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时尚大赛初赛
楚建国吃过早饭后,看着报纸上写着的一切,不禁脸色阴沉。
“楚太太舞姿曼妙,惊艳众人......”
“楚太太礼服惊艳全场.....”
他看着报纸上报道出来的这一切,全都是楚太太的新闻,明明昨天是顾承泽的宴会,主角却都是盛兰歆。
他绝对不能容忍这样一个女人来利用楚家蹭热度。
想到这里,他整理好衣服,冷声道:“管家,备车。”他决心去会一会这个叫盛兰歆的女人,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特别,能把自己儿子迷的七荤八素。
而此刻盛兰歆也早就确保了样衣的完整,又在细节上稍作改动,然后吩咐制作科去加紧赶制,自己也终于能稍作休息。
她才刚回办公室躺下来,身旁的手机就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坐起来,一串陌生的号码出现在她手机屏幕上。
她眉毛动了动,满脸疑惑的接起电话,一阵浑厚的男声从电话里传来......
“请问是盛兰歆小姐吗?”
“是的,请问你是?”盛兰歆一脸疑惑。
“我们家老爷想见你,请问您现在有空吗?”管家谦和的问道。
盛兰歆有些不知所措,出声询问道:“老爷?你们家老爷是谁?”
楚建国听到电话里传来询问声,于是出声:“我是楚凌渊的父亲,现在在你公司楼下。”
盛兰歆一脸茫然,对于楚建国突然的到来,她有点不知所措。
“好,伯父您等一下,我马上下去。”她挂断电话,迅速起身,对着镜子,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只身下楼了。
不知为何,她内心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总觉得今天楚建国的邀约不怀好意。
盛兰歆飞快走下楼,果不其然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商务奔驰车,车门在她靠近之后打开,示意她坐在后座。
盛兰歆迈开白皙的小腿,径直坐了上去。
“盛小姐果然是美的不可方物,让人惊艳。”楚建国很客气的说了这么一句。
“伯父过奖了。”盛兰歆礼貌地一笑,谦和的应道。
“请问伯父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盛兰歆不想拐弯抹角,便直接问出了他此行来的目的。
“盛小姐果然直接,怪不得凌渊对你如此痴迷。”
盛兰歆听到这席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神色自若的等着他下一句。
“那我就明白跟盛小姐说吧,我们家不是你这样有过订婚史的女人可以踏进来的,而且以你的身价地位,也配不上我们楚家。”楚建国字字铿锵有力,仿佛一把利刃,刀刀割人。
奇怪的是,盛兰歆并没有因为听到这些话而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她冷声道:“请问您今天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对我说这些话?”
楚建国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扭头对着盛兰歆说:“盛小姐,我是楚凌渊的父亲。”
“哦~那就奇怪了,我和楚凌渊结婚和您又有什么关系呢?”盛兰歆一脸从容淡定,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楚建国,漆黑的凤眸中没有一丝杂质,看上就像夜晚最明亮的一颗星。
楚建国一时微怔,这样纯洁无暇的眼神,曾在二十年前他也见过。
但随后又被她这一番话感到生气。
“那你知不知道想进楚家大门,就必须要过我这关呢?”楚建国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也不会因为盛兰歆几句话就气急败坏。
盛兰歆轻笑了一声,说:“我好像从来没有想进过楚家大门,您大可不必对我如此费心。”
盛兰歆态度看上去谦和有礼,待他也大方温柔,语气也很尊敬,实在是让他挑不出一点毛病,可是这语气却让人听着十分窝火。
“呵,是很硬气,很有个性。”楚建国心中多少有些不快,伸出他宽大的手掌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给楚凌渊拨了出去。
“盛小姐,不知道我不承认你,你是怎么有勇气打着楚太太的名号到处招摇的?”
“伯父从哪里看出我招摇的呢?”盛兰歆歪头看着他。
“各大新闻头条都是你盛小姐,可别人称呼的竟是楚太太,看盛小姐的穿着打扮不像是会缺钱的人,莫非你是想利用我们楚家来涨热度吗?”
盛兰歆不可置否的看着他,随意的点了点头,很轻松的开口道:“伯父,您未免想的太多了,我既是楚凌渊的太太,如果还要以我的本名上头条的话,那楚家的地位岂不是还不如我?再者,我们结婚的时候,楚凌渊并未像我介绍过您的存在,所以您大可不必兴师动众,劳心费神的来关注我,我还有工作,就先回去了,您老还是好生回家休息吧。”
说完这些盛兰歆就打开车门,迈开修长的双腿走下了车,一脸傲娇的头也不回的走回了公司。
此时电话一直是拨通的,楚凌渊举着手机,听着电话那头少女不卑不亢的声音,他竟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楚建国这一生都顺风顺水,从未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这样一来,他父亲也总算是吃了一次瘪。
楚建国双拳握紧,看上去在憋着生气。
他挂断了电话,冷声对着管家说:“给我找两个人,盯着楚凌渊和盛兰歆。”
说完他合上双眼,躺到后座上,像是在缓和情绪,然后管家发动引擎,返回了楚家。
盛兰歆一脸愁容的回到公司,看上去很烦躁。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咚咚咚—-”的声音。
“进。”盛兰歆沉声道。
小程纤细的指尖弯曲,将文件轻柔的放在办公桌上。
“盛总,这是有关于这次时尚大赛的具体安排,时间突然提前,下午要进行初赛。”
“什么?”盛兰歆瞪着大大的眼睛,满眼写着不可置信,她慌乱的抓起桌子上的文件,仔仔细细的浏览了一遍。
然后瞬间浑身摊开,瘫坐在椅子上,最近的事情还真是桩桩件件都接踵而来,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