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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宠妻是条不归路

第一百二十一章:离不了婚

贺云岩迟疑了一下,头就受到重创,贺云岩伸了一下手,就晕倒在地。

季洛宁大喊:“来人啊!”

有人跑去喊保安,唯一的男子一拐一拐的跑了。

季洛宁立刻拨打112。

温柚来了就看见地上那滩血,其他什么也没看见。

“保安大叔,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

“斗殴啊!”保安大叔说:“有个男人流了好多鼻血啊!刚刚还是我扶他上的救护车。”

“是不是一个女的打的?”温柚天马行空的想象,难道是好友受不了贺云岩,把他打进了医院,也不对啊!都要离婚了,按理说该是不打架,好好办离婚证的啊!

“这个男人一打六,谁是他的对手?”

温柚拿着手机给季洛宁打了个电话。

季洛宁却没有接。

蓝天跑到医院,看见季洛宁在急诊室外无神的坐着,就冲到季洛宁面前:“季洛宁,你就是个红颜祸水,上次弃了他,差点害死他,这次又不要他,又把他推进鬼门关。你真的好心狠!”

“我想静静,麻烦你不要说了。”

“不说,你难道不知道这次他受伤关于你,若不是他执意去搞市长,怎么会被那些人袭击。他搞市长,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女人,他说他喜欢你把事情甩给他去办,把他当做依靠。你分明是闲事情麻烦,试探贺云岩那个傻子的,亏他傻傻分不清楚。季洛宁,你敢说昨天那件事不是你故意的!”

“是!”季洛宁站起身来:“我是故意的,谁知道他出尔反尔是不是真把贺连诺让给我,我用那个家长来试探,就是想知道他算不算得上是个好父亲。”

“结果如何?他有多在意那个小子,你是不知道!我告诉你,贺云岩要是活着出不来,你,不行,我不能动你,不禁是贺云岩不同意,就是美国海酒也不会同意的。何况还有个卫安源,不过,我总是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的。”

“说完了,就滚。不然,你背后那点东西,一日之内就消失在这个世界里。”季洛宁知道自己只要开口一句就能让万先生出手解决一些人或事。只是,她不愿意。

蓝天发觉眼前这个女人和五年前那个被自己威胁的女子不一样了,她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了,也更加难对付了。不过,他一点都不担心,只要贺云岩活着,季洛宁就逃不了,这辈子都逃不了。

医生走了出来,摇了摇头。

蓝天拽住医生的衣领,冷漠的问:“他怎么样了?”

“咳咳咳”医生扳开蓝天的手,奈何是多此一举,根本扳不开。

“没事,没事!”随后走出来一个医生:“你们进去看看吧!”

蓝天松开医生,推开门就跑了进去。

季洛宁淡淡的说:“实在抱歉,不知道病人具体情况怎么样了?”

开口那个医生又摇了摇头,这次连季洛宁都有想动手的冲动了,难道不知道急诊室外面不能做这个给人误会的动作吗!

“他,脑部,受到重创。傻了!你,好自为之。建议在家疗养。”

季洛宁听着这医生语气,顿时觉得为什么蓝天很想打他了。

季洛宁走进去就看见贺云岩抱着蓝天,觉得自己没希望了。虽然她不是法律专业的,但是她还是知道这种情况下是离不了婚的。

“哥哥,她又是谁?”贺云岩扑闪着亮亮的眼睛问。

“她是季洛宁,你的笑笑!你记得吗?”蓝天问。

“不记得,笑笑是谁啊?”

“你媳妇。”

贺云岩一下把蓝天推倒在地,蓝天被这猝不防及的出手吓了一跳。

贺云岩张开双手,喊到:“笑笑,我要抱抱!”

季洛宁有点不适应,平时贺云岩都是云淡风轻的语气或者说冷漠无情的口气,现在换成她家萌娃的可爱音,真是吃惊不已。

“老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我是你妹妹。”季洛宁走了过去握住贺云岩的手。

贺云岩看着才站起的蓝天,蓝天像是报复季洛宁刚刚说的话:“她是你媳妇,陪你吃饭睡觉的笑笑。你可以完全相信她。”

“笑笑,你是我媳妇。”贺云岩把季洛宁拉进怀里。

季洛宁瞪了一眼蓝天,就说:“乖,我们回家吧!”

蓝天想了一下就说:“我去把你的宝贝们接回贺家。”

“你要干什么?”季洛宁承认自己有责任,现在贺云岩脑部受伤,在法律上来说也是要照顾贺云岩的。

“贺云岩都这样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所以,不能在你家照料,你还是搬回去。”

“回家,回家,笑笑,我们回家。”

季洛宁招架不住贺云岩,就说:“好,依你!”

温柚看着眼前的英俊的有些偏女性美的蓝天,问:“不知公子登门所为何事?”

蓝天迟疑了一下说:“我奉少爷和少夫人之命,特来接小少爷小小姐回贺府。”

温柚才反应过来自己没在小说世界里,跟家里小孩说说倒没什么事,有外人在可不能太放纵了。

“等一下,我问问。”

温柚从季洛宁那里确认了一下,才放三个孩子跟蓝天走。

胡叔胡婶见季洛宁回来了,不由得高兴,眼睛都有些泛红。

“洛宁,你回家就好。云岩的病会好的!”丁雯安慰的说。

“麻烦胡婶把孩子们的房间安排一下。”季洛宁说。都晚上了,总是要把孩子们先安顿好。

胡叔也应道:“我也一起去弄。”

蓝天淡淡的说:“那就这样了,有空我再来看云岩。”

小玉儿拉着姐姐往四处闲逛。

“嘭!”小玉儿看着一个名贵的花瓶被自己碰碎了。

丁雯走了过来,玛利亚把手放在放花瓶的桌上,说:“我想看看它,不小心弄掉了。对不起。”

“这可是法国花瓶,是你二叔拍卖的啊!”丁雯对于其他花瓶倒是没什么在意,这花瓶是她的儿子买给她的礼物,自己才把它摆在客厅显眼处。

“嘭!”一个花瓶从二楼落了下来。

贺连诺拍了拍手:“反正少了一个就不是一对了。”

丁雯感觉自己气血翻涌,但还是没有责备孩子:“没事!”

玛利亚抬头看里一眼贺连诺,问:“你为什么那么做?”

“看不出来吗?丁奶奶是疼我的,不会责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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