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属狗的
“不高。”贺云岩说:“笑笑,你也别喝了。我不庆祝生日了。”
季洛宁一口气喝了半瓶,感觉自己有些晕。
贺云岩把酒瓶子放在桌上,拉住季洛宁,生怕她摔着。
季洛宁扶着头,愈发觉得酒的后劲十足。
贺云岩把季洛宁抱起放进被子里,季洛宁不依不饶的抱住贺云岩不撒手。
“贺云岩,你就是个大混蛋,你是大混蛋。”季洛宁捶着贺云岩的胸口。
贺云岩眼神清明,看来季洛宁的酒品着实差劲,以后可不能让她喝酒了。
“丹尼,你好不好啊?”
贺云岩听到季洛宁嘴里冒出另一个名字,捏着季洛宁的下巴就问:“丹尼是谁?”喝醉酒还敢喊出其他男人的名字。
“嗯,你是谁啊?卫安源,我不喜欢你,你放开我。”
贺云岩也不管丹尼是谁了,试探的问:“那贺云岩呢?你爱他吗?”贺云岩也不知自己吃谁的飞醋,总是想听季洛宁说喜欢自己的事。他还特意用爱而不是喜欢。
“哼,贺云岩就是个大混蛋,要,咯,要不是他,我就自由了。我讨厌他,他是个大坏蛋。”季洛宁把手伸进贺云岩的睡衣里乱摸。
“季洛宁,你知道你在干嘛吗?”贺云岩放开季洛宁的下巴,抓住季洛宁乱摸的双手。
“亲亲,亲亲就不热了。”季洛宁把脸伸到贺云岩的嘴边。
贺云岩把季洛宁的手放开,季洛宁像是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贺云岩身上。
“笑笑,你知道我是谁吗?”贺云岩温柔的问。这小女人,实在喝不得酒啊。
“嗯,你谁啊!我家那个大混蛋,你是贺云岩。”季洛宁在贺云岩怀里乱蹭。
贺云岩把季洛宁从怀里捞了出来,用力的吻了上去。这个小女人,简直是磨人。
想不到自己只是想套出季洛宁的心声,不成想,抱得美人归。自己可是禁欲了很久。
季洛宁,你自己扑上来的。
贺云岩脱掉季洛宁那件和自己一套的夫妻真丝睡衣。季洛宁倒是特别的主动,生涩的诱惑身旁的男人。
胡婶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下老伴:“你那药真的没事吧!”
“我保证,那药只是无副作用的催情药,真的没事,你放心好了。好了,都十点了,睡觉睡觉。”
“你确定!”
“我确定,那药是马克少爷给我的,他说少爷肯定是病了,所以给我那药备用。”
“不会是少爷真的病了?”
“有少夫人在,少爷怕是一夜七次郎。老婆,我也要。”
季洛宁感觉自己下身有些胀痛,动了动身子,打开灯,看着自己和贺云岩光溜溜的,季洛宁看见贺云岩的肩上有几个牙印,顿时懂了。
季洛宁看了看时间,六点了。不就是喝个酒吗?自己还要酒后乱性啊。
贺云岩手臂搭在季洛宁腰上,季洛宁尴尬的红了脸,记不得是不是自己强了贺云岩。
季洛宁不敢乱动,关上灯,就缩进了被窝。贺云岩感觉到季洛宁缩成一团,就抱住了季洛宁。
季洛宁自言自语的说:“不是我的错,都是我太美了。”
贺云岩轻轻的吻了一下季洛宁的脖子:“笑笑,你可是强要了三次。累死我了。”
贺云岩感觉到季洛宁的呆愣,突然很想开灯看看季洛宁的红脸蛋。
“贺,贺云岩,你,你是,是不是该去洗个冷水澡。”季洛宁感觉到身下贺云岩的老二在膨胀。
“我也该把笑笑喂饱,再去洗澡。”
“不不,你累了。”
“我累了,老二可是精神的很。笑笑。”贺云岩支着身子想要来第四次。
季洛宁拽住贺云岩的手,说:“不行。”
贺云岩俯身咬住季洛宁胸前的蓓蕾,挑逗着:“笑笑,你说的假话哦!”
“不行,我要到上面。”
贺云岩笑了一下,就躺了下来。
季洛宁倒是也不害羞,爬了上去。
小玉儿敲了敲门,父亲擦着头发开了门,小声的说:“乖,一会再来!”
小玉儿往屋里看了一眼,没看见妈咪起床,就说:“妈咪真是个懒猪,都八点了还不起床。好吧!反正是周末,有的是时间。”
贺云岩笑了笑关了门,自家女儿这性子可是随了她母亲,说话总是不留情。
季洛宁翻了个身,被子就掉了一半,贺云岩把被子给季洛宁盖好,看着妻子洁白的皮肤有自己蹂躏过的红痕,不觉有些自责。昨晚那么久,笑笑也是累急了。
贺云岩坐在床边,看着妻子。想到以后,有种错觉,他可以表面不对蓝天说什么,但他真的怕这个女人离开他。除了她,没有人,身心都是吸引自己的。
季洛宁睁开眼,看见窗外阳光明媚,晴空万里,才想起答应小玉儿的事。衣服被置放在一旁,季洛宁穿上干净的睡衣,往浴室跑去。
看着身上的红痕骂了贺云岩一句:“属狗的啊!”
季洛宁换好衣服就下了楼,贺云岩慢条斯理的在吃早餐,几个孩子都在看书。怎么看怎么别扭。
“妈咪,你脸怎么这么红啊?”小玉儿放下书问,很是好奇。
“嗯,妈咪洗澡,水太热了。”季洛宁拿起书,放到一旁的小书柜里:“先去外面做做早操。”先把小孩子支出去,有些话,不该让孩子们早知道。孩子在这,季洛宁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季洛宁见孩子们走了出去,坐到位置上就开始用早餐了。
“贺云岩,你,你没事吧!”季洛宁问。
“笑笑,你觉得呢?”
季洛宁喝了一口牛奶,没有答贺云岩的话,还有些后悔自己问这么个弱智问题。
“我们还是分房睡吧!”万一自己再强上了贺云岩,要是被柚子知道了,岂不是成了她的小说素材了。
“不行。”
“我说行就行。”季洛宁顿时脾气上来了。
胡婶端来一碟豆腐,说:“少夫人,少爷需要你。你难不成让少爷一个人睡,出了事可不行的。”
“胡婶,他可以自理的。”
“笑笑,我以后再也不亲你了,你亲我,我就躲开。我再也不欺负你了……”
季洛宁尴尬的打断道:“贺云岩,还是老样子,我们一起睡。胡婶,你给我准备一份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