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江楼月强迫未果
江楼月直接将南山派众人关进了大牢,这是一处密牢,由江楼月直接管辖,经过一天一夜的拷打,众人都已经死的死,残的残,而他们的一万两黄金早被江楼月收归国有了。
一切非法所得最后的归宿都是国库。
“啊。”顾醉眠突然清醒过来。
“顾将军怎么了。”有丫鬟过来关心地问。
“没事。”顾醉眠挣扎一下起床,她现在还很虚弱,今天难得的出了大太阳,她实在是不能骑马,“备车。”
顾醉眠坐上了马车后,还觉得太慢了,“快点,再快点。”
车夫不敢不从,只是路上的积雪初融,公道也不好走,“小的已经尽快快了,只是这路实在是不好走。”
“那你尽量要快。”顾醉眠心里一直悬着,她的心始终都落不下,希望一切都不会太慢太迟。
“啊,怎么了。”顾醉眠不小心撞到了马车上,好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
“将军,撞到顾相的马车了。”车夫有些害怕,这位顾相可是为不好惹的主。
真是冤家路窄,顾醉眠掀开帘子,刚好和顾遥知的眼睛对上。
“夫君,我们让让道吧。”水仙看见了顾醉眠,她并不想再和这个女人扯上关系。
顾遥知倒不是这么想,他看见顾醉眠脸色苍白无力,心里没有一点儿波澜,尽管她看起来生病了,但是这路本就是他先来的。
“不让。”顾遥知惜字如金,他开口便是不容置疑的拒绝。
顾醉眠如今也懂了,既然她断了,他也同意断了,那么避着也是应该的,“我们让吧。”她的声音都很虚弱。
顾遥知微乎其微的皱眉,谁都没发现,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她今日让的不是一条道,是感情,是一切,是顾遥知。
马车好不容易来到这个密牢,守卫森严却并没有人拦住顾醉眠,她就知道已经晚了。
一踏进去便是弯弯曲曲的楼梯,一直走了很久也不见有尽头,等到一刻钟走到有光的地方,发现这里是一处水牢,牢里漂浮着尸体,血水都已经红了。人都已经被泡得变形了,断胳膊断腿的,看不出一个人样,但凭现在的模样,顾醉眠就可以猜到他们经受住了多少的折磨,可是他们没能熬过去。
“顾,顾醉……”有人在叫她。
顾醉眠赶紧顺着声音过去,是周岩,他的只剩下一只胳膊了,脸上毫无血色,顾醉眠都不知道他怎么撑下来的。
“我来了,你有什么要说的?”顾醉眠问道。
周岩说:“你,你妄为将军,你不配拿这把刀,背信弃义是你,你……”他好像还要控诉什么,但顾醉眠听不到了,因为周岩已经没有力气,他从趴着的地上顺势落在了水里,他和他的同伴们在一起泡在了自己的血水里。
顾醉眠不是那种会把所有的事情拦住自己身上,可是当初答应他们的是自己,如今没有做到的也是自己。
“你满意了吗?”一个极尽嘲讽的声音出来,一双黄靴出现在顾醉眠的眼前。
“你到底要杀多少的人你才甘心。”顾醉眠摇摇晃晃地走到江楼月面前,她问道,“你就真的没有心吗?”
“心?这玩意儿啊,我没有啊。”江楼月笑了,曾经他把自己的心给顾醉眠,可是她呢?不珍惜还践踏,现在来和他谈什么真心。
顾醉眠气急,她直接挥手过去,但是被江楼月挡住,他反手给她点穴,“今日我是真开心。”
“什么?”顾醉眠不解地问。
“开心总要做点事情来庆祝,比方说,洞房?”江楼月一路把她抱着,顾醉眠挣扎未果被他抱走了。
上了马车后直奔一座私宅,路上刚好和顾遥知撞上,双方都没认出来。
到了私宅后,江楼月直接将顾醉眠丢到床上,而后他又喝了一杯小酒给自己打气,上辈子他也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只是如今再做,江楼月反倒是有些害怕,只因顾醉眠的傲骨比从前更甚,他怕他们结局更差。
“江楼月,你又要强迫我吗?”顾醉眠偷偷想运气,但她此刻本就病着,加之江楼月武功和他平手,所以她一时之间也挣不开这个穴道,好在她还能说话,“你不要这样,我们好好商量。”
“商量?先做,做完再说。”江楼月扯下自己的腰带,顾醉眠此刻头又疼起来,她虽然和时闻寒绑在一起,但所有的疼痛都是由顾醉眠承受的,此刻顾醉眠实在集中不了精力。
“江楼月,你不要过来。”顾醉眠努力推搡着,可是毕竟江楼月是一个大男人,如今江楼月又铁了心要和她圆房,顾醉眠被他扯开衣服,一点点的,顾醉眠眼泪都出来了,但是江楼月用嘴为她舔干净了,他像是哄小孩一样地对她说:“你乖一点。”
顾醉眠的衣服都要被撕掉了,最后的底线都快没了,她实在没有办法,然后就大声吼出来,“我不是处子之身来。”
这话让顾遥知瞬间就冷了下来,“你说真的还是为了阻止我的动作。”
“你觉得我会拿自己的清白乱说?”顾醉眠赶紧就将衣服穿上,她整理自己的头发,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脚,她还在害怕。
“你说真的!”江楼月像一头发了怒的狮子,他对着顾醉眠大吼大叫,随后江楼月拿起了自己的拳头,顾醉眠以为要被打了,但这个拳头没有落在她的身上,落在了她背后的墙上。
江楼月承认对她残忍,但他从来都不会打女人,更加不会打她,“奸夫是谁?”
“没有谁。”顾醉眠又怎么会说出人来。
“没有人,那就是人尽可夫?”这话说出来后来两个人都愣住了,顾醉眠的脸越来越红,若是她还健康着,江楼月此刻只怕是已经身首异处。
“顾遥知?”江楼月最终还是问出来了这个名字,“是不是谁都可以,就我不行,你可真有意思。”江楼月走了,他的脚步沉重,背影落寞。顾醉眠整个人都瘫倒在床上,然后闭上双眼,她好像又闯大祸了。
当夜江楼月在大明宫招了洛阳太守外加工部尚书,几人一商量就给顾遥知定了罪,虽说还能再翻,但江楼月就是要搓一搓他的意气。所有敢和自己抢顾醉眠的人都该死!
凌晨天微亮顾遥知接接了一道圣旨,说他失责于慈悲寺又联合秦生南山派二十万两黄金资产他作为丞相难辞其咎,先直接下狱,等人证物证齐全就贬至苦寒之地,其家属发配充军。
顾遥知真是没想到江楼月直接就这样对他下手,江楼月真是狠,他丝毫不顾忌朝中重臣对此事的微词,当早就数十位重臣跪在大明宫不起。
“请皇上重审顾相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