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好闺蜜
临城。
赫连洛为了不错过关于程枫的任何消息,从回来之后就没有合过眼,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手机。
每隔半小时就来一通电话,但却都没有好消息。
疲惫的揉揉太阳穴,叹了口气,程枫去哪儿了,几天了都还没找着人。期间他打过给他发消息的人,但都是关机。存心不让他找到他想找的人啊。
“叮———”
立刻点进去,还是那个陌生号码。惊喜的看着内容。
“地址定位了”
短短五个字,他却什么都懂,脸上露出了这几日从未有过的笑容,拿上外套就冲了出去。
这次说什么,他都不会离开程枫半步,死皮耐脸也好,怎样也罢!
出了电梯,飞快的跑出去,直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嘴角的笑容就僵硬在脸上。
“洛!我终于找到你了!”景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过去抱住赫连洛,“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好久,妈妈都不让我出来,我好想你啊!呜呜呜......”话到后面,就开始呜咽的哭了起来。
赫连洛不悦的皱着眉,伸手把景泠推开:“你妈做的对,你不应该过来”浪费我时间!
“可是,我们是夫妻,作为妻子的,我怎么不来找我的丈夫啊”一张小脸梨花带雨,旁人走过时多瞧了几眼,大都是“啧啧“几声,开始指责男人的不负责任,把这么令人心疼的小姑娘给惹哭了。
“景泠,我们什么关系我不说,你心里很清楚吧,我的婚戒在我的手上,这一对儿的另一只却不在你的身上,证明什么我也不用说了吧”嘲笑的掀起嘴角。
“对对!婚戒,婚戒......”一个人默默的念着,“婚戒,婚戒......对,是程枫那个贱女人夺走了原本属于我的婚戒,原本属于我的一切!你原本就是我的啊!”
赫连洛无奈的摇摇头,看了看手机,不知道程枫会不会突然离开。
再看看眼前不肯放行的景泠,头疼:“让开!”
“不!我不走!”
应筱河把手机放进包里,原本是来找赫连洛说一些事情的,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这一出,真是有意思啊,笑着走过去:“哟,还真是巧啊!”
赫连洛看看应筱河:“你怎么在这儿?”
应筱河耸耸肩:“来找你呗,怎么,被人缠住了啊”
“快把她给我弄开,我还要去找程枫!”不耐烦的开口。
应筱河抿抿唇:“程枫,你找到她了?”
“应该,多半是的”
“是吗......”转眼看着傻愣的景泠,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接通之后直接说道,“来临城把你妹接回去,竟是添麻烦”
景泠愣了愣,一把抢过应筱河的手机直接砸在地上,恶狠狠的说:“别想把我哥叫来!应筱河,要不是你从中做梗,帮了程枫那贱人,我会变成这样吗!”
“我拿你当好闺蜜 你竟然,你竟然这样对我”女孩儿抖着肩膀,抽噎着,“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好,你却......你却帮着外人对付我......为什么......”
这话说得就好笑了,应筱河把包扔给赫连洛,正好因为颜殊,她找不到出气的地方,现在心里憋得慌呢,正好出出气。
双手抱胸走进景泠几步:“你说你拿我当好闺蜜?景泠啊,你说这话不怕被雷劈吗?”
“你,我难道没有把你当闺蜜吗?我对你比对谁都好,程枫和顾星謧一出现你就去巴结她们了,是我景家不如她顾家吗!你别忘了,你喜欢的人景拭炀是我哥,是景家的人!”
“景泠你心就不痛吗?啊!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我帮你追我哥,你却帮别人挖我墙角,你们太过分了......呜呜呜呜......”
应筱河深吸一口气,推了把赫连洛:“快去把程枫给我找回来!”
话完,就拦着准备跟着赫连洛跑出去的景泠,冷漠的勾起嘴角:“景泠,我们该算算以前的账了”
景泠愣了愣:“什么,什么账......”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不过也真是傻啊,我不就是使用了点暴力手段,你就被拱出来了,啧啧,真是可怜”嫌弃的松开景泠。
“你说......你说什么......”
“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听不懂是吧,我一点一点给你说。还记得那天吗,你把我约去世纪酒店那天”
景泠愣在原地,瞳孔不断缩小。
去世纪酒店那天,外面下了沉沉的瓢泼大雨,整个城市没有了平日里的星空,只有雾气与雨水。那天景泠打电话告诉她,景拭炀回来了,她约了景拭炀一起在世纪酒店吃饭,说这是给应筱河制作机会。
应筱河信了。毕竟从小就玩在一块儿,可以说那时的她,对景泠的话毫不质疑,十分相信。更何况,景拭炀和景泠还是兄妹关系呢......
到世纪酒店时,已经是九点左右。应筱河把雨伞收下,看着外面的细细密密的雨点,心情也挨着一起低落了,叹了口气,走进大堂里,按了楼层。
这么想来,那天她还在电梯里遇见过颜殊呢。颜殊是来干什么的呢?好像是找人吧,还是什么......现在的她已经记不得了。
那么巧,颜殊和她在同一层停下。现在想来,想哭又想笑的,要是她一开始就喜欢颜殊,也不至于如今这般模样了......
心脏紧紧揪在一起,窒息般的疼痛。
和颜殊分开了后,没走几步就来到包间门口,旁边站着的服务员弯弯身子:“应小姐!”
应筱河点点头推开门进去,环视一周,什么人也没有,正当她疑惑的时候,脑袋一痛,至于发生了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
再次醒来就是第二天。
好笑的是,她的旁边躺了个男人。这种情况她遇见多了,压根就不怕。淡漠的把衣服捡起来穿上,一把扯开雪白的被子,床单上的一点红,让她扯扯嘴角。
小时候经历过的太多,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她骨头很硬,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去学了让身子越来越柔软的舞蹈,从那时候开始,她就没了女孩子一直有的东西。
所以,这一抹红是哪儿来的呢?
看了眼趴着的男人,没心情去看对方埋在枕头上的脸,淡定的洗漱完后,一打开房间的门,这不,门外站了个人吗?那不是昨天晚上见着的服务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