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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宠妻是条不归路

第一百四十七章:院长在哪里

贺云岩皱着眉看着何大天和小护士卿卿我我,不明白季洛宁怎么看上的何大天这种男人的。

“何医生,有人在偷偷看你!是不是他觊觎你啊?”

“傻子,我喜欢的是女人。你在想什么呢!”何大天夹了一个饺子给小护士。

“那就好,你既然做了我的男人就不许跟着别的女人勾三搭四。还有那个顾小姐,以后不许见她了。”

“好,一切依你。”

贺云岩发现自己像个孩子一样,居然跟踪一个男人。

“爹地,妈咪说要去相亲。”贺云岩看着信息,自家儿子可是不会喊自己爹地的。喊自己爹地通常在季洛宁在的时候,那么发信息的就是自家那个小丫头——季玉玉。

贺云岩想到自己英明一世,居然被自家的女儿算计了一番。

季洛宁回到家就在画室里画设计稿。贺云岩苦笑不得,自己还是走到了季洛宁这里来。

海兰看着电梯里走出来的贺云岩,微微发愣,回过神来就说:“贺先生,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很好。”贺云岩看了一眼海兰身旁的鲍勃,感觉有些眼熟。

“也是,离了旧人,贺先生还是自由的。”

贺云岩听出海兰语气里的嘲讽:“你该庆幸你回头早,不然你连做旧人的机会都没有!”

鲍勃上前一步,他没有贺云岩有实力,可也容不得他给自家女人脸色看。

“总比有些人,死皮赖脸,纠缠不清,喜新厌旧。”

贺云岩没有理会鲍勃,他记得鲍勃在哪里见过,鲍勃是海茨的人。

海兰拉了拉鲍勃的袖子看着被贺云岩关闭的电梯问:“你中文不赖!”

海茨走进电梯,感受到贺云岩一副生人勿近的气息。想退出来,门却关上。

贺云岩一想到海兰说季洛宁是旧人,心里就不舒服。他以为和季洛宁分手,做了前夫前妻就可以断情。可真实情况是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季洛宁,想她回到自己身边。

贺云岩感觉到有人在打量自己,抬起头就看见海茨低着头一动不动。海茨本来从季洛宁楼下鲍勃的房间出来,打算住一段时间,想着还需要一些东西,就想着自己出去买,却好巧不巧碰上贺云岩。

他迫切的想知道贺云岩的想法,如果他放弃,是不是自己就有了机会!

季洛宁优雅的坐下,温柔的问:“贺雅,你找我有什么事?”

“两杯蓝山。”贺雅对服务员说,看了一眼季洛宁才说:“大嫂,你还是回今心吧!今心需要你。”

“我还是喜欢自在,还有,我已经不是贺少夫人了,如果可以,你喊我一声洛宁。”季洛宁有意把无名指的戒指遮住。

“那好,洛宁,你喜欢设计,今心是你的舞台。你不用担心回遇到大哥,他都不来公司的。再说你和他没有关系了,你还在担心什么?”贺雅循循善诱道。

“我觉得宁也不错,贺雅。去宁或许我有更高的待遇,不,是可以确切地说,待遇不低,而且我还可以很随意。”季洛宁在咖啡里放了两粒糖,轻轻的搅拌,咖啡上的拉花也一并搅了进去。

“洛宁何必拿宁来怼我,我是真心实意的请你回去的。洛宁,你好好想想吧!”贺雅站起身准备离开。

“贺雅,我有个条件。”

贺雅停住了脚步:“你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什么条件都答应,贺雅,你是不是有些过了,还是说,你在谋算什么!

“我想回贺家老屋过冬至节,想尝尝丁姨的手艺。”季洛宁笑着说,眼神里却没有笑意。

“好啊!没问题,冬至节当日我等着你回来,我妈虽然不常做法,但手艺不差。”贺雅拿出手机,有些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先回去了。”

季洛宁点了点头,继续搅拌咖啡。

等杯子温度不烫的时候,季洛宁才拿起喝了一口,看着窗外昏暗的风景,路上行人来来往往。柔滑的奶香和咖啡豆的苦涩混融着精糖的甜蜜,入口就闻到一股香味,悠远醇厚,回味无穷。

丁雯,我送上门,你还敢在算计我吗?我可是等着你来算计的呢。

丁雯一听女儿的话,有些不明所以,想了半响猜到了季洛宁大半想法。

是不是要回来查找真相,要把自己扳挎,还是说她只是单纯的不知道那些事。到底是什么?不能让季洛宁知道那些事。

蓝天转动着中指的戒指,也不开口。

季洛宁喝完了水才开口:“蓝天,我记忆恢复了。”

“嗯。很好啊!”蓝天继续转动着戒指。

季洛宁站了起来,淡淡一笑:“你也别怪我,我和贺云岩到现在这样,我们两个都有错,所幸我们还是比较好的!”

“你要是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你今天来不是和我叙旧吧。”

“嗯,两件事。丁雯手里有一种禁药叫M奎宁,贺芸死前曾经服用过。”

蓝天停止了转动戒指,故作镇定的把戒指摘了下来:“那第二件事又是什么?”

“院长在哪里?她还好吗?我想见见她。”季洛宁说。季洛宁承认把贺芸的事在这种时候说给蓝天听有自己的私心。

“你怎么知道贺芸的死和M奎宁有关?还和丁雯有关?”蓝天又把戒指戴回中指。

“你要相信海茨虽然死了,但是海酒还在这个世上,我不是海酒的主人,也算是半个主人,知道这种事不难。我之所以告诉你贺芸的事,也请你告诉我院长妈妈的手术怎么样了?”季洛宁看着蓝天眼睛,总觉得有种院长妈妈早不在了的错觉。

“季洛宁,你真的变了,不是当初那个小女生了。”蓝天站起身来,像是有所感概。

“是,我不是小女生了。蓝天,我查不到院长妈妈的信息,是不是她,她不在了?”季洛宁都不敢问出那几个字了。她害怕蓝天说“是,她走了。”

“季洛宁,首先,我要给你说声对不起。你心里想的就是我要说的。”蓝天带着歉意的表情看着季洛宁。

季洛宁扶住沙发,闭了闭眼睛:“我要知道她到底怎么了?”有些事,总要面对;有些人总要离开。强求不得也无法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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