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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糖纸:夫人她贼甜!

第三百六十章:什么奇怪的东西

“公司还有些事要处理,我先回去了,记得吃饭。”

江燕琬看上去有几分慌乱,她不像霍呈能够完完全全隐藏自己内心的想法,只是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爱了十年的男人会突然变得这么陌生。

刚才听到的那些话残忍恶毒,甚至还带着些戾气。

眼前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现在除了那副皮囊还是自己所熟悉的之外,好像就没有任何地方能够找寻曾经的记忆。

“琬儿姐,你听我解释,有些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白枫嘴里说着这样的话,可是眼睛里却好像没有一丁点愧疚,好像这一切发生的都在意料之中。

“所以霍家没有出手帮助白家,这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之中,也是你希望发生的。”

这一次白枫没有否认,而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在一个最了解自己的女人面前,想要伪装什么,其实并不容易。

江燕琬平静地放下了手中的保温桶,转身离开,并没有大哭大闹,甚至是有一丁点儿失态的表现,对她而言这十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她把自己锻炼的波澜不惊。

与此同时,海外。

今天天气难得不错,晚饭后的傍晚有微风吹过。

霍呈有些公事要去处理,今天回来的晚了些,陆雯陪着唐枝在外面散散步,对于她这个孕妇而言也是很好的。

“陆医生,我总觉得最近腰越来越困了,好像之前怀岚岚都没有这么难受,也不知道肚子里的这小家伙到底是男是女,刚一来就把我折腾的够呛。”

唐枝。轻把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低下头,眼底尽是温柔。

“那我还是觉得女孩好一些。”

后面的话陆雯没有说完,那就是或着那个醋坛子,说不定会干出跟自己儿子争风吃醋的事情。

“阿呈,也很喜欢女儿。”

夜晚的风带着些清凉,更让人心情格外的放松。

黑暗之中一个人却一直盯着他们,自从唐枝和陆雯从别墅里走出来之后,那双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过。

“不过你的身体现在不适合长途奔波,就算是私人飞机,恐怕也不能满足要求,不知道这个孩子会不会在国外出生?”

唐枝轻轻摇了摇头,目光里写满了坚定“其实,我还是希望我的孩子能在国内出生,毕竟……”

只是话音未落,一个人影却从旁边的树丛之中冲了出来。

突然冲出来的人吓了她们一跳,陆雯本能的就把唐枝护在身后,不过另一个身影立刻冲出来,将那人两拳直接打翻在地。

那人手上掉落了一个寒光闪闪的尖刀,在路灯下格外刺眼。

岳卫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没有办法想象,如果今天自己没有跟出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雯雯带嫂子回去! ”

地上的人不停的挣扎,似乎还想脱离岳卫峥,不过一般人是很难做到这一点的。

“你是什么人,最好现在说清楚一会儿对付你的可就不是这种程度了。”

地上的人戴着黑色的棒球帽并不能完全看清面容,还在不停的挣扎,好像非常不服气。

唐枝陆雯回到别墅之后还有些心有余悸,唐枝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在加快。

小腹一阵猛烈的疼痛,让唐枝差点直接瘫坐在地,还好陆雯在一旁眼疾手快拉住了她“刘姨!”

刘姨听到门口的动静连忙冲了过来,就看到唐枝一脸惨白,几乎快要瘫在陆雯身上,整个人的脸上没有一丁点血色。

“这是怎么回事?”

“先不说那么多,刘姨你帮我把枝枝抬到沙发上去,让她休息一会儿。”

唐枝觉得头上一阵阵冒冷汗,让他非常不舒服,整个人也处于虚弱的阶段,浑身使不上一点劲儿。

刚才极速奔跑,再加上突然受到惊吓,让他的身体似乎出现了一些不良反应。

偏偏又是处于怀孕阶段,不能使用一些镇定剂……

霍呈在晨曦酒庄接到电话的时候,整个人的精神就高度紧张了起来,什么也没说,直接回到了别墅。

一股煞气随着别墅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扑面而来。

“枝枝怎么样?”

霍呈就要直接往卧室里冲,却被陆雯拦了下来“胎像有些不稳,但是没什么问题,她刚睡着。”

虽然很想进去看看唐枝究竟有没有事,但是霍呈知道这个时候还是先让他好好休息,所以只得暂时按捺下自己的焦急。

竟然会出这么大的事儿,看来还是要尽快回国。

“岳卫峥呢?”

“楼下地下室。”

霍呈又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大门,最终还是选择先下了楼。

由于地下室并不经常使用,所以走到楼梯尽头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

地下室里潮湿阴暗,散发着奇怪的味道,霍呈皱了皱眉。

岳卫峥面前躺着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他匍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大哥,我在他身上发现了这个。”

岳卫峥只是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像徽章一样的东西,随即退到了一边。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多说什么,免得引火烧身,更何况霍呈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子愤怒了。

“你是什么人派来的?”

霍呈低沉的声音在地下室里似乎更加悠远,只是那种冷冰冰的态度却让人浑身都不自在。

“你以为你们霍家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仗着有几个臭钱,我就是自己看不惯你们……”

霍呈站起身看了一眼,在地上匍匐的男人伸出一只脚直接将那人踢出了三米。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既然如此,那你就永远都不要开口。”

男人觉得自己的肋骨在刚才的重击之下好像断了几根在地上,痛苦的缩在了一起。

这和自己想象的好像不太一样。

“把他处理掉。”

霍呈转头就要离开,那男人忍着浑身上下的剧痛爬到了霍呈的脚边,拉住了他的裤脚,带着些哀求“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你求求你,我说我全都告诉你。”

霍呈站在原地不为所动,看样子的确是气极了。

“现在才想起来也有些迟了,这东西已经可以说明一切。”

霍呈手里拿着那枚徽章,看样子是知道徽章的主人到底是谁。

“都是他们,都是他们让我这样做的。”

男人前后态度,反差如此巨大,难免不让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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