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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宠妻是条不归路

第九十章:随他而去

季洛宁从梦里惊醒,感觉到自己脸上被谁抚摸着。立刻按开开关,季洛宁愣愣的看着丹尼。

丹尼也不知道季洛宁反应这么快,也是呆呆的看着季洛宁。

季洛宁抱住坐在床边的丹尼,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你是躲起来了,对不对?丹尼,不要走。”

丹尼用脚把灯关了,挣开季洛宁的拥抱。是他修养了三个月,耐不住思念,偷偷的来看她。

季洛宁手忙脚乱的把开关打开,碰落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和闹钟。

季洛宁看着房间里空无一人,止不住眼泪。

“啊,这不是真的。”季洛宁把灯关上又打开。

看见还是没有丹尼,就走下床寻找。

“丹尼,你躲在衣柜里对不对!”季洛宁笑着打开衣柜,眼泪却流的满脸。

季洛宁晕倒在地,手被衣柜的棱角划出一条血口。

丹尼从落地窗帘后走了出来,把季洛宁抱到床上,然后取来医药箱给季洛宁包扎,用干净的毛巾给季洛宁擦了擦脸。

丹尼握住季洛宁的手,懊恼的说:“简,我错了。可是这样的我配不上你,你忘了我吧!”

丹尼在季洛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就走出了房门。

温柚揉了揉眼睛,是她出现了幻觉吗?刚刚她看见的男人是丹尼吗?温柚立刻追了过去,一看,原来是鲍勃。

“你怎么在这?”温柚站在楼道上问站在大厅的鲍勃。

鲍勃看着一旁的丹尼比出的手势,说:“你该去看看夫人!”

温柚受视线阻断,她站在楼道上看不见站在楼道下的的丹尼。如果她走下楼,一定可以看见丹尼。不过她听到丹尼的话立刻就往楼上走去,她要去看看季洛宁。

鲍勃看着站在墙角的丹尼,有些埋怨:“boss,你真的不告诉夫人实情。”

“鲍勃,她的安危就交给你了,我不希望她受一点伤害。”丹尼拍了拍鲍勃的肩。或许他真的不该出现在这里。

难道不是你伤害她更深吗?鲍勃心里想。

贺云岩点开自己以前和一个叫笑笑的女子的聊天记录,不由得发现自己很宠这个女人。只是他一点也记不起关于这个女人的点点滴滴。

贺云岩也不知道为何,他突然想找回失去的记忆。他也试过心理治疗,却没有一点印象,他能记得自己装失忆的任何事,可是一有那个叫季洛宁的记忆就片片续续,支离破碎。到底这个女人给他了什么记忆,让他不忍回忆。

“贺先生,恢复记忆还需要特别的事情,你不如多去去那些记忆里熟悉的地方。其实恢复记忆也需要的是刺激,因为你的失忆有一部分是刺激造成的。另外,你失去的记忆可能是你不想要的记忆,希望你也不必执念于此。”

贺云岩想起心理医生的话,或许那个叫笑笑的女人对自己而言真的不重要。不过,为何他对身边的女人提不起性趣,也是因为她吗?

温柚打开灯,看着眼前这一幕,尖叫了一声,捂着嘴走到季洛宁面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温柚坐在床边,不可思议的看着季洛宁的一头秀发如今已是雪白。到底季洛宁梦见了什么?

一夜白头!温柚不敢相信这件事发生在自己朋友身上。

温柚走出了门,给万先生打了个电话。

“温柚小姐,夫人怎么了?”

温柚知道鲍勃是负责季洛宁的安全的,万先生才是管事的。

“洛宁她,她一夜白头。”

万先生愣了一下,想到boss今夜去见季洛宁,猜测是boss做了什么让季洛宁受到打击,才会一夜白头。

“我会安排心理医生过去,你也不要担心,早些休息。”

温柚又走回季洛宁的房间,看见季洛宁裸露在外的被包扎好的手,不由得怀疑季洛宁是遇到了什么人。因为季洛宁在晚上通常精神无法集中,自然不会对受伤的手进行包扎。

温柚把地上的闹钟和台灯捡起,看见一枚戒指在床头柜上。

丹尼!温柚第一个想法就是丹尼出现了!

“不可能!”温柚自言自语的说,那个人已经死了,如果没死就不会让季洛宁忍受这种痛苦了。不管是贺云岩还是丹尼,他们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不开心。

温柚把戒指放进季洛宁放首饰的盒子里,看见那条钻石手链,不由得感慨季洛宁真的竭尽全力去忘记丹尼,如果没有小玉儿和玛利亚,温柚不敢想象,季洛宁会不会去天堂找丹尼。

温柚靠在床边睡着了,她要守在这里,听到季洛宁的声音她也好帮忙。都怪这房间隔音效果太好,不在房间里根本听不见季洛宁的声音。

季洛宁醒来看见温柚睡在自己床前,想要告诉她自己真的看见了丹尼,又怕她担心,就没有去喊醒温柚。

季洛宁下床去梳妆台梳头,看见自己满头白发,微微发愣。

“丹尼,我已经白了头,我们的小玉儿也长大了,我来陪你好不好?”季洛宁把盒子里的钻石手链戴在手腕上,发现有一枚纯银戒指,也戴在无名指上,发现无名指戴着是松的就戴在中指上。

季洛宁把刮眉刀的包装打开,因为她的眉形很好看,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但是梳妆台上的东西准备的很齐全,似乎丹尼想每天清晨起床看见自己的妻子在梳头,他学着中国古人为她描眉画唇,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季洛宁用力的隔开自己的静脉血管,暗红的鲜血流了出来。季洛宁看着自己颓废的容颜,雪白的银丝,不由得一笑。自己还是跟丹尼白了头,也算是遵守了约定。

季洛宁趴在梳妆台上,左手垂在半空中,银戒似乎不合适这个细长的中指,从中指上滑落,掉在地上。

鲜血一滴滴的落在白瓷地砖上,汇成一摊血,鲜红夺目的鲜血在白瓷地砖上像是一个入侵者,直接而突然。

清晨的第一缕阳关照进屋子,温柚睁开眼,看到床上的人儿不在床上,着急的四处张望,温柚一眼看见地砖上的鲜血差点没有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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