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阴气重重的小区
还没有进入小区,我还没有进入其中,就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只是看到小区的轮廓,我隐隐约约的就感觉到了一股冷冷的风从身边吹过。
看向小区的时候也总是有一股子厌恶感,就像是生物下意识的自我保护本能一般,会去远离自己觉得危险的东西。
“用这个试试。”
巫玲玲轻轻的弹了弹耳环,那只本来像是水钻一样的耳坠便活了过来,居然是一只类似蚂蚁一般的小虫子。
小虫背部长着如同大块水晶的结构忽然像是花儿一样绽放",些莹润的液体从其中流到了巫玲玲的手心里。
“这是我自己培育的蛊,我叫它感气蛊。”巫玲玲骄傲的道。
“只要把这东西涂在眼睛上,就能看到一些....常平看不到的东西。”
“听上去就像是牛眼泪。”
我从她的手心里用食指沾了一些,然后抹在了自己的眼皮上。”差不多吧,不过那种东西好不卫生的,听说茅山有个老道士除妖用了牛眼泪,然后因为感染得了青光眼和白内障,还挺严重的。”
我涂抹液体的手微微一抖,忽然想到了成立那家伙好像也给我涂过牛眼泪。
“少用几次还是没什么影响的啦。”巫玲玲掩口轻笑。
“那位老道长用了十年以上的生牛眼泪才感染的,他本人也有七十多岁了。”
我哦了几声,心里还是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用牛眼泪了。
唾沫完那些液体之后,我轻轻眨了几下眼睛,眼中的世界果然就不同了。
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气息,有的强有的弱,而且各不相同。
普通的花草几乎看不到,行人身上只有薄薄的一层,以明黄色为主。
我看向巫玲玲,发现一层淡淡的紫色气息覆盖在她的身上,偶尔会有一些轻轻的波动,总体还是十分稳定的。
倒是她的腰间,那里的紫色气息几乎凝聚成了光幕,一看就是乾坤暗藏,估计是她的蛊袋或者法器之类的。
我拿起手机通过反光看了看自己,和悍天刀上的刀罢有同一个颜色。
一个问题忽然跳进了我的脑海。悍天刀上的气息是什么颜色的呢?
发现自己的气息是灰色的,我下意识就想抽出藏在网球包里的悍天刀,
不过想到现在是在大街上,只能作罢。
现在小区里给我不舒服感觉的东西也跃然眼前了。
一层黑色的云气凝聚在小区的上空,逼仄又压抑,仿佛随时会坍塌下来一般。
小区的内部也完全可以用“鬼影重重”来形容了,我甚至能看到靠近街道的楼房里,有许多双阴森森的眼睛在隔着街道打量着我。
那绝对不是活人的眼神!
“这些脏东西要是敢来骚扰我,蛊!”
“我不介意把它们全部炼制成鬼”
成立嚣张跋扈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荡着。那么现在呢,到底是什么情况?
是成立炼制了一个小区的鬼蛊,还是说成立已经连鬼蛊都炼制不了了?
“咕噜!”
我下意识就咽了一口唾沫。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这都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巫玲玲忽然伸手,猛地扯了我一把。我被她拉了一个踉跄,但这一下子也救了我的命。
一辆面包车呼啸着从我的身边窜过,然后急转漂移,一边发出巨大的声响,一边停在了小区门口。
猛烈的刹车
冷汗一下子就浸透了我的后背,巫玲玲动作要是慢上一点,恐怕就要和这辆车亲密接触了。
“想死啊你!看不看路!”
车窗摇了下来,一个带着墨镜,满脸横肉的家伙伸着脑袋,对着我骂道。
我的脸色一下子阴寒无比。
刚刚我明明是站在只允许步行和骑行的非机动车道上的,是面包车违规了。
而且他刚刚那个速度,也早就超过了城市里的限速规定。好一个恶人先告状!
我正要开口,巫玲玲忽然轻轻的捏了捏我的手心。
我忽然清醒过来。
我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去找成立那个家伙,问问他家里是怎么回事,可没空再配着一群混混节外生枝了。
戴墨镜的汉子还是骂骂咧咧的,这时候,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算了,周哥,这一看就是个乡下土包子,你跟他计较个什么劲儿啊。”
说着,面包车副驾驶就打开了,一个穿着灰色西装,梳着油头的中年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连看都没往我这边看一眼。
我却是面色一喜。
这家伙我还真见过,这不就是那天成列和我一起见过的那位经理吗?
好像是……姓吴?
我记得他当时和成立是合作伙伴来着,成立的近况问题,刚好可以找他打听一下。
想到这里,我向着他喊道:“吴经理,你还记得我吗?”
那个似乎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熟人,左右看了两眼,然后才把目光看向了我。
“你认识我?你是……”他好奇的道。
“我是当初跟成立一起来的人啊,我叫吴邪,你还记得我吗?”我笑着走到了他身边。
谁知道,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愤怒的瞪着我。
“成立?”
他的语气一下子拔高了八度,我甚至以为他要搂我。
“成立!”
他又大吼了一声,忽然“登登登“的连续后退了三步,拉开了和我的距离。
“周哥,他是成立的小跟班,搂他!”
“x你妈的,劳资忍了你很久了!”
那个墨镜大汉怒吼一声,拉开车门就跳了下来,手里一根东西刷的一下拉长,居然是一根甩棍!
“吴经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也变得冷峻了起来。
“给我躺下!”
周哥的甩棍直接甩向了我的脑袋。
膨!
一声低沉的爆响,周哥的惨叫忽然划破了空气。我阴沉着脸,看向吴经理。
“给脸不要脸是吗?”
“下一个谁来?”
话音刚落,面包车后排门忽然打开了。
七八个手持器桩的彪形大汉走下了车门,对着我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