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我为了过份
矮身体的女人被冲撞的猝不及防脖子就露了出来,司祀子拿着碎碗片,不带丝毫犹豫,对着她的脖子就划了下去。
她学过医术,知道脖子哪里弱,知道切哪里,割断动脉,破了咽喉,就是神仙也难救。
矮身体的女人脖子被划破,双手压着伤口,再也不嚣张和张狂。
司祀子全身是血,就像从血海里捞出来一样。
她转身看向最后一个女人。
连杀两个女人,最后一个女人心里发怵,碰到了硬茬。她害怕,害怕的后退,来到了门前。
司祀子拖着疼痛的身体,一步一步的走向她。
相比司祀子的镇定,最后一个女人越来越慌,慌乱的她去拍门,大呼救命。
司祀子靠她越来越近,她叫的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慌乱,司祀子伸手扭住她的手臂,手中的碎碗片,卡住她的脖子,阴森森的说道:“叫的太晚了。”
“别杀我,我没有对你动手,也没有说你。”最后一个女人哀求:“求你,我不想死,我还要回家看我的孩子。”
司祀子迟疑了一下,就在此时,女人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企图夺走她手上的碎碗片。
司祀子瞬间反应过来,一个用力,把她死死的抵在门上,尖锐的碎碗片,卡进了她脖子肉里。
在她的肉里,她手腕轻轻一挑,她的脉搏被削断。
司祀子手一松,女人失去了力气,倒在地上。
司祀子甩了甩手上的血迹,后退两步,手刚碰到门上,准备拉开始,砰一声,门从外面被人一脚踹开。
司祀子被吓得连连后退,撩起眼皮要去看是谁时,一道残影过,她被赫连衍搂在了怀里,紧紧的,像要被他揉进骨血里。
司祀子愣了半天,疼痛让她,拉了拉他的衣裳:“赫连衍,你松开我,我好疼。”
赫连衍喘着粗气,缓缓的松开了手,漆黑的眼眸中,满是焦急之色:“哪里疼,哪里受伤了?”
他的关心让司祀子心里咯噔一下,无法欺骗自己,他是装模作样,温水煮青蛙。
他是真的爱自己,还是那种爱惨了的。
“我没事儿,是她们的血。”司祀子手指着地上的尸体:“她们要教训我,我把她们都杀了。”
“杀的好,我带你离开。”赫连衍伸手揽住她的肩头,把她往怀里带。
司祀子感受到他的手捂得微微颤抖,像极了后怕,她把碎碗片往地上一丢,拉下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我不害怕,你也别害怕,我们走。”
赫连衍呼吸猛然一窒,转瞬之间,内心欣喜若狂,紧了紧手,“走 ,咱们回家。”
司祀子跟着他,光明正大的离开了豹房。
豹房的管事对他点头哈腰,把他们送了出去。
小太监不解,问着豹房管事:“公公,那人是何种身份,为何你要如此?”
豹房管事一巴掌呼在小太监的头上:“不是让你去查何其然公公吗?你去查了,说这丫头跟他没关系。”
“咱家因为你查到这消息,差点就没命了,现在不要提,如果长公主的人来问,就说那女子被何其然公公带走了,她要寻,让她去寻何其然。”
“是,是……”
小太监连连称是,不敢再说什么。
司祀子浑身是血和赫连衍离开豹房,她连衣服都没换直接去了长公主府。
夕长公主一听他来,像一个花蝴蝶一样,冲了出来,满心欢喜眼中只有他一个人:“赫连衍,你来看我啊?”
司祀子这个大活人,她完全看不见。
跟着夕长公主身后的翠兰姑姑,见到司祀子满身是血,凌厉的眼神,脸色变了。
赫连衍薄唇弯起凉薄的笑:“是啊,我来看看长公主,顺便看看长公主身边的奴才,竟然如此无视主子,仗着主子的名声,干坏事儿。”
夕长公主脸色刹那间一变,反应过来,也看见了司祀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本宫身边的人,都是精挑细选的人,怎么可能做出无视主子的事?”
“是吗?”赫连衍紧了紧司祀子的手,带着疑问问道。
“当然了。”夕长公主拔高声量,若有所指的说道:“本宫身边的人,都是本宫母妃留下来的,个个都是精挑细选之人。”
“怎么可能做出什么无视主子的事,赫连衍你是不是被什么人误导,被什么人挑拨离间?”
“没有被人挑拨离间,也没有被人误导,只是长公主不知道自己的奴才干什么事罢了。”司祀子眼神越过她,落在了翠兰姑姑身上,不能拿长公主怎样,但是她身边这个翠兰姑姑倒是可以教训教训。
翠兰姑姑下颚微抬,双手交于小腹前,压下眼中的慌乱任凭她打量。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夕长公主见他们十指相扣,妒忌由心而发,口气不友善起来。
“我当然没有胡说。”司祀子向前一步挥起手,对着翠兰姑姑就是一巴掌:“长公主的奴才,违背长公主命令,把我送的豹房。”
“还说长公主中毒,快要死了,如此诅咒主子 的狗奴才,长公主舍不得教训,我替长公主教训。”
又脆又响的巴掌,把翠兰姑姑脸颊打肿了,嘴角打流血了,也打懵了。
夕长公主半响才反应过来,手指着司祀子:“放肆,你竟敢打本宫的人,谁给你的胆子啊?”
司祀子甩了甩手,浅笑依依挑衅:“当然是长公主给我的胆子,刚刚不是已经说了嘛,长公主身边的狗奴才不听话,假传长公主之意。”
“我打一下,事情也就算了,不若传的皇上耳中,就算长公主是皇上亲妹,把朝廷大员的妻子,扔进豹房里,你猜皇上会偏袒谁?”
“谁跟你算了了,敢打本宫的人,本宫不会放过你。”夕长公主挥起手,也不管赫连衍在不在此,对司祀子漂亮的脸上打过去。
然而司祀子躲都没躲,巴掌根本就没落下来,被赫连衍抓住了手腕。
夕长公主手腕生疼,错愕的看着赫连衍,万般委屈:“赫连衍,你看看你的夫人,她说什么本宫根本就听不懂,如此没规没矩的打本宫的人,太过分了。”
赫连衍拉着司祀子的手,沉着一张俊逸的脸,快如闪电的一把扼住翠兰姑姑的脖子:“不过分,是我允许的,她打是为了消气,而我,才为了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