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拔剑术再现!
不好,这小子有阴谋!
看着梵剑那张肉脸上的笑容,淹日心底里传来一阵不妙。
但为时已晚,梵剑身形瞬间消失,而紧随其后的是一道蓝红二色伴随着煞气涌动的剑芒径直抹过了淹日的脖子。
“怎么……可能……”
淹日捂着不断喷涌出鲜血的脖子,双目圆睁,不敢相信,怎么会突然之间凭空出现了一道剑芒,而且速度快得让他连躲进自己创造的空间都来不及。
难道是这三人之中,也有人精通空间之道?
不过这个问题,恐怕淹日是不可能明白的了。
薛易提着避世,剑尖之上划过了淹日的最后一滴鲜血。
方才那道剑芒,正是他酝酿拔剑术,结合煞气与太阴太阳二火释放出来的。
而后梵剑也从薛易的石盒芥子空间内出来,之前正是他推演出来了那淹日的下一步行动,知道其是冲着他自己而来,所以梵剑便提前传音给薛易。
薛易则是直接进入了石盒内部的芥子空间,至于石盒是如何出现在梵剑身后的,那便是依靠如花了。
在那淹日逼近梵剑时,薛易早已在石盒的芥子空间内酝酿好了拔剑术,只有他的出剑速度够快,才不会给淹日躲入其创造出来的空间内的机会。
而梵剑当时也在第一时间,进入了薛易的石盒芥子空间之内。
“哼,没想到这朴槿言还真是死心不改,居然还痴心妄想,发布高额悬赏。”
莫如花冷哼了一身,如今他的丹翎燕已毁,三人只能被迫动用身法前行,不过还好的是,此处距离上京城也并不遥远。
……
木华林独自一人盘坐于底下密室之中,面前摆放着的,正是《大罗战经》的下卷。
那日南阳王正同古明蓉在府中修炼,却不曾想他一直找寻未果的《大罗战经》下卷,却突然被人送在了他和他妻子的面前。
更让人惊讶的是,以古明蓉天阶初期的修为,居然未能够发现那来人的身份。
“不过,那人在临走之时,让我带兵前往上京,这算是贿赂本王,想本王造反吗?”
木华林讪笑了几声,也罢了,是该去上京找兄长好好的叙叙旧了,毕竟多年未见,这西楚已经被兄长给弄成什么样了。
那人给送来的《大罗战经》下卷,经过南阳王他亲自翻阅以后,确定了是真的功法,也是他们木族的初本。
有了这本《大罗战经》下卷,南阳王很有可能能够借此突破地阶后期的桎梏,加之以其修改的功法,去上京看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密卫!”
收起了《大罗战经》下卷,南阳王吩咐一声道。
“属下在!”
密室之外,一道身形浮现,正是南阳王身边如同影子一般的密卫。
“备五千精英黑铁铁骑,择日前往上京,拜访拜访……”
“是!”
木紫已经悄悄的收拾好行李了,在她的软摩硬泡之下,马统领算是被她忽悠,借走了一架丹翎燕,她一是打算前往上京,找薛易那个登徒浪子,二也是想知道,为何父王会阻止她前去上京。
……
“哥,那古玉口中所说的魔道圣子是否真的是那阵法的幕后黑手呢?”宁静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事儿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总之,以她身为女人的直觉来说。宁静总感觉,古玉的话不能全信,而且她也好像还在某处地方见过古玉一样。
“这古玉所说的话半真半假,不过就目前来看,那所谓的魔道圣子击杀了凤瑶郡太守,如今又被朴槿言给高额悬赏,看来也不是什么好惹之辈。”宁枚也是最近才知道,那魔道圣子同一胖子道士一起,不知是什么原因,跑去得罪了朴槿言,而后又遭受朴槿言发布高额悬赏。
宁枚同宁静坐在返回宁家的马车上,思考了片刻,宁枚开口道:“总而言之,也不能排除古玉可能是借这魔道圣子之手,来为他除去洛神榜之路的一些障碍,所以我们兄妹俩还是见机行事比较好,别到时候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距离洛神榜之争开启还有几日的时间,但不知为何宁枚还是感觉心底里有些不平静,仿佛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一般。
算了,不必多想。
宁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运转宁家的《干莫剑决》迅速进入修炼状态。
如今听闻,盘建一族的少爷,也就是国师之子最近实力突飞猛进,他若不再刻苦修炼,怕是早晚会被人给超越。
“呵呵,没想到啊薛易,如今你不仅被西楚给通缉了,还招惹了朴槿言,真是有够倒霉的。”
古玉讪笑着,将身体周围的黑气尽数吸入体内,时间也差不多了,既然那最后一处阵基还没有完工,他也不妨陪这些所谓的天才们玩玩。
自从那黑袍人告知古玉他阵基的事儿之后,倒也是再没有出现过。
不过,也正是因为那黑袍人告知了古玉,古玉才打算收手,不再去建立修炼《幽冥吸波功》的法阵,以免被西楚朝廷内有心之人发觉,从而联想到西楚的大阵,到时候查到他这儿来那便麻烦了。
能够在一个国家之内,布置如此宏伟庞大的四个阵基,那布阵之人的实力肯定也不是他古玉能够抗衡的。
但这一切,都是在他古玉没有吸收这举国之真血的前提之下。
嘿嘿,一但让他吸收完这举国之真血,他的《幽冥吸波功》怕是能够直接圆满,到时候放眼这西楚或者说天下,又有几人是他古玉的对手。
虽然说理想是美好的,不过古玉还是想不通,他自己已经没有任何亲人,那黑袍人又是怎么知道的顾羽与他自己的关系,从而告知他自己这处大阵的阵基位置。
能知道他自己是顾羽后辈之人的消息,应该是只有西楚朝廷之内极少的人晓得,这样看来那黑袍人也不可能是西楚朝廷的人啊。
古玉想了半天,也实在是不明白那黑袍人为何这样做,难道他自己也不过是那黑袍人手中的一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