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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贵妻

第四十八章 狠辣的王爷

司祀子对于自己父亲这样的问话和怀疑,没做任何犹豫,干脆的承认道:“是。”

“为什么?”司北堂失口问道。

“没有为什么,李家舅舅想打我,被我躲闪的,就打到妹妹身上去了。”司祀子谎话信口拈来,说的都是李人贵的坏话:“而我是故意激怒李家舅舅,父亲可能有所不知,李家舅舅在胡言八道说荣安县主。”

“他说荣安县主做什么?”司北堂眉头皱的死紧,十分不解的问道,他们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能有什么好说的?

司祀子轻声的提醒:“父亲都想到了,家里和荣安县主匹配之人,李家的人想不到吗?”

司北堂一怔:“他竟如此胆大胡说八道?”

司祀子浅笑反问:“嫡母都敢胡说八道,李家舅舅是她的哥哥,他有何不敢?”

司北堂被问的一时语塞,李氏这些天所作所为太让他失望了,若真的没有李家在身后串戳她,想来她也不会如此失格。

司祀子微微停顿了一下,又道,“父亲,咱们跟李家的这门亲,父亲还是保持些距离的比较,不然司家更上一层楼时,李家就会像狗皮膏药一样,赶也赶不走。”

“到时候父亲,司家那可真正的成为全京城的笑话,而不会像现在,皇上下旨下得这么及时。”

司北堂心思百转,阿招说的没错,要不是白老将军进宫请旨,用圣旨压下流言蜚语,司家现在不但面子没了里子都没了。

绝对会成为全京城高门大户的笑话,而且司家的孩子们,娶不到合适的姑娘,嫁不到合适的高门。

“为父知道了,你且一切小心。”司北堂叮嘱的说道:“不要仗着和白家有恩情, 在明家做些失格的事儿。”

“是,父亲保重。”司祀子见自己目的达到,也不再多说什么,上了马车,就离开了。

马车行驶半个时辰,停在明家门口。

明家是京城最顶级的高门大户,占地广,宅子纵深,几代同堂,都住在一块儿。

司祀子站在明府的大门前,看着明府大门上皇家御赐的门匾 ,想着上辈子,自己还来了好几次,都被拒之门外。

唯一进过一次明家大门,还是她作为人质在敌营生活三载之后回来,明家败了,十五岁以上的男童全部被腰斩,十岁以上的女童全部做了官伎。

明家高门大宅被卖,她想瞧一瞧,就进去了。

虽然里面凌乱,但是明家百年震撼,让她到死都没有忘。

更何况,明家败了之后的两年之后,明家最小的孙子横空出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在朝廷之上崛起,成为朝廷重中之重,而后明家又送进了一个女子进宫,成了新皇的皇后,明家又成了坚不可摧的明家。

“咱们赶紧进去。”白夫人催促了一下司祀子。

司祀子回过神来:“婶婶请。”

这辈子跟上辈子不一样,白老将军和白夫人还活着, 明家命运也会改变,所以上辈子明家的灭顶之灾不会发生,而她现在跟明家打好关系,将来无论如何,明家都是一个好的退路。

司祀子被白夫人从前门带进明家,把忍冬和夏无留了下来,换了一件衣裳,脸上覆盖的面纱,从后门跟着九姨离开,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上坐着一个男子,男子长相俊美无俦,一双眼睛犹如化不开的浓墨,冷傲孤清高贵。

司祀子看见男子呼吸微微停滞,男子冲她额首,声音如冰,带着一丝凉意,“姑娘请坐。”

司祀子如梦初醒,调整了一下呼吸,得体的行礼:“参见王爷。”

眼前的男人,是异姓王北渊彻,大晋唯一的一个异姓王爷,长相俊美,手段了得,发起狠来,目无法规。

北渊彻手微微一摊:“姑娘免礼,请坐。”

“谢王爷!”司祀子走进去,坐在了男人的旁边,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心思活泛起来,怪不得上辈子三司都查不出来的暗猖阁一案,北渊彻以雷霆之势查出来了,原来他和白家明家交好,这真是低调的任何人都不知道。

突然间,司祀子瞳孔一紧,直勾勾的看着北渊彻, 她突然间想到了上辈子的一个传闻,明家之所以败了,是因为北渊彻。

他想谋逆造反,明家站错了队,可是这只是一个传闻,因为明家败了之后,北渊彻依旧是王爷,活得风生水起。

“本王有什么不妥吗?”北渊彻半眯着眼望着眼前的女子,看不见她的面容,她倒有一双好看的眼,现在瞪得圆圆的,跟猫眼似的。

“没有。”司祀子说的又快又急:“王爷长得太过俊美,小女子一时看呆了眼而已。”

北渊彻微微愕然了一下,他这是被调戏了?

司祀子说完 ,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说的是什么话,怎么把北渊彻给调戏了。

她耳朵有些泛红,脸颊有些发热,缓了一下心神,正声道:“是小女子失礼了,婶婶告诉我,想暗地里查找白苏中毒的事,我没想到会是王爷。”

北渊彻黑如浓墨的眸子一闪:“不打紧的,本王最近在查炮房爆炸一案,此案牵扯到白家姑娘。”

“姑娘是当事人,本王想问一下姑娘,你是得罪什么人了被掳走,还是真的察觉到白家姑娘被人掳走 ,而掳走她的人知道姑娘要去白家告密?”

马车明明很宽敞,司祀子却感受到强大的压迫力,她缓缓地说道:“我一直养在深闺,和外面的人没有仇,要说有仇,也就是救过荣安县主,得罪了些乞丐流民。”

北渊彻俊美的脸微冷了一分,双目微眯,声音凉淡如雪,“ 祀子小姐,本王希望你说真话,而非是假话,让本王去猜测。”

司祀子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明明炎炎夏日,却让她感觉到丝丝冷意钻入心间:“我说的都是真话,王爷信与不信,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

北渊彻身体向她倾来,眼中散发出危险的光彩:“你说的都是真话,那你可否给本王解释一下,养在深闺的你,最远的地方就是去了离京百里龙泉寺,又怎么会医术,从而查到白家小姐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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