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花逸夕的灵兽“勿忘我”
“尘尘,我说的并不是花哲风,是连殇。而且花哲风是谁?”
信息来的太快,花逸夕都已经快容纳不下了,这些人到底是谁?
脑袋就像已经快要崩溃的边缘,洛轻尘看到花逸夕的模样,很是心疼,可是并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着急的看着,因为好像不管怎么喊,花逸夕都已经听不见了。
“夕儿,夕儿,夕儿……”
果不其然,花逸夕又再次的昏睡过去了,这次并不是自然睡着的,是在极度恐惧中睡去的。
洛轻尘抱着花逸夕回到了清溪院落,虽然知道花逸夕有昏睡的习惯,不过他想可能是连殇对她说了什么?
清溪院……
若水余和洛轻尘站在院落外,商量着什么?
花逸夕一醒来就听到了什么声音,她这次的梦境里很奇怪,混乱不堪,她可能需要整理和听听别人的记忆里,她的人生。
若水余劈头盖脸的骂了洛轻尘可是洛轻尘还是黑着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尘,我认为你应该考虑让夕儿知道她的前面的记忆,这样的状态,不仅你会担心,就连你儿子,他也会担心,别看他这么小,可是很多的时候,他可比你都看的清楚。”但眼神的担忧那也是非常明显。
“恩,我知道了,回头我找时间跟夕儿好好说,最近她的训练一定的增加起来,否则她会被自己的灵兽吞没的。”
花逸夕在房间里,听到这些谈话,竟不知道如何滋味,每个人都在担心自己,可她却很无能的,等着救援。
“余,你老实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了。”
若水余没想到花逸夕这次醒的这么快,他们的谈话,肯定是听到了。
“老板大大,你的灵兽,会吸食你的灵力,如果你不能及时补给,那么它会吸食你的灵魂,还有你的记忆我想,是有人将你的记忆作为媒介,给你强行提升了灵阶,修灵之人,必然是一条很艰难的路,这是必然的。”
端木晴和花亦琛的突然出现,若水余到底还是放松了一些,端木家族的医术,那可是整个大陆都认可的,并非只是一个传言而已。
“余叔叔,爹爹,我娘亲她没什么事吧!亦琛有很多很多的灵力,要不然让我给娘亲输送灵力,这样也可以让娘亲好些。”花亦琛软糯糯的声音,花逸夕又有些感动,可是这很明显是不行的。
她花逸夕可以自己修灵,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儿子替自己修补灵力的缺失。
“不行,小可爱,娘亲没事,你看这不是好好的。”
花逸夕走到花亦琛的旁边,捧着花亦琛的脸,头对头的安慰。
花亦琛很真诚的眼神,看的花逸夕的鼻子一酸。“娘亲,大人是不可以说谎的,娘亲最近你昏迷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晴姨说是你的灵兽状态觉醒了,它就行一颗小树需要浇水一样,一直在吸食你的灵力,所以娘亲,亦琛的灵力给娘亲,可能就会好了。”
“是这样吗?小混沌,你出来。”
花逸夕虽然记忆没有找回来,可是她记得那个混沌,如果小混沌是她的灵兽状态,又寄存在灵玉佩中,那么就不可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小主人,你喊我啊!”
小混沌出来的时候,还是萌萌哒的造型,虽然黑黝黝的,又有些发紫,甚至于非常可爱。
“小混沌,你住在灵玉佩,你告诉我,我是怎么回事。”
小混沌并不喜欢人多的场合,虽然这里的人还好,可是他还是不喜欢的。
“小主人,怎么了,那个我……我最近发现了一件事,就是你的灵玉佩的空间长了一颗植物,已经发芽长了翠绿色的,它在不断的吸食你的灵力,还不知道会吸食到何时。”
小混沌也如实的汇报着,一开始小混沌也是很担心的,可是洛轻尘的灵力输入以后,那株植物开始收敛,倒是有些像一个储存灵力的空间,本来灵玉佩的灵力也很充沛,而是也在慢慢的被吸食殆尽。
“混沌,这是……你的。”若水余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低级灵阶的女性修灵者,居然可以收混沌这种凶兽当灵宠,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小混沌,你告诉我,那株植物是花逸夕的灵兽吗?你确定,那么可能就是缺乏锻炼而已,可能不久也会恢复的。”
洛轻尘忽然想起来,这种灵兽,应该不具有伤害性,不过是强行提升灵阶的后果。
“爹地,你说的是真的吗?”
花亦琛听到洛轻尘的话,还是很相信的,毕竟洛轻尘的话,确实也是正确的,很多的时候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恩,真的,端木晴把财宝带回去,我们会想办法的。”
洛轻尘对端木晴说着。
端木晴和花亦琛也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个,小混沌,灵玉佩的空间里的所有灵力都被吸食了吗?”洛轻尘问着。
洛轻尘曾经翻阅过古籍,这灵玉佩的空间中的灵力,并不是源源不绝,只不过是一个混沌的两个浑然天成的先天环境。
如果说花逸夕的灵兽能将灵力吸食了,那么这是多么可怕的存在,无论是谁都不会想到一个小小废材体质,会修炼到如此境地,那么快速的修炼起来,可能会成为一个跟洛轻尘一般的无敌的存在。
这或许也是这整个大陆的神奇,只不过物极必反,同时也是花逸夕的痛苦。
因为身体虚弱,完全撑不住了这颗植物的生长所需了。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终会有一天花逸夕的身体也会因为身体体质不强,变成一具尸体。
“夕儿,等会儿我再给你输入一些灵力。”洛轻尘补充着,他很担心。
若水余那天也看到了洛轻尘,给花逸夕输送灵力,直接昏倒,足以说明这花逸夕的身体,并不是一般人的灵力就可以的,可能需要输入大量的灵力。“尘,要不然我来吧!你在继续下去,我担心你。”
“余,你可以吗?”
“没什么可以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