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态度冷淡
魏景和急忙开口,“怡儿,我今天是来……”
话还没说完,叱干怡就已经出声打断了他。
“萧大夫再说什么呢?你我并无关系,叫怡儿好像并不和规矩,这被样别有用心的人听到,恐怕会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
叱干怡满脸无害的微笑。
箫宇京咽了口口水,话梗在心头,他面色十分难堪。
叱干怡虽然一脸微笑但是无不透露着冷漠,箫宇京见这样不禁心里凉了一半。
他在心里苦笑,自己是在干什么,公主会有这样的反应,不就是因为他自己吗。
他毕恭毕敬的行礼,“公主,臣此次前来是向公主道别的,我就要离开京城了。”
叱干怡皮笑肉不笑,给箫宇京还礼,“萧大夫已经跟我说过了,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大可不必再来一次向我道别。”
说这句话的时候,叱干怡的心中一片苦涩。
她心中想着,已经伤了我一次,真的没必要再来把她的伤疤再次揭开。
箫宇京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叱干怡见他这样,,“看样子萧大夫好像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那您就先回吧,可别耽误了您之后的行程。”
说完后,行了个礼,直接往府中走去。
在叱干怡宫门即将要关上的时候,箫宇京突然鼓起勇气,对着叱干怡的背影大喊,“怡儿!你等我!不会很久的!你相信我!”
叱干怡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她强忍着泪水转过身。
她的眸子中带着悲伤,但是却十分冷冽,“你凭什么让我等?!萧大夫莫不是忘了,我是皇上未来的妻子,大夫让我等什么?”
箫宇京的眼神呆滞,他愣住了。
宫门上的铜环因为震动,敲在了门上,发出一阵响声。
宫门被彻底的合上了。
叱干怡的宫门前只留下呆若木鸡的箫宇京。
他收回失落的眸子,刚刚叱干怡的话算是狠狠的扎了他的心,他自嘲的笑了笑,是啊,他凭什么让一个高贵的公主等他,还是一个并无确切看起来遥遥无期望的东西。
在关上大门的一瞬间,叱干怡眼中的泪水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想不到,自己还是因为他哭了。
她从来没有嫌弃过箫宇京什么,她要的从始自终都只是他这个人罢了,既然连和她在一起的勇气都没有,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而箫宇京一腔热血想要给叱干怡更好生活的心,也无从被得知。
古板的宫门,就像两人间的解不开的误会一般,挡住了叱干怡和箫宇京之间的情感。
晚上,魏景和与箫宇京在一起喝酒。
喝到兴头上,箫宇京抓住魏景和的衣衫,突然情绪失控,“魏兄,你说,我为什么这么没用啊,我给不了她幸福……”
箫宇京虽然是笑着倒的酒,但稍微有点经历的人,都能看出他眼中的失落与悲伤。
“萧兄是个人才,京城商贩的事情幸亏有了萧兄,不然百姓们还不知道怎么苦不堪言。”魏景和把箫宇京从位置上摁下来,他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摔了。
箫宇京很少喝酒,一般的宴会上,他都只是小酌一杯。
而今天他竟然主动拉着自己喝酒,他当时以为,他只是兴奋。
但是从之后的言语中就能感觉出他的不对劲。
箫宇京把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喝完还意犹未尽的看了看酒杯,仿佛是嫌酒杯不够大一般。
“魏兄,真是羡慕你啊,羡慕你和令言公主恩爱甜蜜。”箫宇京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魏景和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算在不懂,也知道他是怎么了。
刚刚憋了这么久,现在终于说出来了。
他叹了一口气,拍了拍箫宇京的肩膀,“萧兄,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我和令言公主虽然现在看起来夫妻和睦,家庭美满,可是我们之前也是经历了你想不到的艰难困苦的。”
他停顿了一下,“你现在和叱干公主……”
听到她,箫宇京想到今日叱干怡冷漠的态度,十分颓唐,“结束了都结束了,不会再有未来了。”
魏景和叹了一口气,“有缘的人自然有缘。”
酒过三巡,箫宇京和魏景和道了别,准备回自己的房中。
出了魏景和的房中,他突然一阵恶心。
刚刚实在喝的太多了,他不受控制的全都呕了出来,这一吐,全身上下舒服了不少。
夜晚的风已经变得有些寒冷,冷冽的风拍打在箫宇京的脸上,让他清醒不少。
但是他心中一直想着叱干怡,他的腿不受自己控制,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叱干怡的宫前。
他看着眼前的宫门,微微的伸了伸手。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收回自己的手,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他恍惚的走在宫道上,旁边有一个侍卫从他身边转过,然后其中有一个撞到了他。
侍卫们顿时停下来道歉。
他与那个侍卫对视,蓝色的眼睛令他又想起了叱干怡。
叱干怡的眼睛也是漂亮的蓝色。
此时的箫宇京哪里还能听的见侍卫与他道歉说了什么,只是继续失魂落魄的回了房。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
一个侍卫过来严肃的说了那个撞到箫宇京的侍卫,”你走路怎么如此分心,现在我们可是一点马脚都不能落下,明天大批新官离宫,是趁乱最好下手的时候,现在什么事情都要注意。”
侍卫看着前面走的跌跌撞撞的身影,眸子中透着凶光回到,“是。”
之前叱干怡因为有所提防,所以换了一个不易潜入的行宫居住,而且人也换了好几拨。
侍卫们一直想下手,但是却找不到机会,现如今,机会来了。
第二天,箫宇京特地来镇南王府拜别魏景和夫妇。
要走的时候,陈令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了,“你和叱干公主之后……”
他没想到陈令言会这样说,他苦笑着,“劳烦郡主还挂心的,我与叱干公主终是有缘无份罢了。”
陈令言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