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集民国诡异事件中
贺兰回到家中,正好听到她爸妈在聊天。
“真是败坏门风,还好咱们兰儿不会这样。”
“是啊。”
贺兰走过去,
“爸,妈,你们在聊什么?”
贺母放下手中的茶盏,
“你爸老家那边老秦家的女儿你还记得吧?还没结婚呢,前几日发现有了孩子,他们抓了那男的,一起浸猪笼了。可怜哟!”
说完顺嘴提醒了一句,
“兰儿你可不要学这些啊!我们就你一个女儿……”
“我知道了妈,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间了。”贺兰脸色唰白回了房间。
贺父眼睛看着报纸,也没放在心上。
我刚从胭脂行出门,就撞到了贺兰,“对不起,贺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贺兰眼睛红红的,“没关系。”说完就慌慌张张跑了。
我以为她和陈齐吵架了或者分手了,也就没多想。
贺兰找到陈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陈齐立马就跳了起来,声音也不自觉大了起来,
“私奔?你疯了?!”
贺兰抹着眼泪,“你小声些!若是不私奔,咱俩都得浸猪笼!”
本来想顺水推舟和贺兰结婚,老板就她一个女儿,以后老板的钱不都是他这个女婿的?
可这条路现下行不通……对了对了,私奔未尝不是个好主意。
陈齐坐下搂着贺兰,柔声细语,
“兰儿,我也是一时紧张,不过我想了想,你说得对,咱们走的远远的,谁能知道是私奔?不过……人生地不熟的,咱们怎么过活?”
贺兰定了定神,“你放心,回去我就拿些钱,肯定不会让我们挨饿。”
陈齐叹了口气,“我自己挨饿倒没什么,就是怕你们娘俩跟着我挨饿……”
贺兰一听心也软了,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
“我会拿够钱的,到时候咱们做点小生意,日子也会越过越好!”
陈齐眼里精光一闪,贺兰沉浸在将与父母别离的情绪中。
两人约定,择日不如撞日,今夜就出发。
毕竟贺兰有了身孕,怕中途出什么变故,让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
半夜,镇外一里地,贺兰和陈齐碰面,离开了阳关镇。
第二天一早,贺母发现了贺兰留下的信,看到信中内容,贺母是又急又气,当场晕倒。
贺父是个暴脾气,当即就要去查是谁和贺兰在一起!
贺母拦住了他,
“你这样大的声势,想过后果吗?”
贺父软瘫了下来,从隔壁镇雇了几个打手去找贺兰,吩咐宅内所有人不得说出去一个字。
可刚入夜,贺兰回来了,眼睛红肿一片,身上衣服也有些脏。
贺父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贺母拉着贺兰回了房间。
“兰儿,你怎么如此糊涂?要是别人知道了,这是要浸猪笼的啊!你就如此不顾我们家的名声吗?我马上去给你准备堕胎药,让你爸打死那个人!这样,就没人知道了!”
贺兰挨了那巴掌,又听到她妈没说一句关心她的话,也没问自己为何回来。
陈齐把她丢在荒郊野外,拿走了自己带的所有钱财,就那么走了!
贺母见她一直不说话,自己心中也有气,扔下一句,
“你自己好好想想,这次的事情有多离谱!”
贺母离开,房间里面只剩下贺兰一人。
她起身拿出偷偷准备许久的婚服穿上,对着镜子笑得诡异。
第二天早上,贺家仆人怎么也打不开贺兰的门,贺父直接令人撞开了门。
一双穿着喜鞋的脚晃悠悠,众人抬眼一看,贺兰披头散发,眼珠子瞪得老大盯着他们,舌头也露在外面。
“啊!”
胆小的女仆叫出了声,贺母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清水镇。
陈齐回到了老家,拿着从贺兰那里骗来的钱在镇上赌坊输得一塌糊涂。
“滚!没钱没房还敢向赌坊借钱!”
几个力气大的赌坊打手把陈齐扔了出来,顺便踢上几脚。
陈齐一脸求饶,“不敢了不敢了,饶命啊!”
陈齐满身伤痕的回到家里,酒鬼陈父正借着酒劲暴打陈母。
陈母即使被打了也一声不吭,因为她知道,她若是反抗,若是出声,只会挨得更惨。
果不其然,陈父打了一会儿,觉得没劲儿,就收了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陈母见儿子回来了,拿出锅里的饭菜,招呼儿子吃饭。
接连两日,陈齐都没回家。
而这天,贺父找上了门。
贺父拿枪直接指着陈父的脑袋,“陈齐呢?”
陈母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吭声。
陈父的酒也醒了大半,
“他已经出去了两日,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贺父冷笑一声,将来意说明。陈父陈母更是跪下磕头,
“我们老陈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苗啊,您大人有大量,饶了他吧!他若是去冥婚,我们老陈家就断子绝孙了啊!”
贺父一脚踹开陈父,一刀砍断了他的左手,陈母吓得噤了声。
“啊!我的手!”看着血淋淋的手,陈父嗷嗷大叫,
“这只是一个警告,如果你们要保陈齐,那你们就都死!”
陈父也连忙跪下点头,“我同意,我同意!”
贺父这才满意,“我就在隔壁不远处借住,等他回来,立刻来通知我!”
“是是是!”陈父一点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没两日,陈齐输光了从家里偷来的钱,一路丧着脸回到了家里,想着能再偷些出来。
陈父给陈母使了个眼色,陈母犹豫半晌,迫于陈父的眼神威胁,颤颤巍巍悄悄报信去了。
陈齐刚蒙上被子想着发财的春秋大梦,下一刻有人踹开了他的门。
正要发作的时候,他看到了熟悉的人,
“刘哥?!”
刘哥却一点也不想和他有什么关系,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套上麻袋打晕。
贺父叫来媒婆,媒婆脸上尽量扯出一抹笑容,
“那个,这是贺小姐和陈齐的龙凤贴,已经去命馆合过了。”
陈父咽了咽口水,双手颤抖的接过龙凤贴。
媒婆吩咐外边的人,“你们把定礼抬进来吧!”
“定礼?”
陈父眼睛一亮,莫不是要赚上一笔?
刚开始几箱都是真材实料的绸缎尺头和金银财宝,陈父眼睛笑的都快成一条缝了。
直到纸糊的皮、棉、夹、单衣和楼房马驹出现,陈父陈母齐齐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