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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贵妻

第三十二章 用迷药捂嘴

与此同时,荣安县主身体也跟着僵硬起来,司祀子暗叫一声坏了,她们两个都被匕首抵住了。

两个丫鬟在她们两个身侧,根本就察觉不了,只会认为她们在茶楼门口,堵住了别人去路,而不会认为她们被挟持了。

“小姐,怎么不走啊?”忍冬在一侧忍不住的回身望,对于面前的马车,她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以为马车是接她们身后那两个人的。

腰间的匕首略微一顶一下,司祀子开口对忍冬道:“你跟荷花再去酒楼打包些芙蓉糕,我们去拜访别人,不能空手而去。”

荷花顿时警惕的拒绝:“我要和我家小姐在一起,祀子小姐,我在这里稍候可以吗?”

“荷花你去。”荣安县主开口,她的背上被抵入了一个匕首, 她没想到会有人敢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拿一个匕首抵着她。

荷花还是摇头:“奴婢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小姐,这是老爷交代的。”

“荷花,你敢不听我的?”荣安县主带了一丝怒气道:“那你就不要待在我身边,赶紧滚吧。”

荷花吃惊看着荣安县主,王爷说的要时刻跟紧县主,当初县主也是同意的,怎么现在就如此了?

司祀子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荣安县主跟她在一起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司家就得玩完谁也救不了。

她得自救,想办法让荣安县主平安无事,她的眼睛看着面前的那辆马车,余光看着街道上,街道上的行人只是寥寥无几匆匆而走。

这些人是有备而来,清理了街上的人群 ,就算她们大喊,只会招来杀身之祸,而不会有人上来救她们。

“安安小姐别生气。”忍冬开口叫做荣安县主:“我去买芙蓉糕,让荷花姐姐陪着您。”

忍冬说着往茶楼里退去。

“忍冬。”司祀子叫住了她:“除了芙蓉糕,还要些甜糯藕,要池子里种出来的,湿了鞋才能挖出来的那种,那种煮出来香糯,女儿家喜欢。”

忍冬脚下的步子微微一顿,还是往茶楼里依旧退了回去。

就在此时,停在司祀子面前的马车,车帘被掀开,驱赶马车的车夫,“二位小姐,要坐马车吗?五十文可跑遍全京城。”

这是知会她们非得选择必须得上马车,不然就对她们不客气。

“我正要和这位小姐分开,她的家人就要来接她,不需要跟我坐一辆马车。”司祀子话音落下 ,抵着她背后的匕首刺破她的衣裳,划破她的肌肤,让她感受到微微的疼痛,不致命却是赤裸裸的威胁。

车夫一笑,“就五十文,又不是五百文 ,二位穿衣打扮,想来是哪家的娇小姐,既然是娇小姐,还在乎这五十文,就说不过去了。”

马夫潜在的意思,现在上马车还有活命的机会,若是不上马车五十文就买你们的一条命。

司祀子听懂了,害怕的荣安县主也明白了,把另外一只手盘在了司祀子手臂上,慢慢的把她的手臂抱在怀里。

忍着身体上的发抖,张口道:“可以,跟你一起,阿招。”

无路可退,无法选择,司祀子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走向马车。

马夫殷勤的放着板凳,司祀子踩在上面率先爬上了去,然后对着荣安县主伸手。

目光却看向一侧的荷花,荷花刚刚被斥责,还没反应过来,正在独自伤心,根本就看不见司祀子看向她的目光。

荣安县主把手递给了她,司祀子握了握她的手,看着他身后拿着匕首的男人,她当下心中一横,用力的把荣安县主一甩,甩到了荷花的身上。

荷花被甩了个正着,连忙接住了荣安县主。

而荣安县主后拿匕首的那个男人,猛然把匕首一收,飞快的跑了。

司祀子还没来得及跳下马车,马夫跳上马车,飞舞着马鞭,狠狠的抽在了马臀上。

马儿吃痛,扬起了一声嘶鸣,迅速的奔腾起来。

荣安县主握住荷花的手,急切的说道:“赶紧找人,赶紧找人,跟着那辆马车救人啊。”

“怎么了县主?”荷花不明所以,刚刚没有看见那个拿匕首的男人,看见那个男人跑了。

“你们回去通知人,我去追。”

忍冬从茶楼里跑出来,对着她们两个说完,往马车跑了的方向而去,刚刚小姐说要吃甜糯藕,还要池子里种的,湿了鞋扒出来的那种。

也就是说,小姐被挟持(鞋湿)了。

马车突然间跑起,司祀子猝不及防摔进了马车里,头被砸在车壁上,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气。

不过她一咬牙齿,扯掉自己扎着头发的缎带,在颠簸的马车里攀爬出来,来到了马夫的身后。

手中缎带被她绕在了马夫的脖子上,两头一拽,马夫双手失控,没办法驱赶马车。

马儿一头无头苍蝇,横冲直撞。

司祀子啊的一声,带着马夫,颠簸的马车上跳了下去。

街上行人吓得纷纷尖叫。

她在地上和马夫摔滚了几圈,停了下来,全身摔的生疼 ,手仍然不忘紧紧的抓住缎带,马夫拼命的挣扎,她死死的扣住马夫的脖子,嘴里都有血腥味蔓延,直到马夫勒得奄奄一息。

她把马夫的手脚给绑了,对着围观的人道:“麻烦你们给我报官,这个贼人企图绑了我换银子。”

围观的百姓唏嘘不已,有热情之人,有人就叫起来捕快。

马夫嘴巴张的大大的喘着气,司祀子手摸在他脖子上的动脉上,压制住:“是谁让你来抓我的?”

府里的那些人没有任何胆量派人来抓她,那就是府外的人,赫连决,还是赫连衍?

马夫被她压制的咳了起来,脖子上传来的疼痛,比用缎带勒住他的脖子还要疼。

“不说是吧。”司祀子眼神凶狠冰冷,摸在马夫脖子上的手,用力的压了下去,马夫痛呼一惨叫,绑住的身子痉挛起来。

司祀子手下没有留情,越压越下,马夫求饶,嗓音干涩涩的疼,张口说着什么?

声音极小,司祀子不得不躬下身子把耳朵凑进他的嘴边,就在此刻,马夫双眼骤然一亮。

司祀子见状警惕的要直起身子,一只大手从她的身后伸出压住了她的肩头,让她直不起来身子,紧接着一个湿了带着迷药的帕子捂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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