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你走了没人陪我一起
小女孩拍了拍他的头,“你叫什么名字?”
“宁弈钰,你呢?”
“我叫林子衿。”
宁弈钰看着林子衿和其他小孩子不一样的懂事,心里不禁埋怨起她的父母,居然这样对自己的女儿,亲生的孩子也舍得卖给别人,太过分了,等自己出去一定要找到她的父母,然后用钱砸他们。
屋外,男人拨通那个人给自己发过来的号码,一接通就噼里啪啦的说:“你儿子现在在我们手里,想要他安然无恙就准备好五百万放在西街过去的绿色垃圾桶。”说完就挂断电话把手机关机,不给电话那头的宁景致一点提问的时间。
宁景致眼眸黑了黑,放下手机才两秒就接到了宫尚瑜发过来的破出来的地址,毫不犹豫的开车赶过去,来到一处深黑的路口,车开不进去,宁景致皱了皱眉下车进入了臭气熏天的黑处。
屋里所有小孩都靠在墙边围成小小的一团,宁弈钰打量着目前的情况,看着那扇铁迹斑驳的防护栏,上面带着昏黄的绣痕,宁弈钰想了想轻轻的开口,“你们站起来一下好不好,我看看现在外面什么情况。”
几个小孩子没有说话,依旧坐在地上没有动,迷茫的看着宁弈钰的同时还转头看着林子衿,林子衿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但是还招呼几个小孩,坐到另外一边,“你要做什么?”
“没事,你们退开就好了。”宁弈钰说着话的同时从旁边推了一个沙发过去,踩上去踮起脚看着外面,湿滑的平地,地上溅起从楼上花盆里滴下来的水滴,离地面也不高,可以跳下去,不过宁弈钰看着几个小孩子里稍微小了很多的人,皱了皱眉,这个有点难办,只能等我们先出去找人来,可是如果没外面的人知道我们逃跑了,留在这里的人就会有危险,这个问题让宁弈钰为难了,心里开始诽谤,宁景致,怎么关键时候你就不在了嘞。
宁弈钰想了想,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宁景致来找自己,在这期间只能祈求外面的人不会有什么动作。
宁弈钰在这里想着宁景致的同时,宁景致也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看着距离越来越近的红点,心里也越发的紧张,但是从另外一方面想,这次的人不是宫尚隽,他不会这么轻率,而且还这么没有脑子的在了解自己的情况下还做出真的鲁莽的事。
走到红点的位置,宁景致看着陈旧的木门,里面露出点点黄色的灯光,抬手敲了敲门,没有说话。
年轻男子突然警惕起来,走到门后开口怀疑的问,“谁啊?”
宁景致听到男子的话,却没有应声,也没有在继续敲门,就这样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年轻男子看了看男人,疑惑的摇着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男人想了想再次开口,“谁啊,有……砰……”在外面?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就应声而碎,人也摔倒在了地上,仰视着看着突然破门而入的男人,颤抖着声音问:“你是谁,你到底要干嘛?”颤抖着声音说话的同时,腿在地上扑腾着往后退了几步。
宁景致看着地上的男人和一旁吓愣了的年轻小黄毛,眼神冷了冷,不屑的开口,“人呢?”
“什么人,我们不知道。”男人遮掩着眼神说。
“爹地,我在这里。”屋里的宁弈钰听到宁景致的冷漠的声音后急忙地从地上爬起来,拍着门大声喊叫。
宁景致听到声音后,狠狠地踹了你一下,躺在地上的男人,然后向着漆黑的屋子走去,“让开一点。”宁景致看着上了锁的门也没有闲心再去问那些男人拿钥匙,而是直接让你面的人推开,然后一脚踹开了。
屋外的灯光照到房间里,原本的漆黑被驱走,意思是昏黄色的灯光照进去,一开始映入眼帘的是宁弈钰的小脸,房门推开后又出现了一群小孩子的惶恐,担惊受怕,瑟瑟发抖的小身子,宁景致心里颤抖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那一瞬间,心里受到了很大的震撼,就当一个小小的身子扑到自己的腿上,宁景致才勉强回过神来。
宁弈钰在房门打开和灯光照进来的那瞬间就锁定了宁景致,等到房门完全打开后便狠狠地冲向了他的怀抱。
宁景致看着他身上穿的衣服依然干净,只是衣服上蹭了一些墙上的石灰,年上也是依然白白净净,不像其他的小孩子一样,宁景致弯下身腿边的人抱到怀里,紧紧的扣着他都脑袋,声音沉闷的说:“宁弈钰,对不起,不过这件事下不为例,这一次我可以原谅你,也可以和你道歉,但是你不能总是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因为你走了,就没有人陪我一起去,把你妈咪找回来了。”
宁弈钰一听到自己爹地的声音,几天的委屈瞬间一蹦而出,声音闷闷的说:“爹地,我错了。”
宁景致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嘴唇微微勾起,“我原谅你了。”
两人在这里温存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男人已经伺机而动,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抓起手边的棒球棍砸向了宁景致的脑袋。
林子衿刚从黑暗里走出来,面对灯光就看到了这惊险的一幕,尖叫着大喊,“叔叔,你后面!”
宁景致听到声音,转过头就看到近在眼前的木棍也没有时间躲开,硬生生的挨了这一棒,闷痛感和眩晕感直冲大脑,那一瞬间,周围的尖叫和呼唤宁景致通通都没有听到,只是痛苦地弯下身子,把怀里的人护得更紧,抬手揉着自己的后脑勺,薇薇还不过一点儿神,凭着仅存的理智,把怀里的人放下,转身给了身后的人一拳把人打翻在地,然后拎起一旁的木棍,指向另外一边年轻的小黄毛,见小黄毛不敢动,宁景致强撑着脑袋的眩晕,拨通了秦毅的电话,让在附近的他赶紧赶过来。
宁弈钰愣愣的被宁景致放在地上,直到看到从头上蜿蜒流下来的红色鲜血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