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先婚后爱:宠妻是条不归路

第二百一十二章:取而代之

雷声阵阵,大风呼啸,雨大如拳,整个S市都被黑暗笼罩着,雨一直下,仿佛天空破开了一个大洞,银河水全都倾泻而出。雨水拍打着枝叶,冲刷着地面,风摇晃着植物,只有小草冒着尖,吸食着自然的甘露。

季洛宁站在落地窗边,闪电从天而降,季洛宁眼睛被闪到了,这才回过神来。

贺云岩伸手把窗帘拉上,搂着季洛宁,他知道季洛宁在想什么,这雨可能就是解决问题的天时,他相信海茨不是那么善的人。

“岩,你觉得冷家还会找我们麻烦吗?”季洛宁不确定的问,如果海茨只是为了脱身才 说了那种话,后悔的冷老太爷会做出什么事,季洛宁不知道。

“不会有事的,他如不识趣,就算毁了贺家,我也要让冷家消失。”之前,是他顾虑后果,他不想让蓝冥成为众矢之的,让自己的家人活在被人惦记中,他只想平静的拉着自家小女人的手,白头到老。

鲍勃指挥着在S市的海酒成员潜入冷家大宅,今夜,是个血腥的夜,又是一个地狱的修罗场。

海茨径直走进冷心玉的闺房,冷心玉正在换衣服,见陌生男人进来冷声的说:“滚出去。”

“呵,女人,穿上衣服跟我走。不然,只有死路一条。”海茨说完就走了出去。

冷心玉不疑有他,因为她知道这个人是谁。

冷家别墅里哀嚎不断,冷心玉小心的提醒道:“注意开车。”这大雨磅礴的,别没死在冷家的争斗下,就死在雷雨天的车祸里,那就太不值得了。

“你都不好奇里面的人是怎么样的吗?”

“你说,我听着。”冷心玉更好奇这个传奇的男人为什么会救自己。

“这一点,倒和她有三分相似。”海茨继续说:“里面的人,在利益的驱逐下,杀得你死我活,而且这雨水里有药,一种神奇的药,没有受伤的人是不会被感染的,感染上的人就会神志不清,周围的人干嘛他就会干嘛。”

“哦!”

海茨加快速度,冷心玉终究不是季洛宁,就算有部分血缘关系,终究不是。他还是不想死心。

“你打算如何安置我?”

“去美国。”

“为什么救我。”

“她也不想你死的。”

冷心玉没有说话,淡漠一笑:“带上那个人吧!”

“我可以帮你让他醒过来。”

冷心玉拽着海茨的胳膊,认真地问:“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海茨,只要你让他醒来,就算我死都可以,什么都可以。”

海茨淡淡的说:“冷心玉,我在开车。”

“海茨,只要他醒过来,我的命都是你的。”冷心玉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真的不敢相信,但是她愿意去信,海茨没有骗她的理由。

“你做我的女人,他就可以醒来。”

“好。”

雨过天晴,树木枝叶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阳光倾泻而下,为它们披上一层金装。

玛利亚走到贺连诺的房间里,温柔的说:“贺连诺,我要离开了。”

“离开?为什么?你不是要明年才去美国的吗?”

“冷家的问题,妈咪也不用担心了,我该去研制解药了。”

“你说的是什么?”

“你会懂的,贺连诺,替我寻个借口。”玛利亚说完就走了出去。

贺连诺看着玛利亚的背影,他想要冲上去喊住玛利亚,让她别走。可他不能,他无法改变现实,只能接受她的离开。

下一次,他不会再放开她的手,任她漂泊异乡。他要足够强大,有能力留下他在意的人。

玛利亚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她答应小玉儿的,要待到明年开春再去美国的,可她还是失言了。海茨什么大事都没告诉她,只告诉她,新药效果很好,冷家人死了死,伤的伤。她明白,自己意外研制出来的药,可能成为害人的凶器,药被播撒出去,如果被有心人利用,将会有更多的伤害。

她怨海茨用她的药做实验,或许,没有药,冷家人也活不了多久吧!

海茨站在小区外,等着玛利亚。

“知道为什么吗?”

“你不想承认你是输不起的。”

“除了你妈咪,我有什么输不起的,玛利亚,解药还需要你。”他得承认,他是有自己的私心的,玛利亚是个药学天才,好好培养将会是下一个安贝斯。何况,海酒还需要玛利亚来继承。最重要的是,这是和季洛宁最后的羁绊。

玛利亚走在前面,她回头看了一眼小区大门:我还会回来的。她心里想。

没过几天,卫安源就收到国外的快递,那是海茨答应他的报酬。

上面留有几句英文,是简单的嘱咐,卫安源并没有多在意,而是把东西收纳在一个小瓶子里。

“海茨,你在试探我吗?”卫安源自言自语的说。

海茨回到美国直接在道上公布冷家的事,他要让海酒还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组织,也为玛利亚奠定基础。

“你愿意做海酒的主人吗?”海茨像以前义父问自己一样问玛利亚,他不强迫她任何决定,毕竟强迫来的,终究会把海酒推进火炕。

“愿意!义父,我是最合适的,不是吗?何况,最初我的理想就是取代你。”玛利亚直言不讳的说出自己的野心。

“丫头,你不要后悔你的每一个决定,也要学会承担决定带来的后果。”海茨语重心长的说,他眺望着远方的大海,海浪翻涌,白浪击打着怪石,大自然的一切都那么自然,仿佛,只有人心在变化。

“我不会后悔的,每一个决定我都会认真的考虑。做海酒的主人,我就要有个主人的模样。”玛利亚继续说:“义父,你培养我,也不要忘了叫我医学实验。”

海茨不说话,指着远处的白浪,玛利亚顺着海茨指的地方,只是她不明白义父想要表达什么。

海茨似乎明白义父的心了,明白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的心,那种得不到不释然的回忆之感。或许,余生不长,只够用来回忆那个笑颜如花的女人了。

玛利亚望着海面上的帆船,义父是想说希望吗?

打赏
觉得本书不错?打赏作者,为作者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