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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贵妻

第一百一十七章 强迫压倒亲

司祀子没想到他会来,以为他会好好在家里安抚着他的娘亲,毕竟上辈子他没有当过不孝之名,也没有对他娘亲说过一句重话。

“你来做什么?”司祀子走到他面前,问他。

赫连衍牵起司祀子的手,“当然是接你回家。”

司祀子眉头一蹙:“我不会和你回家。”

“我们去燕子巷。”赫连衍知道她的抗拒,出口道:“往后你不开心,都不回去了。”

如此宠溺放纵的言语,让司祀子警惕心升起,总觉得他给自己吃的糖,只是表面的糖衣子,里面是毒药。

“你做得到?”司祀子发出质疑:“你就不怕天下人取笑,说你有了媳妇,忘了娘,管不住自己的媳妇?”

赫连衍哑然一笑:“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别人要笑,让他笑去, 你不笑就行。”

司祀子露出一抹嘲笑:“我笑,你是打算身份不暴露,永远做一个风花雪月的公子……”

“嘘。”赫连衍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把她拽到自己的身侧。

慕莲和李氏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

慕莲温和笑地说道:“阿招,你看看你出去一趟,都瘦了,快过来,让婶婶好好看看。”

李氏不甘落后:“阿招,回到家赶紧去歇息,你住的院子,母亲一直给你留着,天天有人打扫,快回去休息。”

慕莲一听不乐意了,也知道李氏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阿招,来……”

说着她要上手,司祀子没有动,赫连衍伸手遮挡了她的手,把司祀子揽在怀里,客气生疏有礼:“两位夫人,阿招匆匆从岭南回来,刚洗漱了就回来了,还没来得及休息。”

“我现在接她回去,等休息好了,必然会上门拜访,到时两位夫人有什么话,再说也不迟。”

“那是应当的,那赶紧回去吧。”李氏特别殷勤的说道:“回头,我让人送点补药,阿招好生补补。”

“最好五十年以上的参。”赫连衍听她殷勤,建议说道:“年份低的人参,是没有效果的。”

李氏就是客气两声,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话已经说出去了,又不能说没有,硬着头皮,扯着笑:“那是,给阿招的自然而然是最好的。”

“如此谢谢夫人了。”赫连衍微微躬了身子:“还有那灵芝,一定要月份长的,不然也没效果。”

李氏嘴角抽搐,差点没压住自己眼中火:“当然,人参灵芝肯定都是一起备上的。”

“夫人盛情,我们就却之不恭了,回头黄昏十分,我让人过来取。”赫连衍笑着说道,完全不给李氏任何反悔的机会,还让她尽快把东西给备好。

李氏顿时像吃了黄连一样,吞吐不是,只能悻悻然说黄昏的时候一定备好。

司祀子暗自好笑,赫连衍真是一个心黑狡猾的狐狸,光明正大的从李氏口袋里掏银子,让她肉痛,让她心里不爽,却又不能说出一个不字。

她只能憋屈,倒卖自己的嫁妆,来买这些上了年份的人参和灵芝。

“哎哟,大嫂,你可真是疼阿招。”慕莲唏嘘不已,带着讽刺的说道:“这下阿招记着你的好,绝对不会想办法再让你回娘家了。”

回娘家没有被接,被自己娘家人送回来,这是丢脸的大事, 李氏心里一直憋屈,带着火。

慕莲这样一说,她的火就撒上慕莲, “少在这里阴阳怪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我告诉你,你已经被分家分出去了,少还惦记着司家。”

慕莲下巴一扬:“打断骨头连着筋,就算分家,我来走走,大嫂如此态度,我去找大哥说说。”

李氏往她面前一横:“你敢去,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慕莲眼睛一翻,“把我腿打断之前,你还是赶紧想办法去买人参和灵芝吧,毕竟五十年的人参,难寻的很。”

说完她得意的离开。

留下李氏在原地吹鼻子瞪眼,又不得不招呼管家去买人参和灵芝。

司祀子和赫连衍回到燕子巷。

忍冬在燕子巷的宅子里,负责打扫,自家小姐回来,她吓了一跳,夏无跟她说的事情经过,她急吼吼的要去赫连府去哪属于小姐的所有东西。

司祀子让她去套马车,务必在天黑之前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过来。

忍冬兴高采烈的拍着胸脯,说会一件不落的全部拉回来。

赫连衍在她面前蹲跪了下来,昂着头以一种臣服的姿态问她:“岭南的事情了了,夫人要不要去看一看大晋万里江山?”

