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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贵妻

第二十一章 打头破血流

司祀子手持的火把大步跨了出去,隔壁的房间,愉悦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贼人在这里。”司祀子手指的隔壁房间的门,扭头看向李氏,眼带讽刺:“看来母亲是找错房间了,贼人聪明,知道母亲刚刚离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房间里面呻吟声,熟悉的让李氏头皮发麻,她跨脚就要上前:“想来我的房间是沁儿做噩梦了,我现在去叫她起来。”

真是想得到美。

司祀子从心中发出一声耻笑,抢在她前面一把推开了门。

屋内烛光摇曳,床幔晃动,两条人影纠缠,在床幔上倒映出来。

司沁儿甜腻腻的叫着:“决哥哥……”

李氏脸色骤然大变,急忙要关门。

司祀子伸手阻止她,可是她的父亲铁青的一张脸,帮助了李氏关上了门,司祀子没阻止了,皱起眉头看着疼爱她的父亲。

司北堂气的气息不稳,道了一声:“家丑不可外扬,你妹妹还要嫁人,司家的门楣不能因此败坏。”

司祀子深深的压了一口气,把火把塞进了李氏手中,走到门后的洗漱盆前,端起了满盆的水,走到床边,往床上一泼,顿时之间尖叫声,恐慌声响起。

泼完之后,司祀子把铜盆往地上一摔,铜盆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压过了尖叫,紧接着她一手扯过床幔,一手对着赫连决的脸狠狠的掌过去。

“啪一声。”司祀子带着恨意,用了全身最大的力气,扇在了赫连决脸上。

赫连决裸着上身,直接被打蒙了,也被打去了一身的燥热。

司祀子打完赫连决,反手对着司沁儿也是一巴掌,把她从床上扯下来,扯到李氏脚边,讽刺道:“母亲,这真是好大的贼人,母亲可真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操碎了心。”

李氏脸色苍白如纸,手中的火把往地上一扔,脱了衣裳,盖住了只穿着肚兜的司沁儿,唇瓣发抖,怎么也想不到本该和男人苟且的司祀子,怎么变成了自己的女儿?

难道是这小贱人察觉,反手陷害?

心里想着,李氏就脱口而出:“阿招,是你陷害你妹妹,是不是?”

司祀子理都没理她,看向司北堂:“父亲,您听见了吗?”

“母亲身为母亲,就这样当母亲的,沁儿跟她一个房间,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母亲是多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沁儿嫁给赫连家啊。”

司北堂铁青的脸都能滴出墨来,连名带姓的叫着李氏:“李人静,你真是好样的,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

“我没有, 老爷你要相信我。”李氏浑身一抖,紧紧的搂着司沁儿:“ 沁儿更是洁身自好,肯定是有人陷害,不然绝不会做出这种不知廉耻之事。”

“求老爷查清楚,还她一个公道。”

司北堂气愤质问:“查清楚?弄得人尽皆知查清楚,你不要这张脸,我还要这张脸。”

“司伯父。”赫连决赤裸的上身,从床上跳下来,跪在了司北堂面前,言辞恳切:“晚辈愿意娶沁儿小姐,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求司伯父成全。”

“你要娶的是我。”司祀子凉凉的在一旁提醒:“和你即将有婚约的人是我,而不是我的妹妹。”

赫连决手猛然拽紧,垂头:“司伯父,晚辈犯下不可饶恕的罪,也不想狡辩什么,但晚辈只认沁儿小姐,求伯父成全。”

言下之意司祀子送给他,他也不要,他只认司沁儿。

司北堂眼中的气火,快化成实质:“丢人现眼 ,赶紧穿上衣裳。”

赫连决站起身来,返回床边,抓起掉在地上的衣裳。

司北堂趁着这个空当出去了。

不大一会院子里的火把光,都消失不见了。

司祀子看着消失的火把,胸口微微起伏,她的父亲到底是善良,顾忌颜面,给他们遮挡,生怕别人知晓他们未成亲搞得一块身败名裂。

赫连决衣服穿好,一双眼睛粘在了司沁儿身上,心中有一丝庆幸,司沁儿会成为他的嫡出妻子,他在赫连家的身份也会因为她更加巩固。

司北堂重新推开门站在门口,手指在外面:“赫连三公子,请。”

赫连决拱手诚恳道:“晚辈说的句句属实,绝无虚言,晚辈明日就去府上提亲。”

说完行了一个晚辈礼,慢慢的后退了出去。

司沁儿躲在李氏怀里,双眼带着媚意,脸色潮红,瑟瑟发抖。

司祀子不想多看她一眼,对司北堂道:“女儿去打一盆水来,让妹妹洗漱一下。”

“洗漱什么,回去。”司北堂气恼的说道。

“父亲万万不可,若是现在回去了,更加说不清了。”司祀子贴心的说道:“赫连三公子刚刚才离开,不是吗?”

司北堂思量了一下,现在出去的确不合适,至少在等上一等,他便点头让司祀子出去打水。

井不在这个院子里,司祀子拿着铜盆出了院子,还没到井边,就被树丛中的黑影一把拉住拽住树丛中。

司祀子用力挣脱,讽刺道:“赫连三公子好计谋,知道生米煮成熟饭,父亲不得不答应你们。”

拽住她的人可不就是赫连决,“多谢祀子小姐成全,这下你父亲,绝对不会再犹豫让沁儿嫁给我了。”

司祀子借着斑斓月色看着他:“一对狗男女,要我成全什么?”

“你……”

“离我远点。”司祀子警告地说道:“不然我会向我父亲说,非你不嫁,你的沁儿只能做一个妾。”

“你敢。”赫连决磨着牙道:“沁儿是我唯一认准的女人,你这个庶出给她提鞋都不配。”

“是吗?”司祀子挥起手中的铜盆,哐当一下砸在他的头颅上。

赫连决被砸的头昏脑胀,跌倒在树丛里。

司祀子冷冷一笑:“你算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前生眼瞎成什么样子,才嫁了一个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才让他们在自己眼皮底下暗度陈仓。

赫连决捂着头:“你这个低贱的贱人,竟敢打我?”

司祀子嘴角浮现一抹张狂,铜盆被砸瘪了一块,那就不在乎再瘪一块,砰砰两下,铜盆又砸在了赫连决头上。

赫连决被砸的头破血流,脑袋发晕。

司祀子砸完之后,惊慌失措地跳出树丛,大声的喊着:“来人,贼人,有贼人,快抓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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