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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清冷师兄觊觎已久

第五十七章 清清白白的女子

秦仁的心脏被一只金簪插入,他张张嘴,什么都没来得及就死去了,甚至连眼睛都未曾闭上。

净萧何原以为秦仁会给他带来什么消息,却没想到秦仁最终死在了他一手培养的女人手里。他走进来用手探查秦仁的鼻息,已经死绝了。

“世子是否觉得我心狠。”那女子看着秦仁,又踹了他几脚,在她心里,秦仁对她的伤害是怎么也弥补不了的,她这一生都是错误。

净萧何没有回答她,这是是非非不是他能判断,不过秦仁在他眼里却是死不足惜。

可惜追他到这里,没有任何线索佐证,只怕他牢里的认罪书也是随意写的。

“世子,我也不是心狠,我苦命啊。”那女子有些怨恨,她回想自己这二十几年,可叹可悲。

女子本是有家世的,谁知秦仁一上任就开始那些龌龊勾当,女子的丈夫家人都被秦仁残害,而她自己也被逼得帮他做这种恶事,她明明也是受害者,怎么就成了帮凶。

可惜净萧何的风情只为顾醉眠留,女子的痴怨净萧何并未理,她的喃喃自语,她的苦衷,她的苦难无人知。

那年秦仁霸占她时,她腹中还怀有身孕,秦仁怎么忍心?不,他当然会忍心,那样的人畜生不如,秦仁自己没享受一点亲人的温暖,所以他不懂亲情的可贵。

“世子,如果你有珍惜的人,请好好珍惜她,清清白白的女子来到世界不是被欺负的。”女子说完就一头撞到墙上,净萧何见了有些动容,她说得没错,女子就应该被呵护。

净萧何派人给她收了尸,这也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南海倭寇之事算了解决了,净萧何回去时无意被路上一老叟撞上了。

“哎,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老叟似乎是赶着有事,道完歉就走了,净萧何也没在意,他步履匆匆地回到太守府。

他一回来便安排麾下几名大将处理南海后事,务必安抚民心,并从源头阻断肮脏事。一直忙到半夜才结束,回房间时他感到有些劳累,一阵眩晕便倒下了,幸好时闻寒发现及时急忙将他带回床上,后见他面色发白才知有异。

“苏靖快去药房抓几味药,并准备热水。”时闻寒急忙拿出随身银针为净萧何扎针,这小妹的嘴是开过光吗?净萧何果真遇害中毒了。

扎针后,毒素慢慢逼出,今日若不是时闻寒在这里,净萧何一身修为怕是要废了,不一会儿药抓来,时闻寒急忙将人带到热水里,用药浴为净萧何固本。

“先生,主子他可有大碍?”这事一出,苏靖难辞其咎,他本就是镇北侯安排护世子安危的侍卫,今日虽说是世子安排他处理牢房的事情,可是世子遭人暗算,是他失职无疑。

“人找到了吗?”时闻寒并不同苏靖废话,能用这种毒药的人可见是下毒老手,人不能放走。

“找到了,不过抓住他时,他已自尽。”

“看来是死侍,不过无妨,净萧何休息几日便好了,只有一点,一月内不能运气,否则有性命之忧。”时闻寒说完便嘱咐苏靖再次守着,他去抓几副内补的药,这事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告诉顾醉眠。

昨日京中下了一场雨,今早起来窗前还有不少露珠,许是还有一场大雨要下,顾醉眠感觉天气有些闷闷,连带着心情也不佳。

小玉突然走近来给顾醉眠呈了一封信,寥寥数语:世子遇害,幸好得救。

顾醉眠看了庆幸自己留了时闻寒在南海,月亮怎么可以残缺,怎么可以被乌云遮蔽,但是有一人她现在不得不去找一下。

“小玉,本公主此刻有些不舒服,今日只想好好休息,闭门谢客。”

“是。”

顾醉眠吩咐好后便换了一身男装,她偷偷潜入了东宫,以她的功力做到无人可知轻而易举,但不知为何,她一来到江楼月书房外便见他的侍卫在等候。

“参加顾小姐。”云超恭敬的向顾醉眠行礼,太子早有吩咐,若是顾醉眠来找他,须得好好伺候。

顾醉眠扬扬眉,她猜江楼月许是早有准备,于是便安心在书房等着。

其实江楼月也不知顾醉眠会不会来,但他日都会等她,他不在便让云超等着,她要是来东宫一定是兴师问罪,而不是想他,但是无妨,相见他和想他一字之差而已。

云超派人去请江楼月回来时,江楼月正在别处和大臣议事,放在平常是无人敢打扰他处理公务,但云超派了人过来,那一定是和顾醉眠相关,因而江楼月直接提起结束了这次会议,留下大臣们面面相觑。

江楼月来时是坐的东宫马车,但他嫌马车慢,便寻了一匹快马,直奔东宫而去,仿佛他去得慢了,人就不在了,其实他想见她,却忘了,她从来不会等她。

一厢情愿又何妨,强扭的瓜也很是解渴。

平日半个时辰的路程,今日只花了一半,江楼月直奔顾醉眠而去,一推开门便看见顾醉眠在闭目休息,等江楼月靠近时,顾醉眠拔出承影剑,她毫不留情地划伤了江楼月的手臂。

江楼月捂住手臂,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顾醉眠扯扯嘴怨恨地说:“你要是再敢伤他,我便直接了结你。”

原来她来这里是为他,呵,他应该知道的,顾醉眠眼里只有他那个师兄。

“那你怎么不了结?”江楼月反问。

“因为我要你从天上掉进泥土,我要你受尽耻辱,我要比我伤心百倍千倍,我要你付出代价,我没有做错,我不需要和你共沉沦。”顾醉眠嘶吼着,她收起承影剑,运气将整个书房毁坏,她冷冷地说:“你这种怎么配和他比较。”

云超想拦住顾醉眠,结果直接被顾醉眠用剑气逼回来了,她的剑柄足以抵抗一个高手,江楼月摇摇手说:“不用追了。”

“殿下,明明不是您。”云超想为江楼月解释什么,明明太子什么都没做,为什么顾醉眠会如此恨他,九华派还是现在净萧何受伤不都是江国公所为?

江楼月闭上眼,他脸色苍白,心说:是不是他做的已经不重要了,反正都是记恨他,多一桩也不算多。

“不要声张。”顾醉眠我可以原谅你,但净萧何就别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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