让她离开京城?

司祀子随手拨开他扣着自己膝盖上的手:“京城繁华,所有一应用度,皆是上乘,我又何必跋山涉水,看什么万里江山?”

万里江山有什么好,上辈子该看的都看过了,这辈子她一心只有仇恨,别无其他。

赫连衍反扣在她的手上:“大晋国土你不喜欢,去塞外,去极北,去天涯海角?”

司祀子垂着眼帘看着他,抽不出来手:“你跟我去塞外去极北,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为谁卖命。”

皇上的心腹,岂能轻易的说走就走。

他真把她当成傻子一样哄吗?

“只要你愿意,其他的事情我来,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赫连衍低沉的声音,带着保证说道。

司祀子用力一抽,到底把手抽出来了,站起身来,漠然而又无情:“我不愿意,除了京城我哪里也不去,你要去是你自己的事情,别把我拉上。”

赫连衍嘴角滑过一抹苦涩,随即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夫人不去,我怎么能去,夫人愿意在京城呆着,那我也就在京城呆着,回头我向皇上请示,摆到明面上来。”

“你做什么不必跟我讲。”司祀子无情的说道,“我也不在乎你做什么,你的死活跟我没关系。”

赫连衍漆黑的眼中划过一抹受伤:“我是你的夫君。”

“我和你的婚事是你强求来的。”司祀子寸步不让,出声提醒:“没有你,我现在已经…”

“赫连决他不喜欢你。”赫连衍漆黑的眼睛刹那间染上了风霜,凉如冰雪:“没有我他也不会喜欢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司祀子眉头一皱,便知温和有理的他 ,误会了自己对赫连决念念不忘,她也没打算解释,顺着他的话火上浇油道:“我为什么要死了这条心,本来就是你的强求。”

赫连衍手掌一下子扣在了她的肩头,手背上的青筋爆出,漆黑的眼睛逐渐发红:“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娶回来的,我和你不会和离,无论你的心在哪里,你的人,只能在我这。”

司祀子肩头被他扣得生疼,“往后的事情没有人曾说得清楚,你我不会预料,也不能未卜先知。”

赫连衍发出一声冷笑:“你能不能未卜先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哪怕我死了,我也会在死之前把你带上。”

“疯了吧你。”司祀子没想到他会如此偏执,说出这样的话:“你的生死与我何干,带上我,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你是我拜堂成亲的妻子。”赫连衍扣着她肩头的手来到她的脸,捧着她的脸,俯身啃在她的嘴角,带着凛然杀意,要把她剥皮拆骨吞下肚一样。

她可是他娶进门来妻子,心里只能有他。

司祀子没想到他会突然如此,更没想到自己的几句话,就怕他惹的暴怒起来,她手脚并用挣扎,紧紧的抿着嘴唇,不让他有机可乘,啃到自己的嘴里。

她的这个行为,对赫连衍来说,就是在告诉他,她心里想着赫连决,就不愿意和任何人亲近。

越是如此,赫连衍心中的暴戾之情犹如江水一样涌现,扣住她,把她压在桌子上,咬着她的唇瓣。

司祀子手在桌子上乱摸,摸到了茶壶,想都没想的挥起茶壶,砸在了他的头上。

赫连衍头被砸中,停止了动作,鲜血顺着头颅,流在了他俊逸的脸上。

司祀子趁此机会用力的一推,把她推离自己的身子,手中拿着沾有鲜血的茶壶,“勉强有什么意思,有本事你让我心甘情愿的躺下。”

赫连衍发红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早晚有这么一天的。”

“那我等着。”司祀子把手中的茶壶往他脚边一扔:“在此之前,离我远一点,滚。”

茶壶四溅,赫连衍甩门而出,头也不回的离开。

司祀子见他走后,身上的力气像被抽干似的,跌坐在板凳上,大口喘息。

他刚刚对她动了杀意,他想杀了她。

有这样的认知,司祀子连气都不敢喘了站起身来,刚要抢叫唤忍冬,就听见窗户上传来几声敲打声。

她心中一惊,头皮发麻,骤然回头,“你怎么在这?”

北渊彻一手撑着窗户,一手指着他的身后:“在燕子巷里面,我们住的相隔两个院子,恰好,隔的这两个院子,也是本王的。”

“本王在家里休息,奈何你太吵,本王不放心,过了就看到你在谋杀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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