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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对我情深不忘

第十七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睛未曾说话,寂恒咳嗽两声示意云武不要提起皇帝。

云武合时宜的闭了嘴看着离尘:“殿下可好些?可要让太医来瞧瞧?”

离尘没睁开眼摇了摇头:“不必了。若真传了太医,又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还好,左右不过疼了些,没伤着里头,你们不必紧张,早些收拾睡下吧。”

寂恒小心替离尘披上外衣,和云武先后离开。

玄衣男子在两人离开不久后推门进了离尘的房内。正是邵逸轩。

“你伤势如何?”邵逸轩开口道。

离尘轻轻撇了他一眼才道“不是什么大伤。离落可还好?”

邵逸轩始终还是放心不下离落,派人偷偷跟了一段路。他负手道:“离落与耶律保平安无虞,相信她到了柔然,也不会受什么大苦。”

“倒是你,几日不见,便将自己弄的如此狼狈。”

离尘这时才轻轻笑道:“她是我妹妹,我对她好有错吗?这哪能是狼狈,我至少为她挣得了一份荣光,耶律保大概也不敢轻看她。”

邵逸轩闭口不言,良久才道:“殿下早些睡下吧。”说罢,便又负手而去。

邵逸轩哪里不想多维护离落一点,哪里不想给离落加上重重安全与保障,可他知道,只有离落离开了这里,才能真正的平安。

被邵逸轩和离尘讨论的离落此时还在路上。

遥遥远远的,离落离开宫门不久就会不时的回头看看,楚宫大门越来越小,离落也不知到底是各种心情。

从离开楚国皇宫到现在已经整整五个时辰,已经是亥时的光景了。

好不容易才到了一处能歇脚的驿站,上等房只有一间,耶律保就让离落和银蕊她们睡一样的地字房。

离落歪歪头并不介意,正好颠簸了一天马车骨头有些酸,睡睡硬床要好受些。

银蕊有些不服气,被离落压了下来。耶律保踏上楼梯没走几步便转头看着离落:“还要麻烦可敦一会儿伺候本汗洗漱更衣。”

“嗯?”离落还没听懂耶律保的称呼。可敦是柔然人对皇后的称谓,首领称大汗或者可汗,首领的妻子则为可敦或者可孙。

耶律保挑了挑眉:“怎么?可敦不愿意?”离落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回道“能为可汗效劳,是我的荣幸。”

耶律保没回应离落便直接上去了。银蕊在一旁碎碎念:“凭什么要咱们公主替他洗漱更衣,真以为好大个脸吗。”

离落笑笑看着耶律保离去的方向道:“等到了柔然,我反正都是他的妻子,他这样也没什么逾矩,倒是能理解为他不把我当外人。”

可实际上耶律保只是看离落这副娇滴滴的模样想刁难刁难这个未来的妻子。今日接到这个妻子的时候,她是被她哥哥亲自背出来的。

虽然他不懂楚宫规矩繁琐,但是这等作为,在柔然已经是妹妹的荣耀,在楚宫里定是逾矩。

这等高傲的人,想必会以此为辱。

耶律保也发现了跟在队伍后头的几个不起眼的探子,本以为是会将离落劫走或者直接刺杀他与离落,未曾想这行人跟到寅时便回去了,这也让耶律保大感好奇,却没有轻举妄动。

却不曾想,离落如约到了耶律保的房间。并且中规中矩,并没有对耶律保有不满或者是别的情绪。

待离落回到房间歇下,银蕊已经在桌子旁打起了瞌睡。离落不忍心将银蕊叫醒,索性披了一件外袍在银蕊身上。

银蕊这个懒丫头却在这个时候醒了。

“公主怎么回来那么晚…”银蕊揉揉眼睛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站起来“公主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他有没有欺负你?你跟我说,我一定上去骂他一顿,公主不解气我再揍了他!”

离落哭笑不得,拂下银蕊紧紧抓在衣袍上的手掌握在掌心:“我能有什么事。你这丫头也要习惯,我是大汗的妻子,今后是会日日同他待在一块儿的。”说完这句话,离落不免想起邵逸轩。

虽然这一切都是邵逸轩的计策,不过那毕竟是少年时心动的男子啊,哪能说忘就忘的。

离落再拍拍银蕊的肩膀:“你快回去歇着吧,明日还得赶路呢。”银蕊点着头,听了离落的解释也放了心,睡眼惺忪打着哈欠出了门。

第二日的天色不如昨日晴朗,却凉风习习。

前行的马车突然停顿下来,一声马儿的嘶鸣将昏昏欲睡的离落惊醒。

“可敦是否愿意与本汗同行一程?”耶律保的声音隔着幕布传进离落和银蕊的耳朵。银蕊受离落示意撩开幕布。

离落看着耶律保,再看向旁边一匹未骑乘的马儿,也就懂了耶律保的意思。离落并未拒绝“大汗盛情相邀,离落不胜自喜,大汗若不在乎新娘子不能抛头露面这些虚礼,离落愿与大汗同行一程。”

同母亲和外祖奔波多年,即使是想放声玩耍一番都得小心翼翼,回到宫里自然是没这样的生活可过,整日不是学习礼仪便示温读诗书,时不时的还要同后宫那些毒蝎子斗一斗。

如今正大光明出了楚国,若耶律保不介意这些,离落倒也不拒绝能在马儿上肆意一番。

(二十)

耶律保爽朗一笑道“我们柔然民风淳朴,自然是没这样的规矩。可敦平易近人不拘小节才是柔然人的风俗。”耶律保实际上是想着能不能看到离落出丑。

楚宫的公主将养在宫中,别说骑马,恐怕连马儿都不敢碰一下。

他认为离落说那些话只是想用楚国那些繁琐的礼仪规矩约束他,奈何他生来便是不甘被约束的,也就根本不在乎这些虚礼。他对离落说的话,也算出自肺腑。

离落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的很漂亮:终于能好好玩儿一会儿了!

从轿辇内由银蕊搀扶而出,离落脱去头上繁琐的头饰以及厚重的外袍。走到马儿身旁,离落心情好的不得了,不由得同马儿对视一番。

看着马儿打了个响鼻,离落就笑的更欢,又和马儿相互挨了个额头,才提口气,跨上马儿的背。

“大汗,我先走一步,你可得追上我,不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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