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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贵妻

第八十章 一顶绿帽子

赫连决心中狂喜,压住上扬的嘴角,张开手臂要拥抱她:“我想抱抱你,我太想你了。”

司祀子垂下眼帘遮住眼中的恨意,不代表看不见赫连决自以为是的狂喜,以及张开手臂要拥抱她的姿态。

她后退两步,错开他的手臂,故作眼中慌张:“三公子,我即将成为你的大嫂,你这样做不符合情理,让旁人看到也不好。”

倒是沉得住气,不愿意说出自己的目的。

赫连决自大起来:“你我两情相悦,赫连衍才是横插在你我之间的障碍,阿招,别怕,我会保护你。”

司祀子在心里暗骂自己,上辈子到底眼瞎到什么程度,才会爱上这么一个东西,为了这么一个东西,让自己委屈那么多,做了那么多,到头来不但被他气死,他还把自己父亲的尸骨扒出来挫骨扬灰了。

“你拿什么保护我?你玩不过你大哥,你的母亲,看中你大哥。”司祀子轻声细语数着他的弱势之处,之后停顿了一下,惆怅的善解人意道:“你与我终究是有缘无分,我不能耽误你的前程,你是做大事的人,不能因为我,让世人唾骂你勾搭嫂子,三公子,你走吧,你我就当今日没见过。”

“我不走。”赫连决心情荡漾,觉得自己不能把她逼得太紧,赶紧说出自己的目的,让她和自己拴在一道:“你我两情相悦,怎么能说没见过呢。”

“阿招,你和大哥成亲还有两日,你认识明家,也跟白家交好,又是清南郡王府的救命恩人,你可以悔婚,请求他们帮忙, 这样你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这就是他的目的?

让她去悔婚,赫连决终于看清楚她的价值,觉得司沁儿没有任何用处的,他的这种目的,可真是赤裸裸的让人恶心。

司祀子一边在心中鄙夷他,恨他,一边在心中唾骂自己,上辈子一腔真心喂了狗,不,他连狗都不如,狗给了骨头还汪汪叫,而给了他一切,他只会要她的命。

“三公子,他们几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能让他们欠下一份情不容易,如果因为这件事情把这份情用掉了,将来三公子要做些什么事,我就没有办法帮三公子了。”

赫连决听着眼睛贼亮,看着自己的前程因为白家,明家一片光明,就激动的不能自己的说道, “阿招,你说的是,你为我如此着想,是我没想周全了。”

“可是我的心中有你,不想嫁给你大哥,该怎么办呢?”司祀子故作为难抛下诱饵,让自己看着陷入自相矛盾之中,把问题抛给赫连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阴损的法子:“三公子,你快给我想一个法子,我都听你的,只要不嫁给你大哥,不用掉那几家的人情,我都听你的。”

赫连决眼珠子转动,停顿了半响,“阿招,我这有一个好法子,保证你我能光明正大,开开心心的在一起。”

“你快快说来。”司祀子显得格外着急迫切。

赫连决眼中深情被阴郁所盖,压低的声音格外亢奋:“在成亲当日,你当众毁婚 ,当着众人的面说你被蒙骗,本来是和我的婚事 ,变成了他的。”

“这样他就变成了欺婚,大家会同情你我,不会同情于他,就算是皇上知晓,也会怪罪于他破坏你我因缘。”

司祀子真想放声大笑,赫连决蠢得无可救药,把她当成剑使,自己在那捡现成的。

有婚书,有媒人,破坏姻缘之说,欺婚之说,根本就站不住脚,她敢保证,她这样一说,保管成为全天下的笑话。

司家从此以后抬不起头做人,清南郡王府也会远离司家,明家,白家会把欠她的情还了,从此以后再也不往来。

“好啊,这真是一个好好的主意。”司祀子像迷恋他一样,满心欢喜的说道:“当着众人的面,看他赫连衍还怎么说。”

“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赫连决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满满真情切意:“只要你我能在一起,将来我定然对你如珠如宝,不会辜负于你,让你成为这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碰触他,司祀子觉得恶心,“我相信你的,不过……”

司祀子欲言又止,让赫连决连忙问道:“不过什么?你快快说来。”

司祀子漫不经心的把手一抽,护在背后使劲的在衣裙上搓了搓:“之前传闻二叔欠了几十万两银子,是真的。”

“司家和他分家现在没银了,我想买两个像样的头面,都囊中羞涩,你说到时会不会丢你的脸?”

赫连决一听,她这是跟自己撒娇,撒娇自己没有银,他现在把她哄骗住,花些银子,也是理所应当,更何况以小博大,用着小银子,搏一个好的前程,稳赚不赔。

赫连决伸手从怀里一掏,掏出银票,抽出两张,给司祀子:“拿去在这里看中什么,就买什么。”

司祀子不露声色的看着他手中的银票,大概有两万两,却只给她二千两,空手套白狼,他倒不害臊。

“我怎么能要你的银子。”司祀子都推在他的手上,把他的手推了回去:“今日有妹妹出银子,父亲疼爱她,给了她两万两,应该购买下那几样像样的头面了。”

赫连决眼光一闪,扣住她的手,一股脑的把银票全部放在了她的手上:“你买像样的头面,也是为了我,这银子我得出,拿着。”

司祀子手指扣住银票:“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快快走吧,沁儿快回来了,不要让她知道我们的计划,不然她对你一往情深,一定会大闹的。”

赫连决连连点头,其实是肉痛那些银票,这是他最后的银子,不过转念一想,这些银子买嫁妆,将来还是他的,他就满意了。

极其耐心的又叮嘱了几声,情话又说了几遍,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门帘子放下,看不见他的身影,司祀子甩着手上的银票,虽然被搂抱了,占了便宜,但是赚了这么多银子,也是不吃亏的。

“这么大的帽子,你就心甘情愿的接下了?”内间外面北渊彻依靠在墙上,望着不远处贼眉鼠眼,又在哄骗司沁儿的赫连决,对赫连衍道。

赫连衍靠在墙上,一条腿蜷缩,一条腿撑着自己:“这是什么帽子,有人送来银子,你会不要啊?”

“你这么有自信?”北渊彻挑着眉头:“你的未婚妻子,本就不爱你,现在旧情复燃,你成了下堂夫,可能还要受天下人耻笑,真的不表示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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