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在斗聻鬼
说完,她拿来两根木棍横放在缸口,然后又拿来两片有个半圆缺口的木板。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古人专门限制囚犯行动的枷锁。
她抓着我的头将我的脖子所在了两片木板中间的圆里。
然后把两块木板拼成的枷锁下载了原先的两支木棍上面。我的头则卡在了加锁的正中间。
它看着只能从缸里露出一个脑袋的我笑了笑,还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只要脑袋不泡在毒液里,你会显得更加清醒的,到时候你能很真切的感觉到你身上每一寸腐烂传来的痛苦。
我咬牙切齿的瞪着她,想要对她臭骂,可是却发不出声音来。
可我越是愤怒越是恐惧,她就显得越是兴奋。
她却继续说道:“真不知道一具坛尸里面有两只灵魂会是什么样的效果。呵呵!”
原本我还不知道艳鬼是死是活,从女邪术师的话来看,艳鬼显然只是被封在我体内了。
那艳鬼也是够倒霉的,估计在我体内的她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跟我的灵魂和身体一块被融合成了一具坛尸。
女邪术师似乎是要给我更大的挫败感,问道:“知道你体内的那只女鬼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动静吗?”
她也不用我追问,自己就说出来了:“因为你的灵窍擦了我研制出来的封魂水,封魂水原本是我用来封禁别人灵魂,养尸的时候好让被施术者的灵魂不从体内逃出去。
没想到却用来对付你体内的那只女鬼了。
现在她听不到外面的情况,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况,甚至已经被封魂水给迷晕了,所以根本不可能逃出来。就只能和你一起死了。”
心说这女人好恶毒啊,一般的僵尸是不会有灵魂的。
当然也有类似坛尸这种体内风的灵魂的凶尸。
灵魂被关在僵尸体内,会不断被吸走阴气,这个过程是相当痛苦的,而且也是无穷无尽的。
只要僵尸不死,灵魂就没办法从僵尸体内逃出来。
灵魂也会因为痛苦不断产生更强大的怨念,僵尸吸取了这些怨念之后也会越来越强大。
所以说有灵魂的僵尸会更加可怕,也更加稀有。
只是我不知道她那封魂水是什么时候盖到我灵窍上的。
女邪术师不急不缓的伸手将我口中的丝袜扯了下来:“对了,这个地下室的隔音是特别好的,有什么遗言就快点说吧,等会你就只剩被毒液侵蚀的惨叫声了!”
口中的丝袜被取下,我连忙大口吸进两口空气。
等肺里舒服了一些,我忍着想要歇斯底里冲她咆哮的冲动,问:“你什么时候把你那封魂水涂到我灵窍上的?”
她见我并没有大喊大叫,脸上显得有些失望。
她像是想要让我陷入痛苦之中,于是便解释道:“你们学校的田径场上,杜兰婷帮你擦脸的那条毛巾上面就涂了封魂水。”
我恍然大悟,难怪当时闻着那条毛巾有股奇怪的香味。
女邪术师看到我惊讶的眼神显得很满意。
她一脸鄙视的问:“你一定没有想到她和我是一伙的吧?呵呵!”
说着,她得意的笑了起来。
我一头黑线,心说只有你这猪脑子才想不到。
我没再理她,开始琢磨着怎么逃跑。
或许只要我脸上的封魂水被洗掉,我体内的女鬼应该就能出来了。
可是我身上被那张死人皮缠着紧紧的,脖子上还套着个枷锁,根本就动不了。
女邪术师见我没在说话,也不再理我,走到一旁的一张摆满各种玻璃器皿的实验台前,开始调制药剂。
我猜测这些药剂就是为了炼制坛尸准备的毒水。
我眼见着她轻车熟路的调试药水,心说不妙,便想用语言来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出错:“你认识我师傅。”
“嗯!那老东西10年前就是我的手下败将了,估计现在已经老到走不动了吧,对吗?”他回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依旧轻车熟路。这不由让我有些失望。
我心说10年前你才多大,我自然不会相信她真的见过我师父。
可看她说得煞有介事,我又有些疑惑:“你现在才看着十六七岁,10年前你应该只会走路吧?”
她朝我走了过来,像是和我闲聊一般:“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借尸还魂吗?”
我一脸惊愕,原来这女人是借尸还魂活过来的。
也就是说她现在外表看着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没准魂魄其实却是一个五六十岁的糟老头子。
她见我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在我额头上戳了一下:“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不是什么老太婆,比起这具肉身,我的灵魂会更加美丽。”
我一脸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她却毫不在意。
她将装满毒液的烧杯放在我面前的枷锁上,一脸嘲讽的笑道:“别弄散了哦!这东西要是流到你脸上可是会毁容的!”
我被吓了一跳,看着隔着我脑袋只有10公分的烧杯,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女邪术师却把手伸进缸里,抓住了我的左手。然后慢慢往外扯。
缠在我身上的那张人皮也卷着我的手臂往上抬。
很快,我的手便伸出了缸口。
我试着扯了几下手臂,手臂却被那张死人皮缠的死死的,依旧动不了。
女邪术师将我的手锁在了枷锁上。至从加锁的小孔中露出了一个拳头。
她就重新拿起那瓶药剂,在我面前一边搅动一边说:“这些药水等会是要在这口缸里灌满的。
如果药剂的浓度太高,你会因为疼痛在被养成行尸之前就会痛死过去。
但要是药剂太稀,又会养不成坛尸。
所以,需要你配合一下,我现在要给你试药,你把疼痛从一级分化到十级,等会你要是觉得痛了就告诉我到底有多痛。”
我咬着牙恶狠狠的盯着她:“凭什么顺从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她却显得兴致满满的:“等会我不相信你不配合!”
说着,她就拿起一根棉签沾了一点点烧杯里的毒液,涂在我手背上。
我痛得使劲挣扎起来,冷汗都快要流出来了。
她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问:“1到10级的痛,你觉得这次的疼痛在哪一级?”
我咬着牙道:“不告诉你!”
她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很好,既然还能忍受,那我就加强一点药性。多试几遍我就能从你表情上看出来这药到底是浓了还是稀了。”
说着,她又往烧杯里倒了点别的毒药,原本还是淡蓝色的毒开始变得有点泛紫。
随后,她又换了一根新的棉签,又在我手背上涂了一下。
这次药性明显强了很多,我感觉手背上像是有千万把刀在割我的肉一般。
痛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我还是强撑着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因为疼痛,我的额头不断冒着细密的汗水,可我始终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