的可全对?”
这时,那妇女已经被我的话震惊的目瞪口呆了,瞠目结舌的问道:“这个,这个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周围围观的人,一下直齐刷刷的把目光盯向我。
先前听我说的有根有据的样子,他们都以为是事先想好了的说词,眼里明明白白的写满了不信。
看了那妇女的神情和说的话,这才明白我不是胡编乱造,是有些本事的人。
“嗐,我说你们三才是一伙的吧,都是合起来骗人的。”人群里一个中年大妈说声的说着,但是大家却听的清清楚楚。
我裂嘴一笑:“姨,你不用惊讶,只说是还是不是就可以了。”
那妇女看着我,木木的点了点头:“对的,你说的全对,可是你怎么知道的?”
我指了指放在地上的牌子道:“我是个算命先生呀,姨这一生的事儿,全都写在脸上的,我一看就全知道咯。”
“啊?我脸上写出来了?”她说着就用手去摸脸。
此时,这个叫赵春花的妇女其实已经完全相信了。不错,在她男人去世后的不久,她的父亲也接着过世,就是在给她父亲办白事的时候,刚满三个月的儿子也不见了,这些年她一直奔走在各个火车站,就是希望能找到儿子。去年,她在火车站为了救一个掉进火车轨道的孩子,差点被火车撞到,还好大家反应的快,才把她和那个小孩子救了起来。
“姨,我说了,我是算命先生,这些只有玄门中人才看的出来。”我耐心的解释着。
之前那个为她看相的男人,这时候凑了过来:“大姐,我说的也不差吧,不在天边就在眼前,你还冤枉我…”
“我呸!你还要不要脸啊!”那妇女又啐了他一脸。
我鄙视了他一眼:“这位先生,骗人是很缺德的事,你周身毫无半分灵气,而且天眼未开,别不要在这里充高人了吧。”
他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用手指着我结结巴巴道:“你,你…”
你了半天却没有后文,然后不甘心的‘哼’了一声,收了摊灰溜溜的走了。
赵春花这时突然冲过来,抓着我的肩膀,激动的问道:“小伙子,我的儿子真的在我附近吗?”
“自然是真的,姨你仔细想想,有哪些时常在你跟前出现过的小孩子?你的儿子应该就在其中。”我点点头对她说道。
她听完的的话,低着头认真的思考了,然后一恍然大悟的表情,往兜里摸了一张红色的毛大爷,塞给我后就匆匆的跑了。
边跑跑说:“小伙子,等姨找着了娃,必定重谢!”
好家伙,城里人就是有钱,一出手就是红色毛大爷!
其实我也没有多大的把握让她相信,毕竟她才上过当。
哎,一百块呀,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这让我看到了未来的曙光。
等我站回自己的摊位后,也许是之前看我说的有模有样,这会已经有好几个人过来找我看相了。
于是我挨个的给他们看完后,已经是中午了。
伸了伸腰站了起来,只觉眼前一黑一个咧惬,差点没站稳。
这是怎么回事?是蹲太久的缘故么?
没有想太多,我收了牌子。先去吃点东西,再去医院看外公。
等回到医院后,赚到钱的喜悦顿时消散。外公依旧晕睡着,没有半点醒过来的迹象。李来富给的三万块,应该能撑些时日。
算了一下上午的收入,不多不少刚好五百元。这还远远不够,我得更加努力才行!
我打算下午就不去桥下出摊,得先去买些东西才行。
城有有专门置办这些东西的地方,不难打听。但是离医院却不近,我又没有车,只能步行过去。
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找了这个市场。是在一条小巷子里,很是破旧。入口处墙上的木板上写着‘丧葬用口一条街’。
巷子里格外的冷清,基本上看不到人走动,开店的老板们也是各自揣着手缩铺子里烤火。
我看了几家后,在确定有我要买的东西后,就停下来准备进去询问。
这时我的肩膀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
“二十?真的是你啊?”是个青年的男人声音。
我一回头:“陈诚!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