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露馅了?
“呜呜!”
晓靖偷偷睁开眼,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男人深情的亲吮。
男人吻的深情,双目微闭。
此时,这俩人一个睁眼一个闭眼,正好与刚刚即逝的时刻成显明的对比。
这个该死的臭男人真是阴魂不散,说归说,晓靖无法抑制自己心跳的厉害。
如心头跑进了万头小鹿!
待晓靖忽觉被眼前这个该死的臭男人吻的七浑八素,全身酥麻时,男人顿的松开,“回家!”
晓靖用小手抹了把小嘴上分不明是谁的唾液,使劲儿摇着泼浪鼓。
半晌应道:“就是不回!”
“你就这么喜欢住院?”男人愣着头问着,又继续:“我们厉氏医院够你住上几辈了也住不完病房!”
说着,男人缓缓起身,伸出劲臂欲打横抱起眼前的小人儿踱离病房。
晓靖执拗地斜侧着身子,眼前的状意是右侧靠近男人,左胳膊靠着病床头的钢管柱子。
男人抱起眼前小人儿欲脱离床面搂入怀中时,晓靖本能的伸出一只手。
左手使劲儿的拽住床头的钢管柱子。
就是不松手!
不放手!
死丫,你这左胳膊打着夹板,还这么拗!
真是个小犟驴!
男人怀疑这个傻丫发出多大的力道?
止不住媚眼瞟她,瞧这蛮劲儿,哪像是打着夹板受伤的胳膊发出的劲儿?
男人猜出端倪的抿了抿唇,欲启音:‘狐狸尾巴露馅了’时,门外响起了饶有其事的敲门声。
“叩、叩!”
晓靖闻音,忙喊:“进来!进来!门没锁!!”
其实,门是晓靖没锁,可不等于眼前的男人没有反锁。
门外接着传来:“素小姐!该量体温了!!”
因为整个楼层只有晓靖一个病人,医师和护士岂能怠慢?
更何况时越涵掂着饭盒踱离病房时,知道一个男人在病房,是有意无意的踱到护士站:“病房出了任何意外,我拿你试问!”
女护士哪里敢丝毫松懈,低头怯音:“是!我记住了,一定不敢……”
这不!
时越涵的前脚刚走,这个接话的女护士是瞪眼看着分针秒针,唯恐病房内出了任何闪失和意外。
可女护士哪里知道病房内晓靖和一个男人的关系呀?
使劲儿的敲门、敲门再敲门,“素小姐,该量体温、量血压了!”
晓靖喊着门没锁,女护士就开始撞门,明明撞了几下,门还是没有任何闪开的动静。
反锁的死死的!
屋里肯定还有旁人?
女护士顿感蹊跷,皱眉!
我可是受时大总裁之命,医护素小姐的,如果素小姐出了任何闪失,那个冷漠的男人时大总裁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估计放在炒锅里炒熟都不够罚的!
想着,女护士开始敲门更加激烈了,加深力道,“咚、咚”几声后,接着提高分贝:“素小姐,该量血压和心跳了!”
厉陆海正一手掰着眼前小人儿死抓住床头钢管的一只小手,分秒功夫即把眼前的小人儿搂住怀中时,门外的喊声不停。
男人锁眉,谁那么扫兴?
一会儿量体温、一会儿血压又是心跳的。
你看这个臭丫头生龙活虎与为夫的叛逆的样儿,像个病人吗?
或许,门外的喊声欲来欲高,不觉惊动了楼层其他的医护人员。
本来这层楼就晓靖一个病人。
厉陆海听着接二连三四的脚步声“哒哒、哒”接踵而至,不觉,松开正掰住晓靖左手的一只大手。
另一大手轻抚着晓靖的另一侧,缓之又缓的放在病床上。
起身!
向房门踱去。
男人若无其事的转动手柄,打开房门。
首先仰入眼帘的是门外站着齐刷刷的一字形队伍。
个个目瞪口呆的盯着自己,如遇到了罕见的怪物。
男人玩味的摸了摸下巴,“嗯?”
接着问:“看什么看?难道我脸上有什么奇葩的标志?”
给晓靖打夹板的女医师,用别人无法解读的复杂眼光上下打量着厉陆海。
这个俊美如神邸的男人,把素小姐一个人关在病房里,亏还长得一幅好皮囊,真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敲半天还不开门!
女医师完全不把眼前的男人放在眼里,漠视:“请这位先生让开,我要给病人体查病情!”
还未待厉陆海侧着身子站在一旁让出绿色通道时,女医师已端着医护的白瓷托盘,侧着身子,踱到晓靖的病床前。
当然,女医师也不知道晓靖和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关系。
女医师开始认真的给晓靖量体温、量血压和心跳。
刚刚敲门的女护士看着女医师一脸的肃静,不觉朝女医师上前一步问:“请问老师需要什么帮助吗?”
女医师摆手:“不需要!”
女护士退后一步,伫在病床房。
男人斜睨一眼床上的小人儿,瞧那小样儿,哪像个病号,动作麻溜的猴快。人家医生都还没开始量血压,就已经捋着小胳膊。
女医师无暇顾及身旁男人的眼光,继续忙着给晓靖量血压、心跳。
不觉,一双眸子扫到了晓靖左胳膊上打着的夹板,绷带散开,开始松垮的零散。
也许是晓靖接连的动作动静太大,完全忘记了自己左胳膊打着夹板,因为像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才是。
女医师神情紧张的凑近晓靖,用晓靖仅能听到的小音问:“要拆开吗?”
还要演戏装下去吗?
“看样子,这左胳膊上的伤已经恢复!”女医师再一次朝晓靖问道。
晓靖朝身旁的男人翻个白眼,把探着身子向前,贴近女医师耳畔,“快给我绑上!”
说着,又朝女医师使个眼色,“快点儿,别让那个该死的臭男人看见了?”
闻音,女医师蹙眉,该死的臭男人?
怎么听像是打情骂俏?
禁不住冷扫室内一周。
这间病房就一个男人呀,且是看起来高傲冷漠且不可一切的男人。
女医师来不及问病床上的小美人与这个男人的关系,便按照晓靖的吩咐去做,眼急走快的开始系晓靖左胳膊上欲散架的绷带。
但有一点,女医师断定,这病床上的小美人费尽心机原来演绎的苦肉计,绑个假石膏板。
是给这个男人看的呀!
厉陆海看着病床上的小人俇又恢复原状,系紧绷带,打上假石膏板。
不觉耸了耸肩。
看样子,这个臭丫头是要给为夫的战斗到底,躺在病房里耍赖装病不走了?!
看你有本事不回家?
男人把两手插在裤口袋里,英姿飒爽的向病房口踱去。
即将踱出病房时,男人又不忘回头朝病床上的小人儿抛个媚眼。
臭丫头,等着!
晓靖原本以为这个男人要离开,眼角藏着一抹窃喜,止不住扭头看着男人踱离的背影。
没想,这个臭男人走就走了,临出门时,竟回头。
晓靖一不小心撞上了男人那双深潭。
那眼神,明明就是一眼看穿。
晓靖皱着可爱的眉头,难道那个该死的臭男人看透了自己的鬼计?
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