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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摄政王的掌心宠

第一百八十六章 双胞胎

因为跟景小鱼很投缘,不知不觉的胡吹乱侃天就黑了,上山自然不可能了。

一边将鸡鸭赶回窝里,一边抱柴打算生火,因为一会刘婶回来就该煮饭了。

说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园园做啥都像模像样的,偏偏对煮饭一窍不通,烧糊了两回后,刘婶便再也不让她上手了。

景小鱼一直都没走,看着园园洗菜,她就蹲在灶坑边上往里填柴,两个仍旧在胡侃,时不时地还笑上几声。

洗菜的园园又将手放到了肚子上,景小鱼咽了下口水,“是宝宝在动吗?”

园园点头。

景小鱼搓了搓两手,“这一下午就看到你时不时摸一下,能让我摸摸吗?”

园园抓过她的手放到了肚子上,“你感觉……哎呀,怎么不动了?”

在景小鱼搭上的一瞬间,肚里的宝宝们突然变的非常安静。

可景小鱼的手一拿下去,宝宝就又开始跳舞了。

园园捂着肚子大笑,“我家宝宝嫌弃你呢!”

“哼哼,我就要摸!”

景小鱼不信邪,拉着园园回了房,把园园按到了床上,“躺好躺好,我一定要摸到宝宝。”

园园有点哭笑不得,到底还是躺到了床上。

只是,在感受到景小鱼的手法后,她的心突然有点发涩。

轻轻地说,“你,是不是在摸有几个宝宝?”

摸宝宝的景小鱼愣了一下,“你知道?”

随后停下来,将园园抚起,虽然脸上的笑容还在,只是眼里多了丝严肃。

园园一把抓住了小鱼儿的手却哭了。

这把景小鱼弄懵了,“你这是咋了?”

园园抹了把眼泪,“对双胎对不对?”

景小鱼点头,刚要开口,房门就“砰”地一声倒地上了,刘叔一家子震惊地挤在了门口。

可就在这时,不大结实的屋顶,跟着也破了!

唐渊三人从上面掉了下来。

一时,房间里安静无比,就是气氛过于紧张和尴尬!

唐渊摸了摸鼻子,想上前站到园园身边,刘婶便冲进来了,紧紧抓着园园的手,“双双双胎?”

园园小脸瞬间涨红,也不敢抬头,低声说,“早前就怀疑过,只是不敢确认!”

刘婶直接跌到了地上,双手合十虔诚地拜着上天,“老天爷,园园这孩子命够苦了,求你保佑她,保佑她平平安安生下孩子,求您了求您了,我给您磕头,磕头啦!”

……

房间里,唐渊跟园园正在大眼瞪小眼。

至于傍晚踩破的屋顶,无语跟景辞已经给补好了,总不能让自家主子半夜会不了佳人吧!

半晌,唐渊憋出了一句话,“那什么,你不要害怕,景辞这几年有研究妇科,更不要说还有小鱼儿啊,小鱼儿比她爹还要靠谱,对对对,景小鱼……景小鱼年级虽然小,医术很好的,你真的不用怕啊,放心……”

园园扑哧一下笑了。

打从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他就是很镇定,很从容,即便是面对杀手他也没现出一丝惊慌,更不说是此时的语无论次。

“我,没有害怕。”

唐渊咽了口水,猛然发现自己的掌心都是汗。

他坐到了椅子里,却不知道要再说什么。

突然他又站了起来,“你好好休息,莫要熬夜了。”

园园再笑,“哪次不是你半夜过来,还说我要熬夜,这不是冤枉人吗?”

唐渊非常的局促,尤其是看到那个高高隆起的肚子,一想到里面有两个宝宝,就开始紧张,甚至觉得脖领子有点紧,呼吸更是不畅。

他扯了扯脖间的衣领,“我我走了。”

不是他突然变怂了,只是这是失去记忆的叶小胖,他怕自己一个兴奋过头,让刚刚有点缓和之色的情况,再变糟糕。

如此,他更想找出那个给李钰索情蛊的人!

扒皮抽筋都不足以解他心头之恨!

可恶。

园园从床上下来,将他按到了椅子里,伸手放到了他的脖领上。

唐渊的呼吸就是一窒。

那独属于叶白芷的味道,令他产生阵阵晕眩。

才想将她搂入怀中,却听她说,“你这衣服咋穿的,扣子都扣错了,难怪你上不来气。”

说话间,脖间的紧绷感就消失了。

园园也在这时退了两步。

唐渊的心里突然产生了浓浓的失落,“芷……园园,你,好生休息吧!”

喝下怀中水,唐渊转身离开,因为,他突然好想她,好想好想!

想那个像无赖一样,追在他屁股后面叫着“唐渊哥哥”的叶小胖,也想那个为了逃避自己而沉睡四年的叶小胖,更想那个决定跟他相首一生,叫着他“渊渊”的叶小胖!

“啊――”

山顶,唐渊冲着夜空失吼着。

也就在这时,围在园园身边,几乎是形影不离的鹅,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张嘴,“吧嗒”一声,吐了个东西出来。

唐渊看它,它拿脚碰了碰地上的那个东西。

借着月色,唐渊将那个东西捡起来,却突然愣住,“追踪鸟?”

上古四大家族,除了各自守护的古宝,还有其独属的技能,像唐粒母族,就是训练追踪鸟。

还只能是女性。

到如今,唐渊所知的,那一族也只有唐粒才训练出这么一只,可是,她说过,她亲手捏死了。

那此时躺在他掌心的是又是什么?

唐粒骗了他?

回了家,将那追踪鸟放到桌上,却晕晕沉沉不大精神。

把景大夫从被窝里挖出来,结果是来给鸟看病,景大夫发起了脾气,“我不是兽医!”

唐渊只送了个凉凉的眼神给他。

景大夫哼了两声,不得不坐到椅子里,给鸟看诊!

“这连个脉都不知道上哪摸,老子怎么知道它是不是快要死了?”

一根手指头在鸟身上赶来赶去,原本就晕沉地鸟,就差吐舌头了。

唐渊一匕首飞了过去,就扎在了他的手腕边上。

景大夫立刻收心,认真给这只小小的追踪鸟做起了检查。

也不过一刻钟,景大夫说,“这鸟受过很重的伤,并且才痊愈不久。”

唐渊眉头便是一动,“受过很重的伤?”

唐粒说过,她将它捏死了,这么看来,当日在山崖下,可不只唐震翱一支队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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