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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医妃,夫君个个是反派

第46章 取你性命

元灵儿缩了缩脖子,她明显螚感觉到那人话里带着一种强烈的胁迫意味。

“你……”元灵儿斟酌着开口,“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顾祉低笑了一声,嗓音低沉沉的:“别来无恙?”他用那只带着指环的手忽然遏制住了元灵儿的脖颈,“很不巧,托公主的福,我近些天总是茶不思饭不想。如今终于见到了你……”

他那双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元灵儿,元灵儿生出一种被猎人盯上的可怖感。顾祉手指间收缩得越来越紧,元灵儿被他捏住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元灵儿甚至没来得及从空间里把药拿出来,况且凭借对方的身手,躲避那一针麻醉也并非难事。

“如今终于见到了你,倒是让顾某很是惊讶。我原本以为你已经变成了一堆白骨,烂在了地底下,没想到你还能在王府过的有滋有味,”顾祉盯着她渐渐涨红的脸,“你怎么敢活着?!”

元灵儿耳边已经听不太清顾祉的声音了,她呼吸不上来,对方手指间力气很大,元灵儿丝毫不怀疑,如若顾祉一用劲,她的头就会被他掰下来。

“松,松开……!”元灵儿用手去推他,用脚去踢他,可顾祉虽然生的文文弱弱,力气却不小。

面对与元灵儿近乎小猫抓痒的力道,顾祉甚至身体都没动一下,他眼底逐渐填充上一分近似于疯狂的神色,脸也越来越逼近元灵儿的脸:“我今日便是来报仇的!容墨那个孬种不杀你,我来了解你!”

元灵儿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她呼吸不上来,眼前也逐渐被血色覆盖住。没有人告诉她缺氧的样子这么难受,而看顾祉的态度,对方此行是来取她性命的。

元灵儿朦朦胧胧地在想,自己似乎还没有从王府逃脱就要死在原身的另一个面首手上了,她活的也太窝囊了。

她快要断气了。

顾祉的神色渐渐变得疯狂,他甚至加重了力道,想直接把元灵儿的脖颈给掐断。

忽然风声传来,顾祉还没反应过来,手臂一阵酸麻,他猛地收回了已经开始流血的手,也放开了快要窒息而死的元灵儿。

元灵儿瘫倒在地上,她眼底湿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喉头好像被瘀血堵住了,难受又恶心。

“——容墨?”顾祉的手臂还在不断往下滴着血,这些血足够把地板染红,顾祉随意扯起衣角按在刀口上面,同时逼问道。

容墨眼底神色晦暗难辨,他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元灵儿,又看向顾祉,淡漠道:“谁允许你杀她了?”

顾祉皱了皱眉,却仿佛是听到什么笑话般,按住刀口的手忍不住微微用力,又打了个颤:“怎么,你看上她了?不肯杀她了?容墨,你忘记她以前是怎么折辱你,怎么折辱我们的吗?”

元灵儿脑袋里嗡嗡的,虽然全身无力,但耳朵终于能听到声音了。她听见顾祉这句话,又在脑海里想了想原身之前做过的一些事情,羞愤地闭了闭眼。

原身虽然没有虐待这些所谓的面首,但却有不少可以折磨他们的点子。原身似乎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她会在深夜召集某个面首进来,接着百般撩拨,势必要把对方惹得产生生理反应。

但事情到这里便戛然而止,原身会把已经产生生理反应的某个面首的手脚绑起来,自己坐在床上,看着不能动弹却极其难受的面首难耐又痛苦地挣扎。

这便是原身做过的最过分的事情了,直到元灵儿将原身的记忆继承过来,她每每想到这些片段,便忍不住开始为原身尴尬。

而那些男人们虽没有受伤,但每次都要忍到生理反应彻底消下去之后才能被放开手脚,这比千刀万剐还要难受。

容墨听他这么说,也被勾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他眸光沉下去,冷冷地看着元灵儿,抿着淡色的唇:“我心里有数,不需要你来为我做主。”

顾祉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他不喊痛,甚至还有力气伸脚给半死不活的元灵儿来上几脚:“容墨,我原以为你是个铮铮铁骨的汉子,没想到你如今也被美色所惑。”

容墨再一次警告他:“你不要乱说话,元灵儿对我还有别的用处,管好你自己的嘴。”

顾祉愤恨地瞪了元灵儿一眼,元灵儿只觉得自己特别无辜,她瘫在地上,软趴趴地回视他。

顾祉一下没忍住,就冲了过去。

元灵儿立刻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容墨先顾祉一部冲了过去,拦住了那一招致命的攻击。

容墨神情彻底冷了下来,他眸底不含温度:“我说过,我会处置他,不需要你来插手。”

事到如今,顾祉也明白了容墨的态度。对方这是摆明了要护短了。顾祉咬着牙,不甘又恼怒地问:“她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这样护她?”

容墨只是看着他,没说话。

顾祉愤恨地一收手但王府不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起码容墨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容墨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根绳子,熟练有迅速的把顾祉绑了起来。顾祉手上有上,容墨力道有大,他根本挣扎不了,只能僵着身子被容墨的绳子勒住手腕,腿脚即脖颈。

似乎是嫌顾祉烦,容墨又找出一块帕子,塞进了顾祉嘴里,确保他说不出任何话了,才看向还在喘着气的元灵儿。

元灵儿情况虽然好多了,但白嫩的脖颈上仍旧残留着鲜红的手印,看上去十分骇人,她脖子辣丝丝地疼,而体内也因为缺氧过度,直至现在站都不能站起来。

元灵儿察觉到容墨在看自己,她咬了咬牙,发誓不能让对方看扁她了。她手肘撑着地板,整个身体的重心靠在了上面,接着一用力,整个人便半坐了起来。

她靠在了一旁的橱柜上,胸口仍在剧烈起伏着。容墨蹙着眉头,显然是对她这样的反应分外不满:“都歇了这么久了,连站都不能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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