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从未想过睡自己?!
“哦,原来是这样呀!你瞧我这记性,见素小姐回来,我激动的忘了!”阿离圆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红票,递给男售票员:“多少?”
“……”
阿离半搀着晓靖下大巴车。
身后,男售票员拿着阿离递过来的红票,“唉,同志,还没找找给您钱、钱呢?你给的一半也花不完呐!”
“算了,当是涨利息了。”阿离边下大巴车边应声,“更何况我们素小姐一向是大方人!”
这句话说的,晓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晓靖似犯了错的孩子,紧步走到车门前,垂着小脑袋不敢抬头看男人的眼。
男人本想吐口:“回来了?”
见状,是轻描淡写的“吭”了声,不以为然转身。
此时,阿离已打开车门。
男人洒脱进车,晓靖是不闻不问直接随男人钻进车。
“手机钱包怎么弄丢的?”男人兴师问罪。
“我在大街上不、不知道啥时候弄丢的。”晓靖翘着小嘴:“再说了,人家小偷偷东西,你见过报时的吗?”
这个臭丫头还嘴硬?我看是受苦没受够,连回来的车票都买不起,跟逃荒要饭的有何区别?!
晓靖见男人没有好脸色,眼光森沉的能凝结成冰。
唯有紧闭小嘴,哪敢吱声。
以这个男人的性子,若是告诉他在旅馆被人偷了,他还不令人去把旅馆砸个稀巴烂!
若是在监控中看见那个旅馆吧台色眯眯的男人,他还不直接把人给阉了……
“你就这么喜欢玩失踪,是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闻言,晓靖哪敢轻易言出声来,可还未出声,一个唇已强势的堵住了她欲言又止的红唇。
“呜……呜”晓靖小手推搡着男人,越是用力,男人吻的越是强悍。
男人两只大手紧箍住眼前小绵羊的小曼腰,一条长舌长驱直入,吻的七浑八素……
晓靖直觉呼吸气短,两腿发软时,男人的长舌如一条长蛇,直逼女孩儿喉咙,没有半点退出之意。
这个男人想让我憋死吗?晓靖瞪着大眼看着男人的深吻,拧眉。
再不松口,我就不客气了。
……
男人忽的松开,你这臭丫头竟敢咬我?刚刚上车时底垂着小脑袋明明就是一个软萌的Kitty猫,这会儿功夫就变成了张牙舞瓜的小野猫。
顾不上薄唇内的血腥。
男人强势的把这个桀骜不驯的小女人往自己“软凳子”一抱。
两只手臂如一条长绳给眼前的小人围成一堵坚不可催的围墙。
无论你这个小人怎样挣扎,就是无力挣脱。
阿离从后视镜中看到晓靖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忙用双面胶粘住车内的后视镜,蒙上一层白纸。
人们常说久别胜新婚,这厉总和素小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看样子,是要发生颠覆车震了。
身后,传来娇滴滴的女音:“松手!”
“别动!”
车子很快驶出了市中心,阿离见自己的大Boss这个情急样儿,没敢吱声,停到郊区。
慌神下车。
“我尿急!”
找了个地方,随便点上几支烟,约摸时间差不多了,阿离才敢近返回到车,“厉总,我们这是要去哪?”
男人看了看腕表,凌晨三点,离天明还有几个小时,就算自己吃得消,这个小丫头路途奔波……
低敛朝怀中的小人儿问,“去哪?”
晓靖扒在男人怀里,听着有节奏的心眺,迷迷糊糊睡着了。
男人见自己怀中的丫头没吱声,用下巴磨砂怀中小人儿精巧的脸颊,瞠了几圈儿止住。
拧眉,不如就这样抱着,让这个臭丫头睡一休吧!
“明天几点时总到公司?”
“厉总,早九点!”
男人心疼怀中的小人儿睡得不劲兴,用薄唇轻挑小女人的下巴:“回哪?”
“嗯?回哪?”晓靖萌呆的揉揉眼重复着。
回雅琳那儿吧,答应雅琳的三天想办法,这都过了第几天了,自己还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如何替雅琳还欠款?
禁不住眉头轻蹙:“医院!”虽说,厉家的私人医院有难闻的消毒味,可至少……
医院?男人“哼”的冷笑一声,这个傻丫头总算承认自己有病了,好端端的给本夫玩起了失踪,不是有病是什么?
阿离听不清自己大Boss指挥,到底要回哪,禁不住问:“厉总,往哪拐?”
“旭日酒店!”男人沉着应声。
晓靖懵懂的仰着小脸,看着男人,回酒店干什么?
阿离闻自己的大Boss命令,很快把车开到了酒店门口。
晓靖尾随男人进了一间房。
进屋,被沙发上整齐叠放的衣服惊呆了。
看样子,是刚进洗过的!
这个男人没少在这酒店过夜?!
靖皱着小眉头,真搞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不回家呢?
晓靖紧步踱到沙发一角坐下,阿离如一副吃瓜相探着小脑袋问,“厉总,接下来还有什么吩咐?”
若没有的话,我阿离就下去了,不耽误二位共度良辰夜宵。
“嗯!”男人应声。
阿离从虚掩着的门缝里,把探着的大脑袋缩回去,轻轻把门从外面带上。
“我睡哪?”
晓靖话音未落,男人一把把眼前的小人儿从沙发上抱起,“你说睡哪?”
男人葱白的手指,指腹光滑,抚在女人如雪滑腻的肌肤上,更是手感甚好。
一层一层的剥离,待眼前露出大半个雪白时,男人的唇如一温软的画笔,绵延不断……
就在晓靖被男人的温热撩的浑身上下似有一团火,小腹一紧,不断沉沦时,横压在身上重如磐石的躯体倏地松开。
男人起身:“你好好休息吧!”
晓靖忙用小手勾起耷拉在腰间的松垮衣服,目送男人笔挺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眼前。
门“呯”的一声,被这个男人从外面带住。
晓靖的视线拉回到眼前,如同做了一个梦,明明直觉这个该死的臭男人如小树苗成长的东东,长成参天大树直抵自己的某处,却要装作禁欲伟大的离开!
一抹黯然映在娇红的脸颊,晓靖羞的蒙住被子,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这个该死的臭男人从未想过要睡自己。
半晌,晓靖从被子里抽身离开,打开洗手间的水龙头,洗洗冲冲被男人吻过的每一寸肌肤。
留有男人印痕的唇印,如深深刻印到骨子里,用了很多的沐浴露,冲冲再冲冲,也无法冲洗掉这个男人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