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如你所愿
灵巧的舌肆意的翻搅,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两人交缠的唇齿花落,荡起暧昧的气息。
“嗯。”渐渐地周淮的挣扎停了,沉溺在陆棋的吻技中,脑中闪现过陆棋吻其他女人的换面,周淮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把沉溺在柔情里的陆棋给推开了。
被推开的陆棋脸上还是来不起褪去的情欲色彩。
周淮冷笑着,声音没有一点温度:“玩够了吧,玩够了就滚出去。”
陆棋浑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这是他第一次在周淮清醒的时候吻他还吻得那么激烈,在公司那些执掌大权的生杀予夺完全没有办法在周淮面前展现一分,这个时候陆棋的眼里只有惶恐。
“我不要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你。”陆棋仗着腿长,一步走到周淮身边一把把周淮搂进怀里用力气抵挡住周淮的挣动,让他动弹不得,脑袋窝在周淮的颈间,嗅着来自周淮的沐浴露的味道。
“你喜欢老子有什么用。老子就要喜欢你?”周淮是真的怒了,
“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吗?”陆棋不敢相信声音有点哽咽像个小孩子,闭了闭眼这一次周淮某再心软:“对,一点也没有,我虽然没喜欢过哪个女人,但是我清楚地知道我不喜欢男人,所以请你好自为之。”
这一次周淮几乎是没花什么力气就把陆棋一把给推开了,没有回头看陆棋的表情,径直走向那张被两人揉乱的床。
身后陆棋深吸了一口气,不死心:“你是希望我不要打扰你了吗?”
周淮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咬了咬牙保持着声音的冷冽:“是。”
“哥,你想要的事情我都会满足你不管是什么,对不起打扰了你怎么久,我会如你所愿的。”过了一会儿周淮就听见房门被合上的沉闷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楼下的车库里是车子发动的声音,一切的声音在这个夜里都明了起来,周淮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神经有多么的紧绷。
然后车灯透过玻璃窗照进床头,一滴泪也同事从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滑落出来,陆棋走了,也许以后都不会再跟他说一句了,按理说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应该高兴地,但是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甚至还有一点深深地难过,就像是被人扼住咽喉一样喘息都变得很痛。
一只手臂放上湿润的眼睛试图挡住那些还没有来得及流出的泪,但是却没有一点作用该流的泪水还是会顺着脸颊的弧度流出来。
这一夜有人失意也便有人得意。
比如说今天还差一点自燃的白泽就很得意。
“殊殊今天我可是非常的不高兴哟。”这个不高兴今天已经被白泽念叨了一天了,秦殊吃饭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他重视忍不住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赶紧吃,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白泽还在卖关子,但是亲东湖隐隐的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一般以白泽这个尿性是不可能这样平白无故的念叨一句话到很久的没既然没有藏着掖着也就说明不是什么惊喜,那就是一个策划已久的事,只不过今天有了契机说出来,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让白泽念这么久,秦殊很是好奇,在万千思绪中秦殊跟白泽心思各异地吃完了饭。
“殊殊你去哪?”白泽拉住要往外面走的秦殊挑眉问,秦殊回头眉间略皱不解白泽为什么拉住她,饭已经吃完了难道不应该先回去了吗?
“现在这么晚了,而且下雪路不好走,我们就在这住一晚吧?”白泽提议。
秦殊看了看院子里面被清洁人员扫到一堆的白雪堆,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倒也没有反驳,只是想到明天有事情要做,说:“明天还有工作,在这里是不是太远了?”
白泽的眼神闪了闪,搂住秦殊的肩心情有点郁郁:“今天也有事情要做。”
秦殊:“……”
完全想不到那个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白氏总裁会是一个黏糊爱吃醋到这种地步的人,明明都说好了不再提了但是还是会提起,不就是今天不顾工作去见了张柯彤的爷爷吗?用得着吗?秦殊在白泽看不见的地方饭、拿了一个白眼表示很无语。
被白泽拉着去了一件欢喜来给白泽留下的独立的房间,里面很干净一看就是经常有人在打扫,和外面古朴的装饰不同这里的装修风格是很地道的英伦风格。
“这里的装修风格也是你喜欢的?”白泽摸着墙上的白色壁灯问,在一边擦头发的白泽。
“嗯。”白泽点头,又说:“那个时候我刚进修完回国。”
秦殊抿唇不语,然后转过身子靠在墙上看他,白泽是一个很爱干净的男人即使是下午才跑过温泉他还是要在睡觉之前洗衣歌澡,不然就会睡不安稳。
秦殊自然也不是一个邋遢的那人,至少跟白泽在一起以后不是。
灯光是白色的照在白泽那张白皙如玉的面颊上显得他的脸更加的白皙有光泽,但是又不是那种单纯意义上的白,而是那种有生命意义的白皙,至少那张红唇很薄但是也很饱满闻上去的感觉有多么的Q弹秦殊可是很清楚的。
从秦殊的眼神落在身上就开始偷偷地关注,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擦头发。
秦殊突然离开了墙壁,朝着白泽走过来,白泽的耳朵放尖手上的动作没停。
秦殊拿走白泽手里的浴巾放在白泽的头上接替他的动作开始揉,白泽也是乖乖地放手让秦殊去对待他的头发,白泽的头发很软弄上去还有一点刺手心,但是很舒服,白泽被秦殊着一顿揉舒服得眯起了眼,秦殊的动作很轻手指尖时不时碰到他的头皮,感觉那双手好像有魔力触碰过的头皮好像像是触电,一阵酥麻就这样透过头皮传到身体各处。
“啊!”秦殊惊呼一声,下一秒就落入白泽的怀抱里。
“你有病呀!”秦殊气得一圈锤在白泽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